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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2025-07-04 15:00:27

和杜輕辭交往九周年,她任憑別人掰開了她的腿。


 


這次我沒吵,默默扔掉了剛買的求婚戒,將同居房鑰匙放在桌上一走了之。


 


她不以為意,和小白臉接吻時打電話羞辱我:「我倒要看看你第幾天服軟。」


 


我掛斷電話,順道拉黑。


 


幾個月後,杜輕辭風塵僕僕出現在我家門口,開門的卻是別的女孩。


 


她終於慌了:「頌年,回來吧,別鬧了……」


 


1


 


和杜輕辭戀愛九年,我陪著她從十八線小配角走到影後的位置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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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我終於鼓足勇氣,準備向她求婚。


 


杜輕辭回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了。


 


我一直在等她。


 


「餓嗎?我去給你熱一下飯菜?」我隨手接過她手上的包。


 


杜輕辭陰沉著臉推開我,躺在沙發上。


 


「怎麼了,心情不好?」我問。


 


「各種頒獎典禮,忙得腳不沾地。你別跟我說話,煩S了!讓我緩緩。」


 


看來,求婚戒一時半會兒是送不出去了。


 


我自嘲地笑了笑,去給杜輕辭放洗澡水。


 


水滿了,我去叫她洗澡,不巧聽到了她和經紀人的談話。


 


「拜託,我怎麼可能會和他結婚?你可別膈應我了。」杜輕辭靠在沙發上捏了捏鼻梁骨,不屑道,「我是影後,我年輕,我有錢,我地位高。他算什麼?玩玩罷了,免費服務的,不要白不要。」


 


經紀人不知道說了什麼,杜輕辭翻了個身,笑道,「那又怎麼樣?誰規定了女朋友一定要忠貞不渝的?你信不信,就算我當著他的面找鴨子,他也屁都不敢放一個。」


 


「哎呀,你放心,他口風緊,不會被媒體發現做文章的。反正我也快膩了,到時候一腳踢走就是了。」


 


「知道了知道了。這幾天就給你回復。掛了。」


 


杜輕辭掛斷電話,轉頭看到我,「水放好了?」


 


「嗯。」


 


她點點頭,脫掉外套走到洗手間,關門時拉住我的衣袖,戲謔地望著我:「剛才和蓉姐打電話,你聽到了多少?」


 


我握緊了拳頭,指甲深入血肉:「沒在意。」


 


她滿意地拍了拍我的臉:「挺好,我就喜歡你這樣,繼續保持。」


 


2


 


我已經不記得這樣的關系我們持續多久了。


 


往日杜輕辭青澀的臉龐還記憶猶新,她摟著我的脖子,慶祝拿到了第一個女主角的劇本。


 


她說:「頌年,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,讓你見證我的每一部主角戲。」


 


「我們會有最美好的未來,而我未來的終點是你。」


 


「答應我,當我踏上那個至高榮耀的位置時,你就來娶我,好不好?」


 


杜輕辭的聲音猶在耳畔,可再睜眼,一切都破碎成現實。


 


杜輕辭洗完澡後就走了。


 


問她有什麼事,她就說劇組忙,讓我不要多問。


 


我知道,這隻是她的說辭罷了。


 


我早就習慣了。


 


第二天,周五,我們交往的第九周年紀念日。


 


我早早下班,買了一大桌菜,等她回家。


 


五點、八點、十點……


 


時針轉了一圈又一圈,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。


 


不接。


 


可能劇組太忙了吧。


 


我又等。


 


左等右等,等來了她的一通電話。


 


「來酒店,地址發你。」


 


草率一句,掛了電話。


 


我隻好順著定位找了過去。


 


敲門,沒人應。


 


「輕辭,是我。」我說。


 


幾秒鍾後,門開了。


 


開門的是個男人,赤身裸體,下體裹著浴巾。


 


「呦,真來了。」男人散漫地笑著。


 


隨後杜輕辭也上前幾步,親昵地吻了吻我的臉:「幫我個忙,可以嗎?」


 


我咬緊牙關,沒有回答她。


 


她自顧自說:「乖,去幫我買幾個避孕套。」


 


男人笑出聲:「你還真讓他買啊?你不怕他生氣?」


 


「不會。他很聽話的。」杜輕辭篤定道。


 


3


 


我不明白,她到底當我是什麼?一個任她擺布、任她羞辱的畜生嗎?


 


明明我們從前很甜蜜的,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呢?


 


我隱忍開口:「杜輕辭,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?」


 


「什麼日子能比我重要?」杜輕辭不以為意地望著我,「怎麼,喊你來你不樂意?」


 


「喊我來幫你買避孕套?和別的男人用?」我苦笑著反問。


 


從前她怎麼玩兒我都沒有過問,可是今天她做得太過分了。


 


杜輕辭看到我發火,先是愣了一下,然後皺了皺眉:「陳頌年,你夠了啊。」


 


「杜輕辭,你把我當什麼了?」


 


「你還記得我們之前的約定嗎?」


 


「你還記得,你是怎麼承諾我的嗎?」


 


「你應該都忘了吧?」


 


我自嘲地笑了笑。


 


「杜小姐,你的小情郎好像生氣了呢。」裸身男人在一旁拱火。


 


杜輕辭怕被狗仔拍到,所以將我拉進了房間,鎖上門。


 


「陳頌年,我就問你一句,去不去?」


 


我第一次無視她的話,她覺得丟了面子,對我的態度也惡劣了許多。


 


「不去。」


 


「小情郎不去了,這怎麼辦?」男人慢悠悠點了一支煙,「杜小姐,我現在燥熱得很,想早點解決……」


 


杜輕辭是鐵了心想和我槓到底,她惡狠狠地盯了我一眼,然後利落地跨坐在男人身上,掐滅了剛點著的煙,伸手解開了浴巾:「他不去,不用就是了。」


 


男人愣了兩秒,接著饒有興致地看了看我,就翻身把杜輕辭壓在身下:「讓小情郎看著我幹你,這樣真的好嗎?」


 


「他有這種癖好就隨他去。」


 


男人笑著掰開了杜輕辭的腿:「那我開動了。」


 


我再沒忍住,推開門落魄逃離。


 


離開時耳畔還是杜輕辭和那個男人的調戲話。


 


「杜小姐,你的小情郎跑了,不哄哄?」


 


「有什麼好哄的,不出三日,他就會跪著來求我和好。」


 


4


 


回到家後,胃裡一陣翻湧,我跑去衛生間吐了好久。


 


直到吐出來的隻剩酸水,我才強撐著身體站起來,漱了漱口。


 


我站在洗盥臺前,不斷地衝洗著臉。冰冷的水滴從頭發上滑落,讓我更加清醒地意識到,是時候離開了。


 


我從櫃子裡掏出新買的求婚戒,連同一桌子菜全倒進了垃圾桶。


 


走之前,我將同居房的鑰匙放在了桌上。


 


這麼多年,我陪她走過默默無名,在她最無望時給她鼓勵,到處找關系讓她拿到主演資格,為了方便她拍戲,我買了這棟房子。


 


現在房子歸她。


 


我不欠她什麼了。


 


凌晨一點,我踏上了飛往廣州的飛機。


 


我本來也不是這裡的人,是為了陪杜輕辭才來到京城闖蕩,現在和她一拍兩散,我也能回家了。


 


我回到家睡了一覺,剛醒,小妹就攬著我的胳膊給我介紹:「哥,你應該已經很久沒見過晴姐了吧?人家現在都是大明星了!」


 


我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。


 


她有點眼熟,我好像在哪兒見過。


 


對了,在雜志上!


 


新星白晴,人氣王,今年獎杯拿了個大滿貫,甚至壓了杜輕辭一頭。


 


「頌年,好久不見。」白晴把耳邊的碎發挽了挽,「這幾年過得還好嗎?」


 


她叫我叫得很親昵,我卻不認識她。


 


「嗯。挺好的。」我隨便寒暄了幾句。


 


「哥,你反應好冷淡啊。」小妹撇撇嘴,「這是晴姐啊,你們小時候常一起玩兒的,你不記得了?」


 


5


 


小妹這麼一說我才有了些印象。


 


白晴擺擺手:「過去很久了,不記得也正常。頌年,過幾天有個宴會,你要不要一起來湊個熱鬧?」


 


「還是不了吧。」


 


都是不認識的人,湊在一起,八百個心眼子。


 


這種飯局我替杜輕辭去了太多次了,實在不想參與了。


 


白晴看起來有些失落,她還想再說些什麼,我的手機鈴聲就響了。


 


打開一看,備注是杜輕辭。


 


走得太匆忙,都忘記要處理一下杜輕辭的聯系方式了。


 


想了一下,還是接聽了,幹脆說個清楚,徹底劃清界限。


 


「喂,有事?」


 


「你特麼S哪兒去了?!」


 


自我認識杜輕辭起,她就是個很有風度且禮貌的女孩,這種髒話從她嘴裡說出來倒有些違和。


 


「我回廣州了。門鑰匙給你放桌上了。」


 


「陳頌年,你什麼意思?就是跟你開個玩笑,你至於跟我翻臉嗎?」


 


玩笑?


 


她踐踏我的尊嚴,拿避孕套去侮辱我的人格,甚至讓我這個正牌男友目睹她和別的男人上床,這些在她那裡,全都變成了一句輕飄飄的玩笑?


 


陳頌年,到頭來,最大的那個玩笑是你自己啊……


 


我苦笑了一聲:「杜輕辭,我開不起這種玩笑。我不是你,我玩不起。我們……結束吧。」


 


我忽然聽見電話那頭有男人的喘息聲和水聲。


 


「你旁邊有人?」我忍不住問。


 


但問後我就後悔了。


 


這不是犯賤嗎?明明知道的答案,為什麼又要自取其辱呢?


 


杜輕辭聽到我問她後,一改方才的憤怒,換成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。


 


「怎麼,你在意啊?」她笑道。


 


「沒有。隨你吧。」


 


「陳頌年,你這是什麼態度?」


 


「我沒什麼態度。你和我已經沒關系了,你要做什麼是你的自由,剛才是我嘴欠。可以了嗎?你滿意了嗎?」我咬著牙回復她。


 


「嘴這麼硬,我倒要看看你第幾天服軟!」


 


「那你等吧。我還是那句話,我們結束了。」


 


「有本事你把這句話當著我的面再說一遍!陳頌年,你是誠心想給我找不快活是吧?」


 


「說完了嗎?我要掛了。」


 


「我特麼掛你媽!陳頌年你個傻逼,這次就算你跪著求我我也不會原諒你了!」


 


「嗯。知道了。掛了。」


 


「你敢掛!你——」


 


「嘟嘟嘟——」


 


我收起手機,朝白晴歉疚地笑了笑:「不好意思,讓你看笑話了。」


 


6


 


此時陳頌年留下的房子裡,杜輕辭醉醺醺地握著一隻空酒瓶靠在沙發上。


 


周邊亂糟糟的,櫃子被她用酒瓶砸爛了,木屑伴著玻璃碎了一地。


 


旁邊是撕得粉碎的照片,都是陳頌年和杜輕辭的合照。


 


蓉姐趕過來,進屋開了燈。


 


「都給我滾!」杜輕辭擋住刺眼的光,隨手將酒瓶往門口砸去。


 


好在蓉姐躲得快,沒被砸中。


 


她嘆了口氣,走過去替杜輕辭披了一件外套:「你何必呢?不是你自己說的嗎?隨便玩玩……」


 


「你以為我是為了他?」杜輕辭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的臉,「蓉姐,你跟我開玩笑呢?我腦子壞了,我為了他喝酒?我就是高興,我就是想喝,不行?」


 


「嘴硬。真是沒救了。」蓉姐叉著腰站起身,「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?把他找回來?」


 


「找個屁!我找個鴨子都比找他強,我憑什麼找他回來?他算老幾啊?」杜輕辭說罷,爬坐到沙發上,「跟我玩離家出走,給他臉了!誰都不要找,讓他走!也就敢鬧鬧脾氣,在家待幾天,到時候還不是得回來低三下四地求我和他睡覺?」


 


蓉姐捂著臉唉聲嘆氣:「行。大小姐,都聽你的。就怕你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。」


 


「狗才後悔!」


 


杜輕辭說著,將蓉姐趕了出去,自己又開了一瓶酒。


 


喝到深更半夜,她去廁所吐到幹嘔,回來又繼續喝,反復了好幾次。


 


最後,她從抽屜裡找來膠布,把撕碎的照片一點點拼接好粘起來。


 


她撫摸著照片上的人,隨後裝作不在意,將照片扔到了一邊。


 


嘴裡喃喃道:「誰要找他?我才不找他……」


 


7


 


我在家過了幾天安心日子。


 


自從上次和杜輕辭通過電話,我就把她的所有聯系方式都刪除拉黑了。


 


我準備出去散散心,碰巧遇到白晴來我家做客。


 


「你今天不是有個宴會嗎?不去了?」我問她。


 


「嗯。去了也沒什麼意思,你不也沒去嗎?」


 


這種宴會說到底就是拉攏人脈的,她事業上升期,竟然因為這樣一個離譜的理由拒絕了宴會?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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