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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我輟學打工將弟妹拉扯大,他們卻在我患癌症後隻知爭奪家產 /
- 第1章
第1章
爸媽意外去世,我靠輟學打工將弟弟妹妹拉扯大。
好不容易他們成家立業有了新的生活,我卻因過分勞累患上癌症,不久於人世。
不想S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卻是兩人爭吵著怎麼分我的遺產。
重來一世,面對哭嚎的弟妹,我甩手一巴掌打了上去。
人要自愛,才有資格教育別人。
再難的路,咬牙堅持才是活路。
……
我是被高分貝刺耳的聲音吵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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映入眼簾的是我那因為胃癌已經S了十餘年的二嬸。
一根粗糙的手指,狠狠戳到我的額頭上。
“S丫頭,我告訴你,你爸媽現在不在了,沒有人能給你撐腰,今天這些東西我要是拿不走,有你好看!你能跑你弟弟妹妹也跑得了嗎?”
我轉身看著年紀尚小的弟弟妹妹,周圍的大人全都兇神惡煞地盯著我。
上一世也是這樣,父母出意外S亡後,這群勢利眼親戚拿著弟弟妹妹要挾我,整個家到最後被這些人搬的隻剩一張床和抬不走的灶。
後來我上山挖藥,下地捉魚,寧願餓著自己也先把他們喂飽。
為了供養他們上學,我十幾歲就輟學進廠打工。
那時我怕告訴他們會擔心處處隱瞞,隻是每月定時給他們打錢,身上隻留幾十塊煮點掛面。
微信的對話框上永遠隻有我發出的轉賬記錄和叮囑。
三十歲生日那天我久違地想發一個視頻給弟弟妹妹,我想我好久沒見過他們的樣子了。
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。
同事湊過來不經意的一句話擊碎了我可憐的心理防線,她說:“你這個怎麼可能打通,你被拉黑了啊。”
原來每個月隻有固定打錢的時候他們才會把我從黑名單中放出來,錢到賬就繼續拉黑。
原來我們的親情是我的單方面續約,每月時長:一分鍾。
一步錯步步錯。
在他們眼裡看來,我是長姐,長姐如母,做什麼都是應該的。
自我感動的結果就是在S前我唯一一次看到他們出現在我的病房外,是他們在爭我的財產。
也許是上天聽到了我的心聲,給我了這個悔過的機會。
這一次,該是我的,誰也拿不走。
二嬸還在怒罵,我盯著弟弟妹妹,兩人害怕地抓著我的袖子SS不放手。
隻知道抓著我的袖子號哭。
我深吸一口氣,抬起手狠狠給了弟妹各自一巴掌。
像是出了一口惡氣,我又抬腳進廚房拿了把刀,狠狠砍在桌上。
周圍的親戚看到我的架勢,哄笑不已。
“哎喲,還敢拿刀來嚇唬我們,怎麼想拿刀砍我嗎?你砍得到嗎?”
我將刀再次拔出來,真就朝著二嬸的方向扔過去。
二審嚇壞了往後退了一步,摔了一個大屁墩
“小兔崽子,你活膩了,敢拿刀扔我?”
我把刀再次拔起來,指著一堆人怒吼道:“我告訴你們,今天你們誰敢拿東西,你們還真就走不出這個門,大不了一起S,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老東西,以後還想不想在這個村裡面混?”
我內心焦急,知道現在能威脅到別人的把柄實在是少,同樣的場景我卻沒了當年的委屈和膽小,我隻知道此刻不贏接下來的日子和煉獄沒有區別。
“逼急了我一抹脖子以後你們誰也別想在這個村子裡抬起頭!”
上一世我沒有做錯任何事,抬不起頭的卻是我。
在農村,你想做壞事可以,卻不能被人知道。
被人知道了,名聲也就壞了,各家都還有沒娶上媳婦的兒子,攤上逼S親戚子女的名聲傳出去,再差的姑娘也不敢嫁這來。
眼瞧著各位親戚眼露猶豫,我猛地一抬手,將刀架在脖子上,血液順著脖子的傷口滴下,
一旁的三叔啐了一聲,眼睛兇狠地打量了我一眼,帶著一幫人出去了。
二嬸心有不甘,卻也怕了我這狠絕的模樣。
眼看院子清空,我卸了力癱坐在椅子上。
兩個小的還在嚎。
“姐姐,以後怎麼辦呀?”
“姐姐我好怕,現在我們不給他們再來搶怎麼辦?”
“姐姐,我餓了,想吃肉。”
“姐姐,我的衣服破了,要買新衣服了!”
“……”
我很累,我甚至懷疑我的癌症是不是從爸媽S的那一刻就開始出現了,我抬起手摸了摸左耳,離上一次左耳能清晰地聽到聲音已經過去了17年。
我重生是個事實,上一輩子的苦我也絕不想再吃一次,我的目標十分明確,我要讀書,我要走出這個村子,我不要被人再次踏碎脊骨踩著我往上走。
我不要再去經歷求職時簡歷隻被看了一眼就被丟到垃圾桶的日子,卑微得就像一隻畜生。
我將刀扔在地上對著兩人說道:“哭哭哭,有什麼好哭的,去給我把門拴上,能打跑他們一次就能打跑第二次,要想吃飯,都給我把眼淚擦幹去幹活!”
我花了半天時間才將亂七八糟的物品都回歸原位,兩個小的也沒什麼心思累極了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就往床上撲騰。
我則趁著黑夜往父母的墳地走。
沒有燈光跌跌撞撞地走到田間,腿上被雜草刮破好幾處,幸運的是剛剛下葬的墓碑旁雜草都被抬棺的踩平,粗糙的石面上刻著我父母的名字,他們就躺在地下長眠。
四周還有蟲鳴,小時候那麼怕的地方此刻成為我最後的避風港。
沒人會疼我了。
上一世拆遷後我很快被生活所逼出去打工,趁我不在村裡仗著我家沒人將墓碑推平,一攤水泥糊上,我就再也沒了家。
我眼淚越流越多,哽咽得有些喘不上氣,憋得整個人都在顫抖,等發泄完站起身才發現自己身上髒得跟乞丐沒區別。
回到家我拿了一把小板凳坐在床邊,不顧手上髒兮兮的灰塵摸了摸睡著的兩隻小布丁的臉蛋。
心中感情復雜,對他們又愛又恨,恨我為他們付出了一切,他們卻對我毫無感激,也恨我自己優柔寡斷,但又清楚地知道,這一世的他們什麼都沒做錯。
就像上一世的我一樣。
我終究下不了狠心,他們現在也還很小,抓住這個機會,也許還能改變。
我花一夜的時間收拾好自己的心情。
第二天一大早,帶著父母的火化證明和存折去了一趟銀行。
裡面僅有523塊,就是父母所有的存款。
對於一些小康家庭,可能還不夠一個月的花銷,但對於我們家來說,這就是命。
我將錢緊緊裹在我帶來的小布包裡,又在外面,拿繩子緊緊扣上。
回到家中,兩個小的已經開始翻天。
尤其周二小,站在椅子尖叫著要我給喂飯,我抬手擰著弟弟的耳朵,讓他下來。
“誰給你的臉?爸媽教的規矩吃狗肚子裡了,你憑什麼站在凳子上命令我?一天不挨揍你身上皮痒是吧!”
“現在給我自己去盛,我倒要看看你這手能不能端得起這碗飯。”
“沒有規矩不成方圓,一天學不會就餓一天,什麼時候學會了再吃飯!”
兩個小的被我嚇到後,一溜煙地站到灶臺旁,伸手從鍋裡舀出一碗粥,兩人都已經餓壞了,捧著碗邊就開始吸溜。
周二小眼神裡卻滿是不服氣,認為自己被喂著吃飯再理所當然不過。
我一改以前的作風,吃完飯站在碗池邊利落地刷好碗,等著兩小隻吃完盯著他們自己動手打掃。
睡覺前,我又再一次數了數枕頭下包著的錢,咬牙發誓這次絕不可能被人隨便打壓。
卻沒注意到床上的周二小還沒睡實,眼睛眯了條縫看著我整理。
第二天我去了學校,我比弟弟妹妹大7歲,現在上初二,學校裡是市裡著名的扶貧學校
但諷刺的是,社會廣大群眾的捐款隻喂飽了某些人的肚子。
上一世為了弟弟妹妹能順利上學,我跪在地上一天一夜正好趕上第二天領導視察這才減免了學費。
這樣的方式進學校,弟弟妹妹也確實經歷了很多的校園冷暴力,但他們從沒有思考過為什麼家裡沒錢還能上學,又一心埋怨為什麼我非逼著他們上學。
弟弟大學畢業作為優等畢業生演講時,幾乎感謝了所有人,獨獨漏了我。
但這一輩子,至少上高中前我多一個子都不會花,一個委屈都不會多受。
我拿出上午去村裡打印的貧困戶證明,瞅準辦事的老板從校長室出來,我見縫插針地溜了進去。
“校長!”
我嚎的一嗓子讓正在喝茶的校長猛地一個激靈,憤怒地蓋上蓋子斜著眼睛看過來:“幹什麼!有沒有點規矩,你哪個班的?”
我鎮定自若地拿出懷裡的貧困生證明和舉報信並提出自己的要求:“我的弟弟妹妹馬上就要交學費,按照要求我們家可以不給,這是我家的證明。”
校長面有難色,摸了摸下巴:“這個你們家也不是完全貧困啊,這該交的錢你不交是準備讓學校出嗎,你也看見了,學校窮得很。”
“要是實在沒錢,可以去借啊,跟我說有什麼用。”
我冷哼一聲,“校長,你先看看證明下面是什麼,看清楚了你再說話。”
看清下面壓著的舉報信,校長一把跳起來,臉上帶著可怖的神色,面露兇光:“你個小兔崽子,誰讓你寫的,信不信我打斷你的手!”
“你以為寫了這些東西有用?”
“你這是自取其辱!你們這樣的賤命還想靠讀書出人頭地不成?”
我再次重申:“我說了,我們家是貧困戶,我要補貼,我要免學費,你敢繼續威脅我今天晚上就連夜坐大巴去找新聞社,你拒絕貧困生完成九年義務教育的光榮事跡很快就會印滿報紙,你不信你就試試看。”
我的命賤不賤,不是你說了算。
最終校長還是同意了我的請求,從他那吃人一樣的眼神裡我知道我走的是一條充滿尖刺的求學路,穿小鞋已經是板上釘釘,但我沒有別的選擇,隻能被迫接受。
周二小和周小妹還在等著我回去做飯。
我回家時眼尖地發現房內的電視不見了。
我立即拎著兩人站到電視機前:“說!東西呢,我才出門幾個小時,怎麼電視機就沒了?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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