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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男友姐姐哭著來要她生孩子的胎盤,他媽指著那盤餃子說:吃了 /
- 第2章
第2章
“哼,矯情!”白耀祖他媽還不忘冷嘲熱諷兩句。
沒想到剛下午,我的機會就來了,白耀祖他姐,S了!
白耀祖他媽接到電話的時候,愣愣的站在那足有一分鍾,突兀的就嚎了起來。
無論白耀祖怎麼詢問,她就是坐在地上拍著大腿的嚎,一句話也不說。
還是他爸,衝上來一腳就踹在她的心口窩上,她捂著心口揉了半天才怯懦的說出電話的內容:白耀祖他姐回去以後,因為沒有要回來胎盤,她公婆及老公一起對她拳腳相向。
他姐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遍體鱗傷,再也扛不住這般毒打。逮到機會,拼了命的逃了出去。
然而,她無處可去,她父母隻會將她再送回來,送回來依舊是無休止的家暴。她狠狠心,投了湖,撈上來已然沒了氣。
她投湖的那一刻,得是多麼的絕望啊。這麼大的世界竟然沒有她的容身之處。
男友他媽哭著說,村裡有習俗,橫S的不能過夜,晚上就要土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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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友擦著淚,就準備去姐姐家奔喪,這時,他爸爸開口了:
“哭什麼哭,哭有什麼用!這個賠錢貨,總算做了點有用的事兒也不枉我白養她一場。”
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等待他爸繼續說下去。我都懷疑他爸是傷心過度胡言亂語了。
結果他爸說出了更惡心的話:“耀祖,拿上斧頭,跟我去他婆家要錢去!好好個姑娘,說S就S了?這事兒沒有個二十萬我就報警,幹脆把他兒子抓緊去,我看他家給不給錢,他家就那一個獨苗苗。正好,耀祖回去再找女朋友也得有房子,這個錢就給你買房子用!”
一聽買房子,白耀祖動搖了!他一直對我家給我的婚房不能加他的名字耿耿於懷。
這個我曾經打算許以終生的男人,竟然連自己姐姐的人血饅頭都吃的下。
這個在我一家人眼裡溫文爾雅的男人,終於扒掉了他的人皮面具。
他們一家人拿著趁手的工具,離開了家,走之前白耀祖還不望給我投來‘安心’的眼神。
我終於抓住機會,找了個堅硬的小石凳,試圖砸開門鎖。
一下、兩下、三下……指縫中開始滲出鮮血,我顧不上這些。
我必須出去,我必須逃離這個魔窟,不然下一個S的,不知道會不會是我……
五
站在精神科走廊的窗子前,我望著底下來往如螞蟻的人群。
自從那次五一之行以後,我再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。
夢裡全是白耀祖一家四口的嘴臉,和那散發著腥臭味的餃子。
偶爾還能夢見他姐姐渾身是水的爬向我,她問我什麼要吃她的胎盤,她問我為什麼不救她……
我開始頻繁夜半驚醒,全身冷汗,看到所有類似餃子的東西就控制不住的嘔吐。
頭發大把大把的掉,精神日益萎靡,甚至白天也出現幻覺。
爸爸唉聲嘆氣,媽媽終日以淚洗面。
那日,從白耀祖家逃出來,我沿著泥濘的村路走了很久,又氣又絕望。
路過的好心司機,看到我蹲在路旁哭的不能自已,載了我一程。
到了火車站,我哆嗦著給我爸撥通了電話。我爸急切的衝出門,守在車站等著我。
一路上,我爸都沒有掛斷電話,聽著我在電話這頭又吐又哭,咒罵著白耀祖,心急如焚。
沒有回家,我爸直接把我送進了急診室
我嘔吐的太厲害,急性胃出血。
五一過後,當白耀祖拿著一大捧玫瑰花出現在我的病房,我爸氣的上去就踢了他一腳,他不敢反抗。
他掙扎著衝進來跪在我的面前,拿出一枚閃亮的戒指,胳膊上的孝帶比戒指還刺眼。
“青青,我爸媽他們就是沒文化的農民,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。我保證咱們婚後的生活他們不會來打擾的。你嫁給我,我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,你原諒我吧,我,我有錢了,我們可以買自己的房子了……”
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,他到最後都沒有看清這件事情的本質,也沒有清楚我失望的原因,他還拿他姐姐用命換來的錢討好他的前程!
好聚好散吧,我終究沒有能力拯救他姐姐和母親於水火,可能她們也不希望被拯救。
我別過頭,不想再看他一眼。
他雖有不甘,礙於我爸的職位,也不好過多糾纏。
出院以後我就出現了這些毛病。
醫生說:我這是創傷後遺症,需要心理幹預。
跳下去這一切是不是就解決了?我再也不用與這無休止的夢魘糾纏了吧?
我毅然推開了精神科走廊的窗子……
六
旁邊樓梯間傳來的啜泣聲打斷了我,一個年輕的男醫生蹲在樓梯間抹著淚。
我鬼使神差的走過去也蹲了下來。
後來無數次我回想,這一切可能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。
他被我打斷有點慌亂,拿著白大褂的袖子悄悄的擦眼淚不好意思讓我看見。
半晌,他似乎豁出去了,也不管我會不會嘲笑他,大聲的嘟囔:“明明就還有希望,家屬就是不肯給治療,就因為是個女孩,女孩怎麼了,女孩也是人啊!我眼睜睜看著她被拉回家了。嗚嗚嗚……”說到最後他像個孩子似的哭了起來。
我望著空蕩蕩的樓梯間,這個世界,到底什麼才是真的……
那麼多人比我更悲傷的活在水深火熱裡,我還有愛我的父母,他們竭盡所能的給我這世界上最好的,我有什麼權利求S?
我應該盡我所能的幫助更多身在泥淖的人。
最後我幹脆跟他一起在樓梯間裡放聲大哭。
直到樓梯間門外圍上來越來越多的家屬,他拉著我匆匆從樓梯跑了下去。
我們互加了微信。
我得知,他叫晉小文,是腫瘤科的醫生,從此我都稱呼他晉醫生。
他時常找我喝咖啡吐槽,我經常精神崩潰找他約飯,尋求他開導。
一來二去我們相處甚歡,相見恨晚。
說來也怪,那日之後我居然漸漸的就不吐了。
日子日益恢復了正常,我的精神也越來越好,我已經很久沒有被夢魘所困。
我媽再沒給我安排過相親。
聽我爸說,白耀祖工作表現優異,升了職,調到了他們總公司,這次真正成了我爸的下屬。
往事不可追,我們已成過去,他雖然每次見我爸小心翼翼,我爸也沒有為難過他。
隻是偶爾想起他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母親,和千千萬萬個如他母親一般的女性,不免唏噓不已。
聽說他又有了新的女朋友,也是公司領導家的女兒。
這一切也都與我無關了。
七
又是一年五一時。今年五一,我既不用堵在路上,也不用奔走他鄉,因為今年的五一,我訂婚了。
我望著站在我身邊的晉醫生,筆挺的西裝襯託出他健碩的身材,職業習慣,造就了他與稚嫩面龐不相符的嚴肅氣質。
此刻他正深情款款的向我伸出手。
這一年,我們從最開始的互相安慰、互幫互助,到最後的心心相印、愛意繾綣,也不算順利。
我媽嫌他比我小三歲,怕他靠不住。
他為了打動我媽,時常往我家跑。
他休班不定時,有時候我不在家,他更是趁機陪我媽跳廣場舞;幫我媽逛街拎包。
他那個嘴甜的勁兒加上人畜無害的外表,沒幾天就攻略下我媽。
我媽那些老姐妹還特別喜歡圍著他,跟他咨詢一些病情及醫學問題。這讓我媽賺足了面子,滿意的合不攏嘴。
春節後他父母更是帶著禮物主動登門,對我話裡話外贊不絕口。
初次見面,他媽媽不由分說拽下手上的金镯子就套在我胳膊上,算是給我的見面禮。
第一次父母見面的席間,晉醫生的父親貼心的給他母親剝螃蟹,晉醫生跟我爸討論著近期的時事,給我爸添著酒,我媽跟他媽聊著衣服的布料花樣。我提著的心緩緩放下了。
一切或許是上天既定的安排,也是最好的安排。
隻是沒想到,訂婚宴席上我竟然又見到了白耀祖。
他坐在我爸爸同事的那個區域,我爸是不可能通知他的,他隻會是不請自來。
他旁邊坐著個姑娘,長得挺好看,就是有點壯碩,應該是他的新女友了吧!
他女友嘟囔個臉,他見我望向他挑釁的向我揚了揚頭。
我雲淡風輕的別過臉,晉醫生握緊我的手,我們一起將香檳灌滿酒杯牆。
正要敬酒的時候,白耀祖方向突然嘈雜起來,吵鬧聲越來越大,那片區域一片混亂。
隻見白耀祖低聲央求著什麼,他女朋友對他破口大罵:“你成了S人犯的兒子還想跟我在一起?你也不看看你配不配!還想讓我爸幫忙,呸!你本來就隻有那張臉能勉強看看。”
S人犯?四周陡然安靜了下來,大家都抻長了脖子等待吃這突如其來的大瓜。
白耀祖窘迫的臉都快滴出血,硬是攔著他女朋友求著,聽不清說了什麼。
他女朋友不管不顧,一隻手薅住他的頭發,竟然就這樣把他拽到了一旁,大步流星的離開了,走之前還不忘踹了他一腳。
嘶……我看著都疼。
白耀祖見狀又跑來央求我爸,我不明所以但是吃瓜吃的正開心,不自覺的往上湊。
晉醫生的父親趕忙上前打圓場,示意我們繼續敬酒,我爸迅速的把白耀祖拉出了會場。
不久,我遠遠見到白耀祖跟霜打了茄子似的,低著頭離開了。
我爸回來後,好奇心驅使我忍不住繼續打探。
原來,白耀祖家出事了!
八
其實上次我從白耀祖他家離開以後,他一家確實趁著他姐姐的S訛了姐夫家一筆錢。
白耀祖跟我分手以後,拿著這筆錢,貸款在市裡買了套房子,作為結婚的敲門磚。
晉醫生覺得不可置信,居然有男人能吃的下自己姐姐的人血饅頭。
白耀祖,他就是這種人,還好我及時止損,不然而今他們一家吃的就是我的血。
給兒子買了房子的白耀祖他爸,更加趾高氣昂了,對他媽變本加厲的非打即罵。
終於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,失手將他媽打S了。
他爸本來打算草草把他媽埋了,裝作他媽自己不小心從高處跌落摔S的,卻在埋人時被鄰居撞見。
我震驚於這個男人的殘暴,我想起初見他的樣子,心中一陣膽寒。
很快,警察帶走了他爸爸。
他爸面臨的將是終生監禁或者S刑。
席間警察聯系白耀祖,讓他作為家屬,賠償受傷工作人員的巨額醫藥費、誤工費以及精神損失費。
晉醫生仿佛在聽天方夜譚,唏噓不已。
送走賓客,我和晉醫生依偎在新房的陽臺上,看著遠處微紅的晚霞。
他輕輕扶著我的肩膀說:“這世界上壞人可真多,怎麼能壞的毫無底線!我們女兒以後可要好好教育,面對不公平和pua勇敢說不,還要讓她去學跆拳道,去學搏擊,要……”
他暢想起未來,滔滔不絕沒完沒了,我都困了:
“你又知道是女兒了!兒子怎麼了,兒子也很好啊!”
“嗯,你生的都好,但是我還是想要個女兒啊!你看啊,女兒像你……”
我依偎在他的懷裡,聽著他的喋喋不休,沉沉的睡去。
夢裡,我仿佛看到了我們兩個牽著一個可愛的寶寶,在夕陽的海灘上漫步,孩子銀鈴般的笑聲,在天空久久回蕩……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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