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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段珩陰惻惻地看了我一眼,陰陽怪氣道:
“林卿卿,你把我當做什麼?每次都是用完就丟。”
我衝他撒嬌般笑了笑,沒說話。
他頓時沒轍了,沒好氣地說:
“睡睡睡!天天除了吃就是睡,你要變小豬呀!”
“我是小豬,那你作為我的夫君,你是什麼?”
我笑著說,意有所指。
“你這張嘴呀!”
段珩不說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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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在段珩的懷裡,但我這覺睡得一點也不安穩。
我迷迷糊糊從夢中醒來後,單手撐著床榻,愣住了。
這是給我幹哪去了?!
屋內清新淡雅的裝潢,看上去非常熟悉……
這不是白清竹的房間嗎?
不是!
怎麼我一覺醒來,跑她房間去了?
“卿卿,要喝甜湯嗎?”
白清竹端著一盅甜湯推門而入。
我還懵懵的,但是也沒忘了吃。
“我要喝!”
我手軟腿軟地下了地,險些栽在地上,多虧白清竹一把扶住我。
我坐在桌邊,低頭慢慢喝著甜湯,聽到白清竹在我旁邊輕聲說:
“卿卿,我要回白府一段時間,侯爺他們會照顧你的。”
聞言我皺了皺眉,我又不是小孩子,哪需要別人照顧,我自己會照顧自己。
“那我等你回來。”
我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,隨口答應著。
我低著頭,突然感覺到她的手捻起我耳邊的一縷碎發。
說來也奇怪,明明我們的飲食起居差不多,她卻比我高那麼多,甚至比有些男子還高。
我不高興!
為什麼我這麼矮!
“卿卿……”白清竹今晚的表現非常奇怪,我也放下湯匙,看向她。
“我會早日回來陪你,所以,發生任何事都不要怕。”
估計是這個莫名其妙的好感度吧,我想了想。
“段珩對我很好。”
我非常果斷地說著,完全沒有擔心這個所謂的好感度會影響到我。
白清竹輕笑不語,轉而握住了我的手腕。
她似乎還想說什麼,但臉色突變,變得慘白無比。
“卿卿……”她艱澀開口,“你懷孕了……”
6
那晚發生的事我也記不大清了,隻記得被突然破開的門窗,門口面色陰沉的段琛和窗口欣喜若狂甚至想要爬窗的段珩。
亂!
太亂了!
但白清竹離開侯府的打算還是沒有變,隻是推遲幾日給我留下一大堆難喝至極的藥方。
接連喝了幾天後,我感覺舌頭都要麻木了,所以堅決表示不會再喝。
段珩沒有強求,隻是每天加了幾道溫補的膳食。
對於這個提議,我表示深深贊同。
又過了十來日,我在白清竹離開那天種的花都長出小枝了,但她還是沒有回來。
我有些忍不住了,決定跑去白府找她。
這種一點消息都沒有的心慌感,我實在受不了。
找到車夫後,我說要出門逛街,車夫不疑有他,立刻駕著車去了我說的街上。
我說的是白府和林府中間的那條街,也是我和白清竹常常逛的街。
到了路邊,我隨便站在一個攤位前,挑著攤位上的飾品。
我還在想著怎麼脫身,卻聽見身旁有婦人聊著天。
這些話隻是普通的議論聲,卻讓我遍體生寒。
“白家這丫頭也是真命苦,爹不疼娘不愛,嫁了個侯爺,還早早去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?才二十出頭的年紀,就暴斃而亡,可憐啊!”
“全都是命啊……”
……
我手腳冰涼,大腦一片空白,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天旋地轉後,我陷入一片黑暗之中。
身旁是驚呼聲,接著我隱隱約約聽見了段琛的聲音……
再醒來時,段琛半靠在我的床榻上。
見我醒來,他遞過來一杯水,聲音低沉,“不要多思。”
我嗓音沙啞,紅著眼,用期盼的眼神看向他,“白清竹呢?”
“出了些意外,但沒有S。”
我懸著的心沉了下來,但還是無法理解——
“她是你的妻子,你就完全不擔心她嗎?”
“我們隻是合作關系,我助他脫離白家罷了。”
合作……
可怕的猜想又來了……
“那我呢?”
“自然也是,他也想讓你脫離林家。”
那個家,我確實厭惡,想拼命擺脫。
但是!
“那你們沒有夫妻之實嗎?”
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了,木頭似的問他。
段琛的表情一瞬間變得非常怪異,然後又定定開口道:
“絕對沒有。”
我不說話了,我感覺自己像個醜角。
我可是真把段珩當成丈夫對待的呀!
我滿腦子的情緒亂糟糟的,理也理不開,就隻能四處亂看,轉移注意力。
然後我看到了段琛的頭頂。
上面赫然寫著一個“100%”
我傻了!
明明之前還隻是70%的呀!
段琛這時候也想起來什麼似的,隨口說了句:
“孩子沒了。”
7
我震驚地看著他。
聽聽他的語氣,這麼隨便,甚至還帶著一絲慶幸。
這是鎮北侯府的孩子呀!
段琛看到我震驚的面容,這才解釋了一下。
大概就是那天的喜脈是誤診,我沒有懷孕之類的。
最後,他對誤診的白清竹表示無情的諷刺。
我想著那個全滿的好感度,沒敢吱聲。
我對於做老男人的續弦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的,做續弦太愧對我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了。
段琛在京城的名聲不好,一直都是S神和煞神的代表。
但面對著我,他似乎總是冷漠中隱含著溫柔。
我聽到門外傳來“啪啪”的敲門聲,想來是段珩。
段琛沒有理他,隻是從榻前的小匣子裡取出一隻玉佩。
然後他將晶瑩剔透的玉佩掛在了我的衣帶上。
“不要摘下來。”
他囑咐道。
我看著好東西,也非常喜歡,所以點點頭。
段琛滿意地點點頭,這才說了句“進”。
段珩大步走到我的跟前,把我攬入懷中,我乖巧地靠在他的懷裡,聽著他砰砰的心跳聲。
“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。”
段小狼也不知道在哄我還是哄他自己。
我覺得好笑,還笑出聲了。
“我沒事。”
我拍了拍他的手。
段珩看上去完全不想和他的父親待在一起,剛見到我就把我打橫抱起,然後朝著門外走去。
但是沒成功,受到了阻攔——
段琛伸出胳膊,攔住了他。
“父親。”段珩口中喊著父親,但語氣裡一點尊重的意思都沒有。
“我要帶我的妻子回去了。”段珩一字一頓說道。
很明顯,段琛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,但他隻是把手中的毯子蓋在我的身上,順手壓嚴邊縫。
“她剛睡醒。”
段琛隻說了這一句話,便讓開了路。
回到我自己的房間時,我立刻聞到了屋子裡一股若有若無的藥香味。
想著誤診還有這段時間喝的苦藥,吃的藥膳,我狠狠瞪了一眼段珩。
他正給我鋪著床,然後立刻氣鼓鼓掀開了被子,“林卿卿,你不識好歹!”
我也氣鼓鼓坐下,冷哼一聲,“你還敢說我,你明知我們是合作關系你還不告訴我!”
果然,段珩心虛地移開了視線。
他咳咳兩聲,“那也是你先饞我身子的,不能全怪我!”
他還來勁了!?
我氣上頭,口不擇言了,“那回頭就和離!”
“你你你!”
段珩又被氣炸了,我還以為他會氣急敗壞地說出一句“和離就和離”呢,結果他惡狠狠攥住了我的手腕,說了句——
“想都別想!祖傳的玉佩你都拿了,我S也不和離!”
8
自從那天我無意間提了一句“和離”,段珩這幾天天天纏著我不放,和狗皮膏藥似的。
還有段琛,我總能在不同地點、不同時間“偶遇”這位大忙人。
我煩得要命,但還好我特別擅長利用別人的喜歡。
在用和離威脅之後,我終於杜絕了這兩人的粘人精行為。
這天夜裡,我剛準備睡下,卻看到窗外出現一道身影。
我穿著寢衣,覺得這是某個覬覦我美色的登徒子。
要不是登徒子的話,他為什麼大半夜偷溜到我的房間。
“卿卿。”
我剛準備喊人,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。
是白清竹。
我點起一支蠟燭,借著微弱的光線朝她看去,看著眼前人熟悉的面容,我松了口氣。
“為什麼現在來,好嚇我!”
我走上前牽起她的手,還調侃道:
“還玩起其他小姐那一套了?女扮男裝?”
我仔仔細細、上下打量了一番白清竹,不由感嘆,“你別說,你看上去還真像個世家公子呢。”
“卿卿。”
白清竹的一隻手壓了壓我的肩膀,語氣依舊溫和。
“是我騙了你,對不起,其實我是男子。”
我松開了牽著他的手,有些不敢相信……
但也無法掩蓋內心深處的聲音。
其實我早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,隻是一直在用其他理由來為他解釋。
歸根到底,我隻是不敢相信,白清竹真的以女子的身份生活了二十多年。
現在得知了真相,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別的,竟然是段琛當時怪異的表情……
兩個男子……難怪……難怪他會露出那樣一言難盡的表情。
我又想到最近白家發生的變動,原來那個用雷霆手段掌權的白家家主就是白清竹。
白清竹、段琛、段珩……
一個比一個兇名在外。
果然隻有我是真正的溫柔……
白清竹今天自覺和我保持了距離,等我緩過神後,他又投下另一個炸裂的消息。
“卿卿,嫁給我。”
“你在說什麼?”
我現在是段珩的世子妃呀!
“那本來就是計劃中的一部分,是段珩越界了。”
白清竹的聲音溫溫柔柔的,但是說出的話一點也不正常。
“你們的孩子我會視如己出的,卿卿你放心。”
“沒有孩子……”
我弱弱開口,打斷他的幻想。
“孩子沒了?”
他臉色一凝。
“不是,是你誤診了。”
白清竹呆愣地“哦”了一聲。
現在這樣子,倒是很像之前的他,非常親近。
我思考片刻,又很快給出了他想要的答案:“過幾天我和你回白家。”
是要回去,但我下意識避開了“嫁”這個字眼。
白清竹仿佛沒有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,眼神柔和至極。
但同一時間,熟悉的門窗破裂聲響起。
我簡直要替修繕門窗的工匠摸一把淚了,誰家門窗三天兩頭的壞。
9
“林卿卿,你要和他走?”
段珩面色陰沉,仿佛渾身都散發著冷氣。
我有點心虛,但還是理直氣壯地說:
“我隻是回去處理一些事情,又不是說不回來了。”
說到後面,我的聲音越來越小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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