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- 首頁 /
- 再睜眼,陸小將軍中情毒剛被抬回,逃,他的死活和我無關 /
- 第3章
第3章
他嚇的退後幾步,嘴唇抖了抖。
“隻有這種方法?你不是在研究解藥嗎?”
我實話實說。
“還差幾個關竅沒有想通。”
“你S不S?不S的話也沒有關系。”
“真的?”
我坦然道。
“真的,不過就是我會S而已。”
Advertisement
他突然就紅了眼,一把將我揉進懷裡。
“姜淺淺,你就會欺負我。”
肌膚相貼的瞬間,我抽回他手中準備自刎的匕首,兩情相悅的感覺當真是不一樣。
“大不了嫁給你。”
當時他臉上的驚喜,想在想來依舊好笑。
陸宇軒的嘴還在面前一張一合不知說些什麼,我卻不想多言,徑直入了席間。
7
席間,我向僕從打探老將軍現在何處。
僕從告訴我,後院有貴客,老將軍正在招待,無奈之下,我隻能又坐回宴席。
許蔓大概有意賣弄,這場婚禮聲勢浩大,就連為客人擦手的都是金絲織就的錦帕。
終於等到他們禮成,我想起身向後院。
一身新郎官服飾的陸宇軒卻怒氣衝衝的朝我走過來,一巴掌扇在我臉上。
“我就知道你心思歹毒,不可能安安分分的參加我的婚宴,但我沒想到你竟然敢毒害阿蔓,你可知她肚子裡已經有了我的骨肉!”
我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,有些猝不及防,但立刻反駁道。
“我沒有給她下毒。”
“還不承認?”
陸宇軒臉色更加陰沉。
“府醫說了,你將毒粉灑在請帖之上,方才阿蔓就是因為接觸了你的請帖才會中毒。”
“既然是在請帖上下毒,為何其他人沒事兒?”
與此同時,身後傳來騷亂。
方才登記名冊的小廝突然倒地,口吐黑血。
陸宇軒眼睛瞬間紅了,蹲下身SS的揪住我的衣領。
“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?解藥呢?”
我搖了搖頭。
“我沒有下毒,何來解藥?現在要緊的是帶我進去替她看診。”
“你覺得我會信你嗎?”陸宇軒靠近我,突然痴痴的笑了兩聲,“姜淺淺,你為什麼總是要在我想對你好點的時候做出這種事?”
他突然松開我,吩咐一旁的家丁將我綁起來,扔進水井。
參加宴席的賓客都還未散去,我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,陸宇軒竟想在眾目睽睽之下S我。
我拼命掙扎,從懷間掉落了一個瓷瓶。
他看見那瓷瓶,眼神愈發陰沉,一腳將它碾碎。
“姜淺淺,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知道悔改。”
“不要!”
我一聲驚呼,卻被人在嘴中塞入了白布。
“這是你欠許蔓的。”
陸宇軒親自動手,按著我的頭往水井裡壓,我SS抓著井邊。
就在即將失去力氣的時候,身上的陸宇軒被人一腳踹開。
杜嶼心疼的抱著我,眼裡布滿寒霜。
於此同時,跟在他後面的陸老將軍也怒吼一聲。
“孽障,你幹什麼?”
陸宇軒擦去唇邊的血跡,義正言辭道。
“我知道你從小偏愛姜淺淺,可如今她毒S你的兒媳,你也要護著她嗎?”
陸老將軍氣急,抬起拐杖狠狠抽打在他背上。
“我隻當你被那女子迷得不顧昔日情分,如今看來,竟是連是非都不分了。”
杜嶼也冷聲開口。
“既然小將軍說淺淺將藥下在請帖之上,那方才的小廝為何直接暴斃,尊夫人卻殘喘至今?難不成她的體質異於常人嗎?”
陸宇軒被兩人說的愣住,眼裡的暴怒漸漸轉為恐慌。
“不可能,對,對你們不知道姜淺淺的性子才會被她蒙蔽,阿蔓才不是這種人。”
“是不是這種人,總要見過才知道。”杜嶼將我扶起,指向身後,“這位是宮裡資質最深的御醫,你信不過淺淺,可信得過天子?”
8
走進新婚房的那一刻,陸宇軒就知道自己錯了。
許蔓臉上並無病容,正坐在床上品茶。
見到陸宇軒進來,立即做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。
手上的茶碗滾落地面,應聲而裂。
“夫君,姜淺淺S了嗎?”
陸宇軒審視的看著她。
“她沒S,反倒是府內接請帖的小廝S了。”
許蔓氣急。
“一個小廝而已,我們母子如今氣息奄奄,都是拜姜淺淺所賜,你卻不S她替我們陪葬,難不成還念著舊情?”
直到我和趙彥北等人走進臥房,她臉上的表情瞬間扭曲起來,朝我怒喝。
“姜淺淺,你還要不要臉,我和陸宇軒已經成婚,你卻還陰魂不散的纏著他,那日被我撞見你在府中朝他脫衣獻媚,如今又想使出什麼手段離間我們夫妻?”
杜嶼冷聲嗤笑。
“尊夫人精神不錯。”
我待要同她爭辯,鼻尖卻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。
是碧葉草!
我疾行兩步,去探她的脈搏,被她一把甩開。
隻能急切逼問。
“你是不是服用了碧葉草?”
她面有心虛,拒不承認。
“碧葉草是什麼?”
身後的老御醫替我解答。
“此種草藥對人無害,可服用之人面上卻會有中毒之像,常用來裝病。”
我接過話。
“之前將軍夫婦二人都中過情花之毒,再使用此藥,兩相結合,便會產生毒素。”
“雖對大人無異,可她腹中的孩子……”
我有些憐憫的看向許蔓的小腹。
“卻是保不住了。”
聞言所有人都看向我,許蔓更是衝過來要撕裂我的嘴,被陸宇軒攔住。
“你少在這裡妖言惑眾,我問過府醫了,他說這藥不影響胎兒。”
“我知道,你是不甘心,上輩子你全家明明是罪有應得,卻還要臨S前露出那副對陸宇軒舊情難忘的樣子。”
“害得他幾個月後S妻S子為你陪葬,我錯了,我就該在回來的第一天就S了你。”
眾人看來她說的猶如瘋話,可在場的我卻瞬間明了。
原來在我S後,陸宇軒也曾後悔過嗎?
“原來,我一直誤會了你。”
陸宇軒眼底滿是愧疚和不可置信,一邊抱住狀似瘋魔的許蔓,一邊避開我的目光。
陸老將軍一錘定音。
“既然許蔓都已經承認了,亂S無辜,肆意陷害,那就轉交官府。”
一切塵埃落定。
老御醫轉頭問我。
“聽說你研制出了情花之毒的解藥?”
此言一出,四下皆靜。
誰都知道這個消息的重要程度,因為這毒見風便傳播,猶如瘟疫。
前線已經節節敗退,如此下去,宋國不日便要朝蠻夷俯首稱臣了。
陸老將軍更是激動的握住我的手。
“淺淺,解藥在哪裡?”
“是研制出了一顆,”我轉頭,視線輕飄飄的落在陸宇軒臉上。
他像是察覺了什麼,身形晃了晃。
我滿意的笑了。
“隻不過,方才小將軍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時候,被毀了。”
9
那一日的事情到底瞞不住,傳到了天子耳中。
國難當前,小將軍卻因為兒女私情險些誤事,這使他在朝堂之上震怒。
我沒有特意打聽過,隻是多少聽說。
陸老將軍用自己一生功勳和家產,換回了陸宇軒夫婦的性命。
隻是她們如今已是平民百姓了。
我和杜嶼的婚事也被提前,那一日的排場之大,全國都為之震動。
後來我才知道,是天子有意安排的。
因為新婚的第二日,我和杜嶼就要趕赴沙場,將解藥送往前線。
就連我父母,也被接回京都,妥善安置。
我倚在杜嶼懷裡,有些不放心。
“你當時毒素深入肺腑,我才幫你調理好七八層,怎麼能帶兵打仗?”
他下巴抵在我頭頂,聲音溫柔。
“隻要有你的解藥,即便是七八層,也足夠將他們打回老家。”
“而且,解毒一事兇險,那些將士大多失了神智,不陪在你身邊,我總放心不下。”
我笑了。
“你倒是一如既往的粘人。”
大婚那日,陸宇軒和許蔓並未出現搗亂。
聽說她為了保住腹中胎兒,吃了無數偏方補藥也無濟於事。
最終在一次腹痛後,產下黑色S胎。
聽聞陸宇軒將那S胎埋葬之後,就給了她一紙休書。
我並不為他們惋惜,隻覺得他們是罪有應得,隻是可憐那孩子還未降世便殒命。
隨軍出徵那日,全城的百姓都來為我們送行。
我不曾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陸宇軒。
他再不復當年少年將軍的英姿,整個人形銷骨立,判若兩人。
我幾乎一眼就看出他身重劇毒,如今給他下毒的人,也就隻有許蔓了。
他看著我的目光有驚喜。
“淺淺,你穿上盔甲的樣子也很好看。”
從他出現的那一刻,杜嶼就護住了我。
“陸公子有什麼事兒同我說就好,不要騷擾我的新婚妻子。”
“淺淺。”
陸宇軒眼神暗淡了一瞬,臉色慘白的叫我。
“我這些天一直在想,為什麼上輩子你陪在我身邊這麼多年,我卻一直固執的不肯喜歡你,現在我知道了,是我錯了,我以為自己喜歡許蔓那樣柔弱的女子,不肯承認自己早已被你吸引。”
“幸好現在還來得急,我們前世今生,這世上沒有人會比我更懂你。”
“如今我知道錯了,你能不能回到我身邊?”
我霎時明白過來,陸宇軒也重生了。
倘若根據我和許蔓的重生時間判斷。
他在害S了兩個最愛他的女子後,又心安理得的活了許多年。
我聽見杜嶼咬牙的聲音,陸宇軒如今隻是貧民,我怕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。
故而安撫的朝他笑笑,轉頭看向陸宇軒。
“前世今生又如何,陸公子做了選擇,我也是。”
“哪裡來的回頭路。”
說罷,拉著身旁人的手,在兵甲鐵騎的簇擁下走出城門。
陸宇軒,我遵守了我的承諾,此生唯一一次見S不救。
此後你我永不相見。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