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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斷聯後,富二代男友找我找瘋了 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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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
男友是富家小公子,而我是個貧困生。
他陽光,純愛,會在別人詆毀我時大發雷霆。
「俞穗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孩。」
在我被他小青梅汙蔑成小偷的時候,他卻將我送他的手表扔進垃圾桶裡。
他說:「我就是太相信你了,才會放著幾百萬的表不戴,戴你偷錢買的破表。」
原來,他的相信從來都是有條件的。
我決定辦理轉學手續,他卻不以為意。
「不就是說了你一句,別那麼小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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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年後重逢,他卻將我抵在牆角,質問我為什麼不要他了。
我笑了:「不就是一場遊戲,別那麼小氣。」
01
我聽到消息跑回教室時,奶奶漲紅著臉,惶恐不安地被一群同學包圍著。
見了我,她眼底一亮,焦急地解釋:
「穗穗,我沒有偷你同學的錢。」
「那錢夾在一堆廢紙裡,若不是她跑來跟我說,我都沒有注意到。」
我是學校有名的貧困生,也是霸榜年級第一的尖子生。
校長心善,允許奶奶在學校撿廢品。
田淳冷嗤一聲,舉起手上的現金質問:
「這可是一千塊,我怎麼可能當廢紙扔了?」
「你又怎麼可能,在撿起時,沒注意到?」
同學們捧高踩低,毫不顧及我和奶奶的感受,高聲討論:
「若是一張紅票子,那有可能誤扔誤撿,但這可是十張,撿一個學期的廢品都不一定能賣這麼多,逮到機會當然要偷啊。」
「偷了還不承認,好惡心啊。」
「別光顧著看熱鬧,先去檢查下自己有沒有少東西。」
那些把奶奶當成小偷的同學,迅速回到座位,檢查書包。
奶奶布滿皺紋的臉上全是難堪。
與此同時,時炀拿著籃球走進教室。
時炀是我男朋友,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少爺,田淳的青梅竹馬。
田淳親昵地湊近時炀告狀:
「上次俞穗偷我的錢,給你買生日手表,你不許我把事情鬧大。」
「這次俞穗奶奶又偷我的錢,還被我和班長抓了個正著,你不會又想包庇她們吧?」
02
我聽得莫名其妙,同學們卻炸開了鍋。
「田淳竟然偷俞穗的錢?」
「上梁不正下梁歪,她奶奶是小偷,她做小偷很正常。」
「可她用偷來的錢給時炀買禮物,這也太侮辱時炀了吧,虧時炀那麼愛她。」
時炀的確愛我。
為了不讓他看不起我,也為了不被他人罵撈女,我不肯接受他的錢,經常在課餘時間陪奶奶撿廢品。
有一回放月假,我在酒吧附近撿水瓶。
時炀被朋友大聲嘲笑:
「炀哥你是不是男人?」
「你在這裡開十萬一瓶的酒,讓女朋友在垃圾桶撿兩毛一個的水瓶。」
我手足無措,自卑到不敢抬頭,同時也痛恨自己讓時炀失了面子。
但時炀毫不在意,他走過來,牽起我沾滿汙漬的手,皮笑肉不笑地說:
「她愛好獨特,除了寵著慣著,你們教教我怎麼做?」
沒人敢真的得罪高高在上的小少爺。
陪著笑臉誇我命好,說時炀愛慘了我。
時炀驕傲地反駁:「是我命好,能做她男朋友。」
時炀很會顧全我的面子,也很會給我安全感。
但今天。
如果沒判斷錯,時炀看我時,眼底轉瞬即逝的那抹情緒,是厭惡。
心,不安地劇烈跳動。
我忍不住問時炀:「你是不是信了田淳,覺得我和奶奶偷了她的錢?」
03
時炀抿唇不語。
我的心漸漸沉入谷底。
氣氛尷尬之際。
田淳露出善解人意的笑:
「算了,我也不差這點小錢。」
「隻要你們保證再也不偷,我可以既往不咎,今天這錢,也可以送給你們。」
我語氣不屑: ẗṻ₃
「沒偷就是沒偷,你少在這裡惺惺作態。」
「我現在去請老師調監控。」
田淳笑得譏諷:
「少做戲了。」
「誰不知道學校這段時間搞檢修,白天教室斷電,這監控根本沒用。」
我看了眼沒有運轉的監控,心裡有點急。
難道我真沒辦法替自己和奶奶洗清冤屈?
奶奶見我受冤枉,恨不得剖出自己的心給大家瞧,認真發誓說:
「我和穗穗真沒偷你的錢,如果我撒謊,就叫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S。」
田淳不買賬,持續譏諷:
「發誓有用的話,雷公得有多忙啊。」
同學們哄堂大笑。
奶奶無言以對,氣得緊緊捂著心口,紅了眼眶。
我幫奶奶輕輕撫著胸口順氣。
田淳又委屈上Ŧŭₘ了:
「阿炀,我是不想讓你為難,才決定放她們一馬。」
「可她們一點也不領情,也不願意替你著想,硬是要把局面弄成這樣。」
正要反駁,時炀眼神鋒利地命令我:
「穗穗,說你們再也不會偷竊。」
腦中嗡地一聲長響。
時炀不是最愛我了嗎?
他為什麼相信田淳,而不相信我?
或者他繼續沉默,保持中立也行啊。
我心中委屈,說話帶著不可遏制的火氣:
「我不!我和奶奶沒有偷錢,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清白!」
時炀愣了一下,倏然抬起手腕,語氣冷得可以抖出冰珠子:
「能不能別裝了?」
「你一個飯都快要吃不起的人,哪來一千塊,買這手表?」
似一根尖針扎入心底,我的心狠狠痛了一下。
原來時炀早就認定我是小偷。
我想解釋。
時炀卻提前預判,咄咄逼人,語氣輕蔑地說:
「別跟我說補課費。」Ṫŭ̀ₕ
「你住房租 300 元一月的破爛房,你的鄰居,開得起一小時 100 元的補課費?」
「或者說,開得起 100 元一小時補課費的人,會住在 300 元一月的破爛房裡?」
住破爛房是事實。
但時炀話裡話外充滿對窮人的偏見。
我難過又窘迫。
甚至覺得,時炀作為有錢人,骨子深處其實一直看不起我。
「那就一起去找我鄰居對質吧。」
04
放學後,時炀和田淳跟著我回家。
沒想到,鄰居緊閉門鎖,毫無回應。
連房東都不承認那房子住了人。
我有點傻眼。
時炀臉色黑到極致,沉聲道:
「別裝了。」
「快給阿淳下保證,說你們再也不會偷竊。」
我心中冰涼,抱著最後一絲希望,卑微祈求:
「我也不知道這鄰居怎麼回事,但求你相信我一次,我真沒有偷錢,奶奶也不會偷錢。」
時炀笑容惡劣。
「我就是太相信你了,才會放著幾百萬的表不戴,戴你偷錢買的破表。」
說完,他厭惡地摘下手表,像扔髒東西一般,把它用力扔給我。
我沒有接穩。
手表摔在地上。
表玻璃瞬間碎成了蛛網。
同時碎成蛛網的,還有我的心。
拿到補課費時,我真的超級開心——終於可以給時炀買件像樣點的生日禮物了。
卻不知,我精挑細選買的「好表」,在他眼裡隻是塊「破表」。
也許,這不能怪富養長大的他。
隻能怪我不自量力,竟然忽略巨大的身份差距,和他談戀愛。
我彎腰撿起手表,忍淚說:「既然你不肯相信我,那我們分手吧。」
時炀頓了一下,頭一次,高高在上,眼神冰冷地看著我。
「你沒資格提分手,等我想分了,自然會通知你。」
說完,他闊步走了。
田淳恨恨地剜我一眼,小跑跟上。
夜裡,奶奶愁得連連嘆氣,不停自責:
「都怪我不夠仔細,我怎麼就看漏那些錢了。」
我想著無故消失的鄰居,回神安慰奶奶:
「這怪不了您,誰能想到廢紙裡夾那麼多錢。」
「我會努力想辦法,證明我們清白的。」
可是,辦法還沒想到,事情就鬧大了。
05
次日,校長不許奶奶再進教室,隻能在學校公共區域活動。
接連三天,不管走到哪裡,都有人小聲議論:「知道嗎?她們是小偷……」
奶奶頂不住壓力,躲在廁所偷偷哭泣。
我找到她時,她雙目通紅,語氣哽咽地說:
「穗穗,我以後不來學校了,我不能連累你被人指點。」
奶奶不顧我的反對,堅持回家。
走到校門時,她突然回頭,目光深深地看著我。
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,卻又說不清到底是什麼。
我著急喊了聲「奶奶」。
奶奶勉強擠出一個笑臉:
「快回教室上課,我們穗穗,一定要努力考個好大學哦。」
說完,她就走出了校門。
我看著奶奶老邁佝偻的背影,毫無徵兆地狂掉眼淚。
爸爸在我兩歲時,生病S了。
沒過三個月,媽媽嫌家裡太窮,丟下我走了。
是奶奶含辛茹苦地養育我長大。
想著她最近受的委屈,我心如刀割。
不知過了多久,我擦幹眼淚往教室走。
路過升旗臺時,看到時炀正用鞋尖碾碎校友的手指,狠戾地說:
「你他媽就沒有不小心犯錯的時候嗎?」
「再讓我聽到你說俞穗一句壞話,你的手,就不隻骨折這麼簡單。」
校友痛得臉色煞白,慘叫連連。
我心情復雜,繼續往前走時,意外對上田淳怨恨的目光。
下午,體育課。
田淳把我堵在器材室,反鎖房門。
她充滿不甘:「為什麼你都成小偷了,時炀還是喜歡你?」
我看了她一會:
「這裡沒別人,你能不能別裝了?」
「你的錢,根本就不是我和我奶奶偷的!」
「你是因為時炀喜歡我,所以冤枉我們!」
田淳露出陰惻惻的笑:
「不錯,就是你說的這樣。」
「是我趁你奶奶上廁所,故意把錢扔進她的蛇皮袋。」
「包括找你補課的鄰居,也是我安排的。」
「但那又怎樣?」
「所有人都相信白富美的我,沒人相信貧困生的你。」
「我和時炀青梅竹馬十八年,你憑什麼從我手裡搶走他?」
我望著她好笑:
「憑他先認識的你,所以他下定決心ťųₑ跟我在一起了。」
「是嗎?那你好好看著,他接下來還會不會跟你在一起。」
我不明所以。
田淳拿起地上壞掉的凳子,將裸露的鐵釘,對著自己的右臉,狠狠劃了下去。
她漂亮白皙的臉上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,滾燙的鮮血順著臉頰流下。
我滿臉震驚。
田淳笑容可怖地看我一眼。
打開器材室的門,大聲哭喊:「救命啊!俞穗要S我!」
遠處的同學聞聲看過來。
最先趕到的是時炀。
田淳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撲進他懷裡:
「時炀救救我,俞穗要S我!」
「她把我臉也毀容了,我還怎麼參加藝考,還怎麼做明星!」
「嗚嗚嗚……」
我立馬解釋:
「我沒有傷害她,是她自己拿凳子把臉劃爛的。」
「臉是我最看重的東西,我怎麼可能自己劃爛,分明是你因為偷錢的事情記恨我,嗚嗚嗚……」
時炀輕摟田淳肩膀,眼中是毫不掩飾地心疼與擔憂。
接著又厭惡地看著我,語氣兇得像仇人:
「俞穗,我真沒想到你這麼惡心歹毒!」
「現在給我滾遠點!阿淳臉上要是留下傷疤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」
好似一盆冰水兜頭澆下。
我冷得全身發抖,連牙齒都在打哆嗦。
時炀快速抱起田淳,走時嫌我擋道,厭惡地將我大力撞到一邊。
毫無防備的我,身子一倒,頭重重撞在牆上,痛得直吸涼氣,瞬間冒出生理性眼淚。
田淳悄咪咪回頭,得意地對我彎唇一笑,比口型挑釁:「你、輸、了。」
5
輸了嗎?
我身上兩百元買的老人機,雖然不能安裝微信,也不能錄視頻,但是,它可以錄音。
我沒有猶豫,當著同學們的面,把和田淳在器材室裡的對話,全部放了出來。
局勢瞬間扭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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