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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2025-06-03 15:35:26

「官、差、大、人……」


周叢睜大了眼睛,慌不擇路地退後了一步。那神情……似見鬼一般,臉都嚇紅了。


 


知道了他是誰,自然也就清楚了他的目的


 


陸家的髒事兒啊,被盯上了。


 


兩年前,有人用性命幫我換來了爹爹「自盡」的真相。


 


以及,陸家的秘密……


 


5


 


這一計,本來手底下人沒膽子。


 


可有官家人親自參與,意義就不一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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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氏和祝霜抱在一處掩淚,一身紅袍的陸程癱坐在地上。


 


我故作好意地走過去問道:「夫君這是怎麼了?可是鋪子裡出了問題?」


 


「绾兒,出事了……」他猶如拉住救命稻草般扯住我,「你還會幫我的,對嗎?」


 


我將手抽出,擦了擦,平靜地拿出和離書:「籤了,我便幫你。」


 


祝霜低喝:「陸程,這女人哪值得你……」


 


「閉嘴!這裡沒你說話的份!」我早覺得她出現的可疑,立即堵住了她的話。


 


陸程還是顫顫地接過和離書。


 


好婆婆坐不住了,指著我破口大罵:「是你!一定是你在害程兒!」


 


陸程幾日前喝著酒聽著曲,和隔壁桌的外鄉人談了筆大單子,那人直接付了三千兩定金。


 


陸程借著酒勁大筆一揮,成交。


 


他以上等價格坑了外鄉人,動用鋪子裡、家裡所有現銀,高價從那個村裡購了好幾大車破香料。


 


今日還等那人取貨後,來喝杯喜酒。


 


卻未想到,隻收到一張字條:已提前離開雲州,定金全當賠罪。


 


他不知,那破香料不過是染坊調色剩下的廢料。更不知,那「外鄉人」卸下偽裝,如今就站在我身旁。


 


王氏見我未答,繼續罵著:「你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人!當初若不是程兒娶了你,你早就跟你爹一起傾家蕩產,見閻王了!如今竟如此對程兒!」


 


「是嗎?」我忍著怒,咬牙低喝,「婆婆怕不是忘了,陸程為了給公公衝喜,求著我,嫁給他的。」


 


「那是因為程兒想救你……」


 


「娘!事已至此,別說了!」


 


我長吸一口氣:「陸程,你說,若我未嫁給你,仍在爹爹身邊幫忙,還會出這麼大事嗎?又或者出事時,我同爹爹站在一起,共同面對,他還會S嗎?」


 


他並未回答。


 


我知道,他的答案是「會」,不僅我爹會S,我也會S!


 


但他不敢答。


 


爹爹出事時,我一直以為是好婆婆心眼小,怕我從陸家拿錢,才有意瞞我。


 


從未想過,是陸程同他的叔伯狼狽為奸……


 


6


 


是我的,我拿走,不是我的,我一分也不會多要!


 


陸家的錢,髒!


 


我將剩餘的銀票甩在陸程身上。


 


他看著我,又看看身旁的周叢,苦笑一聲:「原來,真是你……」


 


王氏嚷著:「早看到你們倆眉來眼去,竟真勾搭上了!」


 


她咒罵著我們奸夫淫婦,不得好S。


 


我不願再理會瘋狗狂吠,隻是拿著和離書踏出大堂時,後背一涼……


 


隨即便是茶壺落地的聲音。


 


身邊之人回眸厲聲一嗤:「想好了,S人,得償命。」


 


我頭也未回地走出了陸家大門。


 


對周叢道了句「謝」,謝他願意護我,願意配合我如此……出氣。


 


初秋的暖陽肆無忌憚地灑在臉上,真好。


 


我終於不是陸家人了。


 


那麼,一切,繼續。


 


周叢遞給我一個賬本:「少夫人,不,姜大小姐,謝字,可不是口頭上說說。」


 


「自然。」我翻看著賬本,快速草擬了份名單。


 


陸程大筆支出現銀時,必定會看賬。不是明面上的那個,是藏起來的這本。


 


他嚇成那般模樣,並非全因被騙,而是被騙的同時,賬本丟了。


 


因為「外鄉人」還跟他說:「這單隻是個彩頭,全當結交,後續還有兩單,美女和鹽……」


 


這種生意,都是在風月場所談的,還會拿其他東西做掩護,例如好幾大車的香料,所以陸程才會輕易掉進我替他準備的陷阱。


 


我將名單和賬本交給周叢:「給大人的謝禮,民女雙手奉上。」


 


周叢眯著墨眸,意味不明地看著我,也不知是欽佩還是什麼。


 


「姜大小姐,有個問題,我一直想問問你,你究竟是如何認出我的?


 


「我身份做得極好,不可能有紕漏。就算我時不時向那群丫頭打聽些有的沒的,就算我翻過書房,可我一向謹慎,並未惹人生疑。


 


「但自打我進了陸家,你似乎就一直盯著我。我有意接近,你又不信我,不予理會。若非如此,我也不會被人打暈了扔你房裡,折騰得夠嗆,還得假意配合!


 


「我就不明白,我到底哪兒露餡了?」


 


我失笑:「你沒露餡,是我先前在大理寺那位一身正氣的大人身邊見過你……」


 


月餘前,雲州發生了一個命案。


 


逃婚的侍郎家千金,被人販子拐到了雲州後,不堪受辱,撞了牆,驚動了京城的大理寺官員。


 


他說,當時發現了雲州有異,為了不打草驚蛇,端了窩點救下被拐女子後,明面上便回京復命了。


 


但卻留了暗衛,在以雲州為中心的東三城各處暗查。


 


我輕嘆,到底是一個年輕姑娘的命換來的……


 


我有冤屈,便多加留心,有意路過府衙時恰好看見了從外牆「飛」進去的周叢。


 


那大官叫他「從舟」。


 


「雖說帶了面具,但我是開成衣鋪的,身形我看著眼熟,就有心留意。你在我房裡暴露武功時,我一下子便想了起來。」


 


他長舒一口氣:「如此……便不算我的問題。


 


「重新認識下,沈從舟,大理寺卿手下,第一暗衛。」


 


暗衛?


 


我不禁嘀咕:「暗衛被我認得了真容,是不是不太好……」


 


沈從舟輕笑:「無礙,這張臉,也不見得就是真的。」


 


眉如遠山,眸如點墨,鼻梁高挺,唇角微揚,還有那刀鋒般的下顎線。


 


如此般好樣貌,假的該多可惜。


 


他尷尬地抽了抽嘴角。


 


許是這三年熬得太累了,一朝離開陸家,心裡便輕松了不少。


 


看著他那般模樣,竟沒忍住撲哧一笑,打趣道:「是真的,臉紅了。」


 


……


 


沈從舟這個第一暗衛,果然不是浪得虛名,有了名單,不出兩日就要收網了。


 


那幾人的供詞,再加這份賬本,以及我這個證人,足以將雲州知府捉拿歸案,足以抄了陸家。


 


以報爹爹的仇,張叔,虎子,阿雲的仇!


 


以及我這三年所受的欺辱。


 


7


 


我早就懷疑爹爹的S有蹊蹺,他留給我的信,非他親筆。


 


這兩年我暗中打點,想贖回爹爹身邊的舊人。


 


管家張叔受誣陷,慘S獄中。他的兒子虎子,擊鼓鳴冤,被知府大人活活打S。


 


而後我在煙花地尋到了一起長大的阿雲,她抹著淚悽聲哭訴:「是私鹽!老爺的S同私鹽有關!」


 


陸家表面做香料生意,實則同雲州知府勾結,背地裡做著不幹淨的買賣。


 


有一次他們路上出意外,知府想明哲保身。


 


陸老爺急得氣血攻心犯了病,而陸家叔伯想出了一個好辦法——禍水東引。


 


引到了我姜家身上。


 


知府拿錢辦事,姜家被抄,私鹽的事被一起報上去結了案。


 


但雲州流傳的版本卻是不良商家以次充好,賠了全部家當後,不堪重負,服毒自盡的故事。


 


男人,纏綿床榻時,總喜歡對身下女子說些秘密……


 


知府大人也不例外。


 


可當我湊夠銀子替阿雲贖身時,卻隻看到一張草席裹著滿身青紫的屍體……


 


我並非愛哭之人,爹爹S的時候,我也沒掉幾滴淚。


 


但那日,我抱著冰冷的阿雲,哭得泣不成聲。


 


我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,還不了爹爹清白,證明不了他並非自盡!


 


更沒辦法替枉S之人報仇申冤!


 


可姜家隻剩下我了,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,隻要好好活著,報仇,來日方長。


 


哭過後,唯有咽下恨意,回到陸家,忍氣吞聲做陸家的少夫人,做陸程的賢內助。


 


陸家未再頂風作案,我隻能等。


 


等他們再次行動,等他們露出馬腳,也等一個真正能替姜家做主的人。


 


去年冬,陸家叔伯覺得風波已過,重新撿起了私鹽生意。


 


今年,似乎又涉及了人口買賣。


 


直到,月餘前的命案,直到,我認出了沈從舟。


 


他鄭重地告訴我,定會讓我以姜家女兒的身份,替枉S之人申冤報仇!


 


將狗官罪行公之於眾,讓該S之人付出代價,還雲州一個太平!


 


我終於等來了能替姜家做主之人。


 


隻是,我們小看那群狗官……


 


8


 


早該到此的援兵,並未及時趕來。


 


大理寺在雲州的暗樁被端了,沈從舟的飛鴿傳書也被人攔截。


 


我的成衣鋪被莫須有的罪名查封,幸虧我提前讓身邊人躲了起來,不至於牽連他們。


 


我和沈從舟的畫像被貼得滿城都是。


 


我們被困在了雲州。


 


他說單單一個雲州知府,沒那麼大能耐,隻怕是兩州巡撫,東三城總督,皆牽扯其中,想一不做二不休……


 


那夜,沈從舟將我拎上馬,問我:「怕S嗎?」


 


我說:「怕啊,不然我三年前就不要命地闖京城告御狀去了。」


 


「沒事,我護著你。」


 


他握住我的手,抓緊韁繩,揚聲一喝:「援兵進不來,咱們就衝出去!


 


「出了雲州,老子帶你闖京城,告御狀!」


 


夜風於耳邊呼嘯而過,我等了三年才等到這一日,前路艱險,但有他,我無所畏懼。


 


雲州無夜禁,府衙的官差在城門口沒日沒夜地守著,出城的百姓被他們揪著臉皮檢查,根本沒辦法喬裝出城。


 


可他們想不到我們會用如此囂張的法子。


 


夜半換崗,守衛松懈。


 


沈從舟揚鞭催馬,凜聲高喝:「不想S就給老子讓開!」


 


霎時縱馬一躍,隨著急速地顛簸,與飛來的箭矢,我們終於闖出了雲州。


 


馬蹄依舊未停。


 


不知過了多久,雙眼在夜風的吹打下異常幹澀,握緊韁繩的手心粘膩著有些脫力,腿根也被摩擦得陣陣刺痛。


 


沈從舟看出我的窘迫,低聲道了句「抱歉」。


 


見追兵被甩開,他便拉了韁繩,停了馬。


 


「我習慣了這種奔波,倒是忘了你,讓你受苦了。」


 


他邊說著邊扶我下馬。


 


這時我方才注意到他臂上還在滲血的傷口,這麼久,竟好似不知疼般。


 


我忙拿出帕子替他包扎:「該說抱歉的是我,拖累你了。」


 


「沒,沒有,保護……保護證人,應該的。」


 


抬眸,瞥見他耳垂泛紅,我頗有些哭笑不得。


 


當初被扔在我床上時,他一副想勾引我的浪蕩子模樣,如今熟悉了反倒還扭捏了起來。


 


真不懂這人。


 


隻是我們沒有太多時間歇息,月色剛歇,日光未明,遠處便傳來了馬蹄聲……


 


9


 


再醒來時,天已大亮,我被扔在了一間破廟裡。


 


隱約聽見外邊的談話,似說沈從舟跑了,還點了狼煙。


 


我心中一喜……


 


追兵趕來時,沈從舟把韁繩放進了我手裡,讓我先走,往西。


 


西邊山頂有個舊暗哨,點燃狼煙,引邊軍來援。


 


「大人,您可真能高估我。」我故作輕松地笑了笑,隨手在馬臀上用力一拍,任馬聲嘶鳴,揚長而去。


 


「讓您失望了,我不會騎馬。」我有自知之明,沒他,我逃不掉。


 


我和沈從舟藏到了路邊的草叢中,可領頭人查了馬蹄印後,隻讓一部分人馬繼續向前追,其餘人則在附近搜了起來。


 


人少了一半,動起手來,周叢奪匹馬應該很容易脫身。


 


但要護著我這個拖油瓶就難了。


 


我認出了領頭之人,心下湧出一計。


 


在沈從舟拔劍時,抓起他的手腕,劍刃往頸邊一橫,大喊一聲:「三叔,救我!」


 


沈從舟立即猜中我的意圖,劫持著我往後一退:「都別過來!」


 


看得出,那群人明顯是有些懵的。


 


領頭人朝身後擺擺手,摘下面巾:「沒想到被侄媳婦認了出來,不對,現在不是侄媳婦了。」


 


「三叔,求您念在往日我也曾教過二妹習字的份上,救救绾兒吧!绾兒對您有用……」


 


陸老三閃著鷹眸略有玩味地看著我:「有何用?」


 


「閉嘴!」沈從舟知曉我有意穩住陸老三,讓他脫身。他顫著嗓音低喝,卻緊握著劍柄,遲疑著不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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