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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自己作惡多端有了報應,卻說是受害者的錯。
真是離譜。
阮爹點頭贊同:「既然姻緣、機遇都不行,那下個就換她財運和家世吧,分別是錢袋和玉佩,沒有了錢和家世支撐,她就什麼都不是了。」
他們急了,一個個地換已經不滿足了,要一次換兩個。
「好,我要讓她流落街頭成為乞丐,方能解我心頭之恨!」
14
半夜阮景山就回到了那間破房子等我。
現在已經是深秋,寒風從漏洞處竄進來,凍得阮景山瑟瑟發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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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又不敢離開,因為他怕錯過我,衣服也不敢穿厚的,怕我萬一突來訪,產生懷疑。
每日凍得瑟瑟發抖,那條瘸腿更瘸了。
他要是凍S就不好玩了,五日後,我才姍姍來遲。
「阮哥哥,你這是怎麼了?」
我故作震驚擔憂,瞧著已經躺在床上起不來的阮景山差點笑出聲。
阮景山費力地起身,目光黯淡,一張嘴牙齒就打戰。
「沒,沒事,我這不是逃出來了嗎……」
用了好一會兒阮景山才把他的經歷說完,當然隱去了他被當作男媳婦那段。
「那些人真殘忍,要不咱們報官吧!小蓮……」
不等我說完,阮景山就打斷我:「不用不用,山路崎嶇,我都已經忘了方向……」
一報官他就會露餡,所以他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。
「其實,阮哥哥有個不情之請……凌瑤小姐能不能借我點錢?」
阮景山抬起頭,黯淡的眸子裡閃著詭異的精光,那是對於我氣運的渴望。
我微微一笑,掏出錢袋子:「阮哥哥想要多少都行,對了,把我的玉佩也給你,若是阮哥哥需要,拿著這玉佩到夏府找我就行,這是我傳家玉佩,下人都認得。」
我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善解人意。
阮景山握著玉佩的手都開始抖了起來。
家世錢財,他都有了。
15
回到家後我就讓小蓮拿來水果瓜子,因為我要看戲了。
我前腳剛走,阮景山後腳也走了。
按照阮爹的提示,我的財運是以小搏大,不管投資什麼小買賣,都能闖出一番名堂來。
彈幕也是這麼說的。
【我記得夏姐投了一間小小的胭脂店,然後就是分店開到手軟,不管什麼生意,隻要是夏姐接手,都能做大做強,餛飩攤都能開成五百強!】
【嗚嗚嗚,夏姐幫幫我的麻辣燙攤吧……】
【樓上的你的地址在哪裡,我們去幫你……】
彈幕熱熱鬧鬧的,不再是之前為阮景山換命叫好的,想著天上掉餡餅的氣氛了。
阮景山走過未來五百強的餛飩攤,又走過分店開得手軟的胭脂店,最後進了賭坊。
彈幕炸了。
【我去,這次的錢袋是誰的?】
【好像是個賭徒的,欠了太多錢還不上,被打了扔在街邊。】
【我要錄屏!我可是見證了阮景山從渣男變人渣的全過程啊!】
【渣男人渣有什麼區別?】
【區別大了,渣男是感情上爛透了,人渣是全都爛透了!】
【歪理!】
【別吵了別吵了,我懂了,他被賭徒的氣運影響,就想著賭!】
阮景山在賭坊裡待了整整一天,不光輸了身上的錢,還把家裡的宅子都輸了。
賭坊的人押著他回家拿錢和地契。
16
阮爹自然不肯。
「誰輸的找誰,這是我賺來的家產,怎麼可能給你們?」
阮景山那條瘸腿因為被押著走了一路已經開始隱隱作痛,他想不明白,阮爹都肯為他換命卻不肯為他出錢。
但為了保住自己的命,他隻能哀求。
「爹,他們說了,要是不還錢就把我打S。」
「打S就打S,我也想明白了,你算是廢了,我還不如留著錢娶房小妾,再生個兒子,靠你是沒戲了!」
【咦,這是怎麼了?為什麼阮爹突然這麼冷血了?】
【等等,夏姐給渣男的玉佩是誰的?】
【好像也是那個賭徒的,本來就父子不合,又因為他輸了錢,所以被趕出了家門,最後才被打S的嘛。】
【原來如此!】
阮爹撇了撇嘴,神情中盡是對阮景山的嫌棄和厭惡,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兒子,而是自己的仇人。
「你也是個廢物,幹什麼都不行,還連累了家裡。」
阮爹沒注意到阮景山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慌張傷心,變成了兇惡憤怒,還在那兒說阮景山白費了他的培養和鋪墊。
所以等阮爹發現時,阮景山已經拿著刀捅向了他的心口。
胸口先是一涼,然後就是火辣辣地疼,隨著刀子拔出,溫熱的鮮血噴湧而出。
阮景山瞧著那些鮮血沒有絲毫的動容,冷靜地抹了抹濺在臉上的血滴,衝著賭坊的人說:「我爹S了,我就是家主,這些房產還有錢夠我再賭的嗎?」
彈幕有人想起來了。
【我記得,那個賭徒最後就是S了他爹,繼承了家產!】
17
阮景山繼承了家產,可是沒多久又讓他輸得一幹二淨。
這次賭坊的人威脅他,如果不給錢,那就報官告發阮景山S害親爹。
阮景山自然不想進大獄被砍頭,因為他還沒有翻身呢,他要以小搏大,一鳴驚人,讓京城的人都看看他,他才是最厲害的人。
【他瘋了吧,大抵是瘋了。】
【好可怕,幸福生活遠離賭毒。】
【哎?他這是幹嘛去了,是去找夏姐了?】
阮景山來找了我,可惜被下人攔著,沒有進大門。
「你們攔我幹什麼?我可是夏府姑爺,我和凌瑤已經私定終身了!」
阮景山在門口吵吵嚷嚷,圍觀的百姓圍了一圈又一圈。
見狀阮景山更激動了:「你不是說我有什麼事就來找你嗎?你快出來啊,我告訴你,我可以娶你了!」
爹爹正巧在家,聽見有人當街說和我有私情氣得不行。
「爹爹別氣,也許是神經病也說不定,咱們就一起去瞧瞧,就當解解悶。」
等我和爹爹一起出現在大門口時,阮景山眼前一亮。
「凌瑤你快告訴你爹和大家,你和我私定終身,我現在想明白了,什麼帝王命的,都不如娶一個富家小姐強!到時候你的錢就是我的錢,我還不是一樣富貴?!」
阮景山已經瘋了,或者說在他心裡我一直都是傻乎乎的,就算是現在說出真相,隻要他哄一哄,我也能原諒他。
「胡說!凌瑤怎麼能看上你這種人!」
阮景山已經在京城有些名聲,雖然不是好,但是按照彈幕的說法叫黑紅也是紅。
爹爹也有所耳聞,對他更沒有好印象了。
「我可是有和她的定情信物!」
阮景山把我當作唯一的機會,所以他不會輕易放棄。
他以為是爹爹不願意承認,所以把我之前給他的東西都拿了出來。
香囊、玉佩、錢袋、簪子全都擺在地上。
有人認出了那些東西。
「這香囊不是南風館頭牌的嗎,隻要和他睡過的,都會給個香囊當作贈品。」
「簪子我認得,一文錢一支,夏家小姐怎麼可能帶這種簪子?」
「玉佩和錢袋不是街口那個S了的賭鬼的嗎,我之前見過他想當玉佩,但因為成色太差沒人要。」
我走下臺階, 居高臨下地看著阮景山:「這位……乞丐,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?我堂堂首富小姐, 怎麼可能看上你?」
18
阮景山從府門一直被打到街口。
沒瘸的腿也瘸了,瘸的那條更瘸了。
他拖著那條瘸腿, 敲響了王爺的府門。
「王爺,我是阮景山啊, 我拿著玉佩來找您了, 我願意伺候您!」
【渣男這是想明白了?不想努力了?】
【哈哈哈, XSWL】
【生活不易,渣渣賣屁股。】
【等等,你們看, 怎麼是夏姐開的門?】
阮景山沒有防備,大門猛地打開, 他差點摔倒在地。
但在看清門內的是我時,他愣住了。
「怎麼是你?王爺呢?」
【王爺啊, 當然是因為謀反被捉拿了!】
【真是傻子,他在床上躺三天的時候,夏姐就和太子訂了婚,隻不過一直沒有透露消息而已。】
【阮景山被賣的兩個月, 夏姐就已經預見了自己的機遇,提前部署, 在王爺還在暗中運作時, 就找到了王爺的謀反證據!】
【我們夏姐馬上就是太子妃了!】
彈幕在解答著阮景山的疑惑。
還有吐槽一直以來他和阮爹的那可笑的自負, 以及如何被我玩弄在股掌中。
就在我要開口時, 就看到阮景山也震驚地看著半空。
我皺了皺眉, 難道他也能看到?
「夏凌瑤, 原來你早就知道!」
他果然也看到了。
不過沒關系,現在事情已成定局,還省得我去和他費口舌解釋。
「對, 我都知道, 也是故意的。」
「你這個賤人!你有什麼可得意的,你就是靠著太子靠著其他人才成就鳳命!根本不是你的能力!」
「出生在什麼家庭,有什麼氣運,這就是我的能力, 這些本來就是屬於我的, 我為什麼要放棄?既然如此不堪,你和你爹又為什麼要費盡心思和我換命?
「難道我不要鳳命, 去當乞丐嗎?
聽我問他,阮景山連忙低下頭,像是在掩蓋自己的羞澀和緊張。
「上鳳」19
三個月後,先皇駕崩, 太子繼位。
一個月後, 舉行封後大典, 我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後。
儀式結束後,我坐著鳳鸞車出宮,接受百姓的朝拜。
路上我看到了那個為了給母親看病被迫賣身到南風館的小倌, 他遇到良人贖身, 和心上人一起在街頭賣餛飩。
也看到了跪在宮門的珍兒,她現在是我的女官。
是阮景山的氣運救了他們。
如果不是阮景山和他爹有惡念,他們現在也會好好地活著。
鳳鸞車拐進了巷子裡, 老鸨趕緊出來跪地迎接,我讓太監把一塊匾遞給他,讓老鸨掛在阮景山的房間。
上面寫【王爺都說好】
(完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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