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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3. 第3章

第3章

2025-05-20 16:23:52

 


白清竹也看向我,眼神怪怪的。


我受不了了!


 


我一把推開段珩,拉著白清竹就向外走去。


 


門口依舊是段琛,不同的是,這次他沒有開口阻攔。


 


“好好照顧她。”


 


段琛沒有看向我,隻是對著白清竹說。


 


我的腦海中閃過一絲什麼,卻沒想清楚。


 


我跟著白清竹,上了馬車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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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之前,我看了一眼身後的鎮北侯府。


 


又不是不回來了,我搖了搖頭,笑著放下掀起的馬車簾子。


 


到了白府,我看著下人們謹小慎微的樣子,才有了對白清竹身份轉變的清晰認識。


 


以前的小可憐,現在已經變得這麼厲害了!


 


夜深了,我和白清竹道了別,便準備到他給我安排的房間睡覺了。


 


“卿卿。”他在我身後沉沉說道。


 


“好好睡一覺。”


 


我覺得奇怪,還沒問他,他卻走開了。


 


清晨,我是在一陣心悸中驚醒的。


 


太可怕的夢!


 


我夢到段琛和段珩倒在沙場上,渾身血淋淋的。


 


看到他們那副模樣,我幾乎要暈厥過去……


 


我擦了擦額頭冒出的薄汗,有些腿軟地推開了房門。


 


一個小丫鬟正守在我門外,看到我,她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。


 


我正想著去找白清竹,卻聽見遠處隱隱約約傳來鞭炮齊鳴聲。


 


“誰家在辦喜事嗎?”我問。


 


“是鎮北侯父子率軍出徵,城中百姓夾道歡送的聲音。”


 


我的腦子一嗡,什麼也不顧地向外衝去。


 


風聲、喊叫聲……


 


一切聲音在我耳邊嗡嗡作響。


 


為什麼不告訴我?


 


我帶著滿腔的疑惑和擔憂向外追去,最後也隻能在城牆上瞭望他們遠去的背影。


 


“夫人。”


 


一個人在我身後出現。


 


然後他遞了什麼東西過來。


 


是一枚玉簪。


 


很粗糙的質地,像是一個手腳粗笨的人用了很久才制作出來的。


 


上面歪歪扭扭刻著一個“珩”字,像是某人將心中的不舍與不甘,都藏進了這枚玉簪中。


 


“他們是要和誰打仗?”


 


“是燕國。”


 


果然,是燕國。


 


天下第一強國,難怪他們不敢讓我知道。


 


我撫摸著玉簪。


 


白清竹不知何時站在了我的身後,為我擋住了高處的涼風。


 


“回家吧。”


 


他想了想,又補充一句:“他們不會有事的。”


 


“但我夢到他們S在戰場上。”


 


我不想回去,我突然很想回侯府看看。


 


10


 


段琛的書房,他是親口說過準許我進去的。


 


但對於當時的我來說,鎮北侯的書房,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進。


 


現在不同了,我苦笑著。


 


書房不大,我隻轉了一圈便想出去,但我的視線落到了書架旁的矮櫃上。


 


上面是一個凹槽狀花紋。


 


那形狀和當初段琛給我的玉佩一模一樣。


 


我的手在發顫,顫抖著把玉佩放了上去。


 


“咔吧”一聲,矮櫃出現一個小匣子。


 


裡面放著幾封信,最上面的是一封放妻書。


 


我沒有看它,而是拿起了下面的一封信。


 


信封裡裝著一個歪七扭八的荷包。


 


看到這,我噗呲一笑。


 


那是我五歲時繡過的第一個荷包,給了誰呢。


 


我想了想,應該是給了街邊一個乞丐吧。


 


荷包裡隻裝著幾塊碎銀,給了便給了,我早就把這事拋之腦後了。


 


段琛的字跡鋒芒畢露,就好像他這個人一樣。


 


他寫的不多,隻簡單交代我過後要好好生活,還告訴我幾處侯府的暗衛所在。


 


最下面一封信是段珩寫的。


 


比起段琛,他就要啰嗦多了,寫了整整三頁紙,從一見鍾情到日思夜想到美夢成真,他仿佛在寫一個自傳。


 


我沒看那封放妻書,隻是隨口交代著門外的侍衛,然後蹲在侍衛端來的火盆旁,將三封信丟進盆中。


 


不再看盆中焦黑的灰燼,我上了回白府的馬車。


 


我最後看了一眼鎮北侯府,這一看,竟然真的是最後一次見面了。


 


11


 


三年後。


 


我正繡著荷包呢,活潑的丫鬟秋月大喊著跑了進來。


 


“姑娘!鎮北侯回京了!我們打了勝仗!”


 


我高興得不行,手指也被繡針刺破,留下鮮紅的血跡。


 


白清竹沒有過來找我,我便自己去找他。


 


聽到侍衛說他在候客廳,我趕緊跑到了候客廳。


 


我跑近候客廳,腳步卻頓住了。


 


“段……”


 


我張了張嘴,卻沒說出話來。


 


段珩的臉上是一條長長的疤痕,延長至脖子,深入衣領。


 


可想而知,當時的場景有多麼兇險。


 


他緊緊地抱住我,我泣不成聲。


 


“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!”


 


我突然想到了什麼,抬頭看他,“侯爺呢?”


 


段珩僵住身子,嗓音沙啞,“父親,和燕國首領同歸於盡……”


 


可能是這三年裡早就有了更壞的猜測,我現在竟然平靜下來了。


 


“那你,就該繼承侯府了。”


 


段珩這下笑得非常勉強了,“是嘛……”


 


“原來你和白清竹已經成婚了嗎?”


 


“啊?”


 


我有些奇怪地看向他。


 


白清竹語氣淡然,“我倒是想娶卿卿,可卿卿沒有答應。”


 


白清竹和我是那麼多年的摯友,他自然不會強迫我。


 


“那卿卿還是我的妻子?”


 


段珩好像個傻子,呆呆指著自己。


 


我這才想起來那封放妻書的存在,頓時有些生氣。


 


“燒了,我都燒了!”


 


“你都還沒S,就想讓我改嫁,想得美!”


 


段珩頓時大笑起來,我用眼神戳了戳白清竹,示意他段珩是不是打仗打傻了。


 


但顯然,他不僅沒傻,還會佔人便宜,可怕得很。


 


他狠狠一口親在我的臉頰上,成功收獲到我的一個巴掌印。


 


“一看你就沒看完我的信!”他洋洋得意,“不當侯爺了!咱倆遊山玩水去!”


 


誰能想得到有人這麼灑脫的!


 


我無奈地笑了笑。


 


結果隨意一抬頭,我看到了白清竹。


 


“謝謝!”


 


我認真地說著。


 


是他溫暖我的生活,救我出林府,陪伴了我三年。


 


這種種一切,我都還不起。


 


他還是那樣溫溫柔柔地對我笑著,不管對外人如何,他對我始終沒有變過。


 


“我撐不下去的時候……是你救了我……”


 


那是三年間某一次中秋,他醉酒後靠在我的肩上喃喃自語。


 


12


 


鎮北侯去世,世子又要和世子妃遊山玩水,侯府最後落在了鎮北侯最信任的一個將領手中。


 


那將領生得五大三粗的,為人非常爽快。


 


我和段珩離京時也隻有他和白清竹相送。


 


那將領拍著胸脯保證,他一定會將鎮北侯府打理的妥妥帖帖。


 


他還說,以後玩累了可以隨時回鎮北侯府歇著,侯府裡的房間都留著。


 


我們欣然接受了他的好意,至於回不回去,也說不定。


 


白清竹管理一整個白家,最近累得很,身形瘦削,在城門口站著,就像枯槁的枝幹。


 


“偶爾會回來看看我嗎?”他輕笑。


 


“當然,你是我在京城唯一的摯友。”


 


他笑著搖搖頭,卻沒說些什麼。


 


“我會和卿卿好好生活,倒是你,現在成什麼樣了。”


 


段珩就是嘴硬,實則也是擔心白清竹罷了。


 


我掐了把段珩腰間的軟肉,看他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後,才轉頭看向白清竹。


 


“還會再見的。”我說。


 


他點點頭,沒再說話。


 


那怪異的好感值,穩穩地停留在100,無論何時,從未變過。


 


但是時間會衝淡一切的,畢竟白清竹向來是個很堅強的人。


 


他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的。


 


我們走了,踏上了前往天下名山的道路。


 


但我的擔心都是多餘的,白清竹向來是個很倔強要強的人。


 


遊覽的第二年,我和段珩逛到當地的一個小鎮上。


 


那天正巧是花燈節,燈影婆娑。


 


河岸邊有人在放花燈。


 


段珩買了花燈,我們一起走到了河岸邊。


 


微風拂過,身旁人的面紗打到了我的肩上。


 


熟悉的輕笑聲傳來,段珩臉色一黑。


 


“狗皮膏藥!!!”


 


“過獎過獎,偶遇而已。”


 


一個咬牙切齒,一個面色如常。


 


我倒是又想起來鎮北侯府的門窗了,接二連三被打破……


 


我們走了,侯府的工匠應該很心安。


 


“哎哎哎!不準打!”


 


我趕忙制止了對視的兩人。


 


“誰也不許打擾我花燈節放花燈!”


 


13


 


這是出徵燕國的前一天,段琛沒有先去見自己最想道別的人,而是先見了白清竹。


 


這是他曾經的合作伙伴,曾經名義上的夫人,也是他選出的保護卿卿的最好人選。


 


那晚,段琛目送著白清竹帶著卿卿離開,他終究還是沒能把那一句告別說出口。


 


但是當天深夜,他潛入白府,就站在卿卿的窗邊,靜靜站了許久。


 


他沒有望向房間內,隻是站著。


 


第二天清晨,段琛率軍出徵,他自知看不到自己想見的那個人,卻還是在出城門時忍不住回了頭。


 


他看見了。


 


或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段琛在踏上那條未知路時,還是見到了自己放不下的牽掛。


 


燕國強盛,戰事吃緊。


 


打了整整兩年多,段琛才SS敵方將領——


 


以同歸於盡的方式


 


鎮北侯的確從無敗績,他S前的最後一仗打敗了最強盛的燕國。


 


在S之前,段琛想到很多——


 


想到自己的部下,想到自己早亡的親人,想到自己收養的段珩……最後,他想到了卿卿。


 


當年萬裡逃荒,親人盡亡,逃到京城附近時,他早已奄奄一息了。


 


那時候一個心善的小菩薩,把自己貼身帶著的荷包遞到他的手中,說:


 


“你要好好活著。”


 


後來,段琛真的好好活了下來,還成為名聲在外的鎮北侯。


 


林府藏卿卿藏得緊,直到卿卿及笄時段琛才認出她。


 


他年長卿卿許多,卻動了心,但又不敢靠近。


 


他那收養的義子倒是毫無顧慮,大大方方地示好。


 


段琛嫉妒得簡直要發狂。


 


後來卿卿嫁入侯府,嫁給了段珩。


 


或許她自己也沒意識到,她和段珩待在一起的時候,有多麼放松、多麼開心。


 


其實,段琛明白,自己早就拆不開這兩人了。


 


卿卿給侯府增添了一份生氣,到處都彰顯著女主人的存在。


 


是花園裡的鮮花,過廊中的壁畫,牆角的秋千……


 


後來發生了太多太多事,白清竹挑撥、卿卿遠離、白清竹回府、卿卿假孕……


 


但幸好,最後,自己S了,還有人能保護卿卿。


 


或許是白清竹,那是個和自己一樣,把卿卿當做救世主一樣信仰的人。


 


或許是段珩,他把滿腔熱忱都放在了卿卿身上。


 


應該是段珩吧,隻要他活著,就不會是別人。


 


畢竟,段琛可是把這個傻孩子當親生的一樣培養。


 


訓練起來毫不留情。


 


(全文完)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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