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
婆婆偷穿我內褲，撅著個大腚在廚房做飯。

 

我和老公讓她穿褲子。

 

她偏不要，「你老公的小唧唧我都摸過，他看我一下怎麼了？」

 

我忍不了帶著女兒出走。

 

收拾東西時，發現洗臉巾上沾著不明黃色物體。

 

還散發一股惡臭。

 

我才知道，婆婆拉完屎，用我的洗臉巾擦屁股。

 

1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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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陳志請求把遠在老家的單身婆婆，接到我們家過暑假。

 

「老婆，我媽在咱們家的花銷我來出。」

 

「農村老家太熱了，她一個人我不放心。」

 

他為人老實，守孝道。

 

考慮到我們婚後六年，婆婆都沒來新房借住。

 

我果斷同意了，畢竟家和萬事興。

 

婆婆也隻是借住一兩個月而已。

 

隔天陳志就請假，興衝衝地把婆婆接回家。

 

我下班進門，看見客廳堆了一地農產品。

 

紅薯、南瓜、野菜。

 

甚至自制的小板凳也帶過來了。

 

婆婆笑呵呵地招呼我：「圓圓啊，我給你們帶了些家裡種的菜，不花錢。」

 

陳志耳朵通紅，神情尷尬。

 

「媽，我讓你不要帶東西，家裡都有。」

 

婆婆瞪他：「外面的不花錢啊，你們小年輕還是要節約一點。」

 

陳志臉色煞白，隱隱憋著怒火。

 

我急忙上去打圓場：「老公，這也是媽的心意，晚上煮了吧。」

 

同時委婉告訴婆婆：「媽，附近有菜市場，價錢不貴，以後就別帶了。」

 

婆婆癟嘴，拍了拍沾滿泥土的手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。

 

我們無法，也不能和長輩鬥氣。

 

隻能快速收拾好客廳。

 

晚上睡覺時，我給婆婆遞了一套新的洗漱杯和牙刷。

 

在客房給她鋪好洗幹淨的被褥。

 

「媽，你睡這屋。」

 

婆婆一進屋，就眉心緊皺：

 

「這麼好的被子，怎麼能用來蓋？」

 

我有些不解，被子不用來蓋還能幹什麼。

 

婆婆把被子抱起來，塞進衣櫃。

 

我震驚了，連忙阻止她：

 

「不蓋被子吹空調會著涼的。」

 

婆婆掃了眼空調，一癟嘴，開始數落我：

 

「現在天氣也不熱，吹什麼空調。」

 

她欺身靠近我，眼眶裡留白很多，看著有些駭人。

 

「你們賺錢不容易，節約點錢。」

 

我後退幾步，和她拉開距離。

 

心裡覺得煩躁，我在娘家開空調都沒人說我。

 

在自己家開空調，反而被一通數落了。

 

興許是我的表情不太好看。

 

婆婆哼了一聲，轉頭進入衛生間。

 

徒留我一個人懵然地站在原地。

 

輪到我洗漱時，我突然發現自己牙刷上有顆菜葉。

 

我臉色難看，拿著牙刷問陳志：

 

「你動我牙刷了嗎？」

 

陳志呆呆盯我，張了張嘴：「沒啊，我有自己的牙刷。」

 

我緊緊抿唇，瞬間知道是誰了。

 

女兒也有自己的牙刷牙杯。

 

那就隻有剛來的婆婆了。

 

看出我眼神陰沉，陳志低聲哄我：

 

「老婆，我媽可能不懂，拿錯了，我回頭說她一聲。」

 

我明明給了婆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。

 

她怎麼還會拿錯。

 

我選擇直接告訴婆婆。

 

這種私人用品，還是要有彼此界限。

 

敲響客房門後，婆婆尖銳的聲音傳出來：

 

「自己進來，我又不鎖門。」

 

我一推開門，發現婆婆躺在地板上睡覺。

 

她額頭上滿是細汗，卻還是不舍得開空調。

 

屋子裡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。

 

我心裡煩躁，不顧她的勸阻，打開空調。

 

免得有人說我們N待婦女。

 

調到最適宜溫度後。

 

我盡量語氣委婉：「媽，我給你拿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，你別拿錯了。」

 

「私人用品別混著用，不然容易生病。」

 

婆婆嗯嗯兩聲。

 

也不知道到底聽沒聽進去。

 

2

 

本以為我勸誡了婆婆，她會有所拘束。

 

誰知她根本改不了骨子裡的劣性。

 

半夜我醒來上廁所，衛生間黑漆漆，也沒關門。

 

我迷迷糊糊走進去，用手摸燈開關。

 

開燈後，一個人影坐在馬桶上，一聲不吭地盯著我。

 

我被嚇得尖叫出聲，捂住心口直喘氣。

 

陳志聞聲連忙起床，他揉著惺忪的睡眼。

 

「怎麼了？發生什麼事了？」

 

女兒也從房間裡探出一個腦袋，向我們這裡張望。

 

婆婆沒好氣道：「我拉個屎，你老婆進來就叫，嚇我一跳。」

 

我強忍怒火：「你上廁所為什麼不開燈，為什麼不關門！」

 

婆婆埋怨：「電費不給錢嗎，我在老家上廁所也不關門嘞。」

 

我胸腔上下起伏，頭暈腦脹。

 

陳志見此，趕我回房間。

 

我不想和婆婆吵架，回到床上順氣。

 

女兒抱著玩偶躺在我身邊，「媽媽，奶奶怎麼了？」

 

我深吸一口氣：「寶貝乖，回去睡覺，沒什麼事。」

 

女兒聽話回自己房間。

 

沒一會兒，我就聽見陳志和婆婆的竊竊低語。

 

「媽，這不是農村老家，你稍微文明一些可以嗎？」

 

婆婆語氣不耐煩：

 

「我憑什麼遷就你們，我小時候就這麼把你養大的，你現在還嫌棄上我了！」

 

陳志無奈辯解：「我沒有嫌棄你，但是你別再給我們造成困擾了行吧。」

 

婆婆始終不答應，嘴皮子一陣輸出。

 

「我養你這麼大，最後成了你們夫妻的困擾？」

 

「我不就是上廁所不開燈，我節約電費就活該被罵嗎？」

 

把陳志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。

 

陳志隻能擺擺手，灰溜溜跑回房間，同我生悶氣。

 

我難得神情嚴肅，與他商量：

 

「如果你媽還這樣，你就把她送回去吧。」

 

「我們出錢給她在老家裝個空調。」

 

陳志遲疑了一會兒，最終點頭同意。

 

轉而又開始和我訴說他媽多辛苦，養大他也不容易。

 

公公在他很小就離世。

 

全靠婆婆打零工供他讀書上大學。

 

為此婆婆總是斤斤計較，市侩潑辣。

 

為了省錢，和人在路邊罵架。

 

什麼話髒罵什麼，懟得人負手離開。

 

陳志讀書的錢就是這樣一分一分節省出來。

 

我敬佩婆婆為人母親的堅毅。

 

但這是他媽，又不是我媽。

 

我對陳志說：「我不想因為她，打破我們家的生活氛圍。」

 

說完，翻身不再同他交流。

 

後半夜，我一直聽見陳志的嘆氣聲。

 

3

 

陳志的說教仿佛起了一點作用。

 

婆婆學會上廁所開燈，知道要關門。

 

也知道要衝廁所了。

 

她甚至主動幫我接送女兒上下學。

 

我也難得有空闲時間，和朋友喝茶聚會。

 

看見婆婆笑容明媚地去菜市場買菜。

 

我還以為她轉性了，知道享受生活。

 

結果喝完茶回家。

 

一開門，我就發現婆婆穿著我的蕾絲內褲，正撅著個大腚在廚房做飯。

 

廚房是半開放式，裡面的光景一覽無餘。

 

我怒火攻心，上前質問她：「你穿我的內褲幹什麼？」

 

婆婆眼神躲閃：「我的洗了沒幹，都是女人，穿一下你的怎麼了？」

 

我崩潰：「你沒幹可以找我借新的，你穿我穿過的內褲幹什麼？」

 

婆婆一翻白眼。

 

「不就是一條內褲嗎，以後我不穿就是了。」

 

我被氣得大腦陣陣眩暈，扶著牆才能站穩。

 

注意到她沒穿褲子，我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：「穿褲子。」

 

女兒和陳志馬上到家。

 

如果這副場景被他們看見。

 

我無法想象後果會怎樣。

 

婆婆聽完，神情煩躁：「這麼熱的天氣，穿什麼褲子。」

 

我語氣刻薄：「家裡有空調，你打開了怎麼會熱？」

 

婆婆瞪大眼睛，那張臉讓我感到恐怖：

 

「空調電費那麼高，我兒子賺錢容易嗎？」

 

我深吸一口氣，強迫自己冷靜。

 

「你在家裡這麼穿正常嗎？他們馬上回來了，你去穿褲子。」

 

我拽著她的手朝客房走，婆婆SS扒著牆，不松手。

 

「我兒子的小唧唧我都摸過，他看我沒穿褲子又怎麼了？」

 

「你們這些人真是心髒，看什麼都髒。」

 

「我不穿！我就要脫褲子！」

 

我們還在爭執，門口突然傳來動靜。

 

陳志拉著女兒在玄關處換鞋。

 

女兒看見我們，迅速捂住眼睛。

 

陳志順著她的視線抬頭，看見這副場景，瞬間怒火上頭。

 

「媽，你幹什麼！」

 

他耳根紅得要滴血，無奈又暴躁。

 

「你先進去，別讓孩子看見了。」

 

婆婆卻突然不吭聲。

 

她一屁股坐在地上，不停拍大腿。

 

「我養你容易嗎？你現在對我這麼隔閡。」

 

陳志局促地在客廳來回踱步。

 

「你為什麼不穿褲子，還穿圓圓的內褲！」

 

婆婆擦眼淚，聲音尖銳：「我就是不小心拿錯了而已。」

 

「你們夫妻至於這麼逼我嗎？」

 

「我現在脫下來還給你行吧！」

 

說完，她開始脫內褲。

 

然後扔到我腳邊。

 

「還給你，誰稀罕你的內褲了！」

 

我體內血氣上湧，再也抑制不住暴怒情緒，把內褲一腳踢遠。

 

「你拿內褲，跑到我衣櫃拿什麼！」

 

陳志在一旁扶額，卻不開腔。

 

我覺得心涼，轉頭拉著女兒進房間，開始收拾行李箱。

 

女兒呆呆地跟在我身後：「媽媽，我們要出去住嗎？」

 

我點頭，這個家，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。

 

陳志把外套脫下給婆婆遮羞。

 

他慌亂衝進房間想挽留我：「圓圓，你要去哪裡？」

 

我快步進廁所拿洗漱用品。

 

「住酒店，回我媽家，不管去哪裡，我都不想在這裡呆著了。」

 

他唇色全無，幾次啟唇，卻什麼話也沒說。

 

收拾毛巾時，我突然發現上面有一團泛黃。

 

還透出一股無法言喻的臭味。

 

我幾乎瞬間想到婆婆。

 

我拿著毛巾質問她：「你是不是用我毛巾做什麼事了？」

 

婆婆坐在地上，視線掃過毛巾，報復性地說：

 

「廁所沒紙，我就用你的毛巾擦屁股了。」

 

我瞬間感到天崩地裂，飛速將毛巾扔出去。

 

仿佛拿了細菌武器。

 

毛巾恰好蓋在婆婆頭上。

 

她嫌棄地扔掉。

 

「不就是擦了下屁股，你還真是嬌貴。」

 

我重重喘粗氣，恨不得把她撕碎。

 

可一隻柔軟的小手拉住我。

 

女兒黑漆漆的眼睛注視我：「媽媽，我們走吧。」

 

我吸了吸鼻子，一手拉女兒，一手拉行李箱。

 

毫不猶豫地走出這個大門。

 

陳志在我們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。

 

婆婆拽住他的腿，聲嘶力竭：

 

「兒子，別去，你不能向女人低頭。」

 

陳志最終還是停下了腳步。

 

4

 

入住酒店後，我打電話向爸媽說了這件事。

 

他們憤怒不已：「這是什麼人啊，垃圾堆裡來的嗎？」

 

我也感到崩潰。

 

當初結婚，我和婆婆接觸比較少。

 

在我眼裡，她隻是一個喜歡節約錢，沒情商的農村婦女。

 

我想著結婚是我和陳志的事。

 

反正以後也不和婆婆長期住在一起。

 

這些小事我都沒計較。

 

以至於沒看穿他們一家人的劣性！

 

哥哥打電話說要幫我討回公道。

 

我拒絕了：「我自己解決，這是我的家務事。」

 

「處理完了，我就帶孩子回家住。」

 

哥哥和嫂子欣然同意：「家裡永遠有你們的房間。」

 

我強忍心頭酸澀，掛斷電話。

 

陳志不停給我發消息，全是求和。

 

【老婆，我會把事情解決好，等你回家。】

 

我緊緊皺眉，將手機扔在一邊。

 

我回娘家呆了一段時間。

 

在他沒有徹底處理好問題前，我都沒和他交流。

 

憋了半個月，陳志提出和我見一面。

 

他說想帶女兒去遊樂園。

 

我看女兒一臉期待的狀態，就同意了。

 

畢竟我們還是父母。

 

女兒一見到爸爸，就撲進他懷裡。

 

陳志小聲問我：「你在外面住安全嗎？要不要搬回家？」

 

我抬眼看他：「你讓你媽搬走了嗎？」

 

他目光躲閃，支支吾吾：「馬上就好。」

 

我對他的回答感到失望。

 

女兒坐旋轉木馬時，陳志低三下氣求我：

 

「你回來吧，媽已經知道要改壞習慣了。」

 

我深吸一口氣。

 

「你上次也說你媽要改了，結果有用嗎？」

 

「隻有你把她送回去，我們才能回到之前的生活。」

 

陳志臉色漲紅，情緒激動：

 

「可那是我媽，你讓我把我媽趕出去嗎？！」

 

「隻剩一個多月時間，你忍忍行嗎？」

 

我語氣加快：「當初第一次吵架，你忘了怎麼承諾嗎？」

 

「如果你媽做出第二次這樣的事，你就把她送回去！

 

這是你親口說的，你現在又做不到了？」

 

我抱臂看他：「你連自己的小家庭都守護不了，我怎麼對你放心？」

 

陳志臉色青一會兒，白一會兒。

 

他嗓音嘶啞：「我媽養我很不容易，你退幾步不行嗎？」

 

我心裡憋著一口氣，強忍眼淚。

 

「我把我媽叫過來，和我們一起住，你同意嗎？」

 

他神情一頓，眼底寫滿抗拒。

 

我嘲笑一聲：「你自己心裡都很抵抗，有什麼資格強迫我遷就你。」

 

陳志徹底啞聲了，臉頰的肉抖動，充滿憤怒。

 

這套房子是我和他共同購入。

 

他要求我和婆婆住一起。

 

遷就婆婆的小脾氣。

 

卻做不到和我父母住一起。

 

旋轉木馬一圈結束，女兒滿頭大汗跑來。

 

我直起身，俯視陳志：「我不想生活在一個充滿爭吵的家庭。」

 

「也不想每天收拾一地雞毛。」

 

「如果你堅持偏向你媽，那我們分開吧。」

 

我拉住女兒的手，朝家走。

 

陳志突然在身後咆哮：

 

「你非要為了這麼點小事，鬧個不停嗎？」

 

我腳步一頓，女兒抬頭懵懂地看我們。

 

「爸爸不一起回家嗎？」

 

直到現在，他還覺得是我咄咄逼人。

 

是我沒有做好兒媳的責任。

 

陳志在身後崩潰嚎叫：

 

「我媽就是個農村婦女，你不是知道嗎？你讓她一兩次怎麼了？」

 

我緊緊握拳，而後轉身狠狠甩了他一巴掌。

 

「農村就代表你們可以逼瘋我嗎？

 

早知道你是這樣的家庭，我不會嫁給你。」

 

「你連男人的擔當都沒有，隻是個媽寶男！」

 

他怔怔捂著臉。

 

我真是對他失望透頂。

 

轉頭拽著女兒大步離開。

 

5

 

回到娘家，女兒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
 

我哄她入睡。

 

女兒睜著大大的眼睛，遲遲沒有困意。

 

我翻找她最喜歡的玩偶，發現她沒有帶出來。

 

「你喜歡的娃娃呢？」

 

那個玩偶是我和陳志一起買的。

 

她從小抱著睡覺，根本離不開手。

 

問完這句話，女兒眨了眨眼睛，淚水止不住流下。

 

我心一疼，捧著她的臉詢問：

 

「怎麼了寶貝，誰欺負你了嗎？」

 

女兒抽噎說：「娃娃被奶奶剪碎了。」

 

我大腦怔住，轉而是怒不可遏。

 

從女兒口中，我得知婆婆把玩偶剪碎當抹布。

 

還不許女兒向我們告狀。

 

我檢查女兒身體，果然在隱秘的地方發現青青紫紫傷痕。

 

一眼看得出時間不久。

 

女兒現在自己洗澡，我也沒發現。

 

我愧疚不已。

 

自己居然這麼大意，把女兒交給那個老太婆照看。

 

本以為是親奶奶，她有點良心。

 

沒想到她連人都不是。

 

女兒小聲問：「奶奶是不是不喜歡我？」

 

我心髒酸澀，緊緊抱住她。

 

「你不需要在意別人的喜歡，媽媽會一直愛你。」

 

安撫女兒入睡後。

 

我給陳志發了一條短信：「我們離婚吧。」

 

對面顯示消息已讀，但遲遲沒回復。

 

我心裡也不舒服。

 

我和陳志的婚姻沒什麼問題。

 

他也承擔了父親的責任。

 

但在家庭與父母之間。

 

他猶豫不決，選擇了他媽。

 

他表面護著我們，實際還是偏向婆婆。

 

哪怕這段婚姻在和諧，我也不想繼續了。

 

尤其是他們傷害了我的女兒。

 

趁著他猶豫的時間，我著手尋找律師打官司。

 

婆婆是個難纏的人，我必須有備無患。

 

清點財產時，我想起家裡的監控。

 

房子是我和陳志共同購入。

 

監控卻是我安裝的。

 

隻因為我怕突發意外。

 

翻看監控時，我又發現婆婆的窒息行為。

 

自從我走後，她肆意使用我的物品。

 

我的洗面奶被她用來洗屁股。

 

洗完屁股的水倒在桶裡，用來衝廁所。

 

陳志幾次暴怒：「媽，我說讓你別節約水了！」

 

婆婆罵陳志不懂生活：

 

「水費這麼貴，你一天就上一次廁所，用這個水不是剛好合適。」

 

陳志隻能蹲在客廳裡，抱頭痛哭。

 

看見他發狂的模樣，我緊緊皺起眉心。

 

心裡有難過，但也是徹底看清他。

 

這種壓抑的家庭氛圍，還好我沒回去。

 

哪怕他媽再怎麼折磨我。

 

他在心裡也不會放棄他媽。

 

似乎為了驗證我的話。

 

婆婆接下來的行為讓我大跌眼鏡。

 

她大咧咧翻找我的衣櫃，掏出我所有內衣內褲。

 

每天穿一條在身上。

 

連洗都不洗！

 

陳志沒有阻止她，選擇外出逃避。

 

婆婆這幾天來月經，她兩三天用一條姨媽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