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- 首頁 /
- 勞動節,丈夫把我送去山裏進行勞動改造 /
- 第1章
第1章
由於我懷孕了,便希望家裡的保姆幫忙幹一些家務活。
結果隻因保姆在洗衣服時,手擦破了皮。
老公便一氣之下,要將我送去大山,進行勞動改造。
“清婉,你在家隻會好吃懶做,什麼事都丟給小艾做。”
“你這種大小姐脾氣,就該去鄉下好好改造改造。”
我被強行拖上運豬車,送往了山裡。
在山村裡,我被關進豬圈,成為全村人的母豬。
為了盡快下崽,他們更是用棍棒強行將我打到流產。
Advertisement
直到三個月後,老公才終於想起我,帶著父母來村子接我時。
待在豬圈的我,卻主動地敞開了腿。
“主人你來了,母豬這就來伺候你。”
1
那兩個男人已經將我拖進卡車的籠子時,顧澤驍正拿著棉籤,小心翼翼地給保姆小艾手指上那道幾乎看不見的劃痕上藥。
“澤驍哥,您輕點……有點疼。”
小艾的聲音嬌滴滴的,帶著恰到好處的委屈和依賴,眼神卻不經意地瞟向我這邊,閃過一絲的得意。
卡車的鐵籠裡面擠滿了骯髒不堪、驚恐尖叫的肥豬。
它們的糞便和尿液混合在一起,散發出燻天的惡臭。
他們毫不留情地將我推搡著,想要把我塞進那個豬籠裡。
我SS抓住門框,哭喊道:“顧澤驍!顧澤驍你不能這樣對我!放開我!我不要去!”
其中一個男人,臉上帶著一道疤,顯得格外兇悍,他不耐煩地扭頭對顧澤驍喊道:“顧老板,這婆娘太不老實了!不過……嘿嘿,品種倒是真不錯,細皮嫩肉的,一看就好生養。”
他旁邊那個稍瘦些、眼睛滴溜溜轉的男人也跟著淫笑起來:“是啊是啊,大哥說得對!咱們跑了這麼多趟,還是頭回見這麼水靈的‘母豬’!這樣吧,顧老板,我們兄弟倆做主,給您這個數!”
他伸出五個粗糙黝黑的手指,“五百塊!買您這頭母豬,這價錢絕對公道!”
五百塊……母豬……
這兩個詞像燒紅的烙鐵,燙在我的靈魂上。
我難以置信地看著顧澤驍,希望從他臉上看到一絲震驚或憤怒。
但顧澤驍隻是疑惑地說:“什麼叫品種好的母豬?”
沒等那兩個男人解釋,小艾已經搶先一步,開口解釋道:“哎呀,澤驍哥,你別誤會,他們就是鄉下人,說話比較粗俗,‘母豬’應該就是他們對能幹活的女人的俗稱吧。”
這500,應該是他們給清婉姐幹活的工資。”
“工資?”
顧澤驍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諷,“就她?林清婉這頭又懶又饞的母豬,也配拿五百塊?我看五十塊都給多了!”
他的目光掃過我,充滿了毫不掩飾的鄙夷和厭惡。
那對兄弟聞言,眼中閃過狂喜,生怕顧澤驍反悔似的,立刻從鼓鼓囊囊的口袋裡掏出一疊皺巴巴的、沾著油汙的鈔票,數出五百塊塞給旁邊一直沉默著的、像是顧澤驍助理的人手裡:“得嘞!顧老板爽快!錢貨兩清,我們這就帶人走!”
巨大的恐懼攫住了我,我拼命拍打著鐵欄,聲嘶力竭地哀求著站在車外的顧澤驍:“澤驍!我錯了!我真的知道錯了!我不該讓小艾洗衣服!求求你,別送我去那種地方!我害怕!我什麼都聽你的,以後我什麼活都幹,求求你了!”
顧澤驍卻一臉冷漠地看著我,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:“林清婉,這是為你好。你在家隻會好吃懶做,什麼事情都指望別人。”
“我把你送去山裡和那些淳樸的鄉親們一起勞動,就是讓你學學什麼叫勤勞樸實,好好改一改你的大小姐脾氣!”
“是啊,清婉姐。”
小艾也蹲下身,假惺惺地拉我的手,語氣溫柔。
“你就放心去吧。鄉下雖然條件苦點,但空氣好,人也淳樸。村裡的老鄉都很熱心,肯定會好好‘照顧’你的。”
“你就當去體驗生活了,等改掉了壞毛病,澤驍哥自然會接你回來的。”
絕望之中,一個念頭閃過,我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,猛地抬起頭,聲音顫抖而急切:“澤驍!我……我懷孕了!我懷了你的孩子!你不能送我去那種地方,孩子會受不了的!”
聽到我說懷孕了,顧澤驍的臉色明顯僵了一下,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動搖。。
小艾見狀,連忙在一旁尖聲說道:“澤驍哥!你別信她!她肯定是知道您心軟,故意撒謊騙您的!”
顧澤驍的眉頭再次緊皺了起來,他看著籠子裡哭得撕心裂肺的我,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不悅:
“林清婉,我真是小看你了!不僅好吃懶做,還學會撒謊騙人了?為了不去勞動,連這種謊話都編得出來?!”
“我沒有!我真的沒有撒謊!”。
“夠了!”他猛地甩開我,對那兩個男人不耐煩地揮揮手,“還愣著幹什麼?趕緊把這頭母豬給我塞進去!鎖好!”
那對兄弟立刻獰笑著上前,更加粗暴地將我拖向豬籠,然後“砰”地一聲關上籠門。
汽車引擎發動的轟鳴聲響起,車身劇烈地震動起來。
我絕望地拍打著冰冷的鐵欄杆,看著顧澤驍的身影在車窗外越來越小。
那對兄弟回頭看向我,帶著毫不掩飾的淫邪精光。
“嘿嘿,別白費力氣了。”
疤臉男人舔了舔幹裂的嘴唇,“你男人把你賣給我們全村了!從今往後,你就老老實實待著,乖乖給咱們村的爺們兒下崽當母豬吧!”
我的心髒驟然緊縮,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。
我拼命地朝車外嘶喊:“顧澤驍!救我!他們是騙子!他們要把我……”
我的呼救戛然而止。
因為我看見,就在卡車緩緩駛出庭院的那一刻,顧澤驍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看我一眼。
他轉過身,伸出雙臂,將一直依偎在他身旁的小艾緊緊摟進懷裡,然後激烈地擁吻在一起人。
那一刻,我的脖子彷佛被一隻冰冷的手狠狠攥住。
我張著嘴,卻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2
三個月後,豬圈的鐵門被猛地推開。
身體的本能快於意識,我幾乎是立刻手腳並用地趕緊爬了起來,跌跌撞撞地撲到為首那個男人的腳下。
我努力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,然後順從地跪伏在地,主動敞開了雙腿。
“主人你來了,母豬這就來伺候你。”
周圍傳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。
顧澤驍站在那裡,一動不動。
他身後跟著我的父母,還有小艾。
他們臉上的表情,從最初的嫌惡,迅速轉變為一種難以言喻的震驚和心。
顧澤驍的臉色鐵青,眼神裡充滿了震驚和憤怒。
“林清婉!你這是在幹什麼?我讓你來這裡,是讓你體驗生活、勞動改造的!不是讓你來學這些勾引人的玩意兒!看看你現在這副鬼樣子!不知廉恥!”
我被他驟然拔高的聲音嚇得渾身一抖,條件反射地想要縮回角落,卻又不敢違抗“主人”的命令,隻能僵硬地保持著那個屈辱的姿勢,茫然地看著他。
“哎呀,澤驍哥,您先別生氣……”
小艾嬌柔的聲音適時響起,她臉上帶著擔憂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,
“清婉姐她……她可能也是一時糊塗。”
“我來之前,悄悄跟村裡的老鄉打聽了一下……她們說……說清婉姐嫌農活太累,為了少幹點活,就經常主動勾引村裡的老鄉,讓他們到豬圈裡來,用......用身體換他們幫忙幹活。”
她故意頓了頓,隨即又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,對著我說:“清婉姐,我知道鄉下的活是重了點,可你也不能因為這個,就這麼作踐自己的身體啊!你看你現在……唉,你讓叔叔阿姨的臉往哪兒擱啊!”
小艾的話精準地刺向我了的父母,他們呆站在那裡,臉色難看到了極點。
母親捂著胸口指著我,氣得渾身發抖:“你……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!我們林家怎麼會生出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兒啊?真是丟S人了!家門不幸啊!”
父親的臉色更是陰沉得能滴出水來,怒吼道:“孽障!早知道你這麼下賤,當初就不該生你!我們林家沒有你這種丟人現眼的玩意兒!”
而顧澤驍,在這些話語的煽動下,眼中的怒火越燒越旺。
“夠了!”
他猛地大步上前,一把抓住我骯髒的頭發,粗暴地將我從地上拎起來,“跟我走!現在就走!我顧澤驍丟不起這個人!”
頭發被撕扯的劇痛讓我尖叫出聲,更激起了我內心深處對疼痛的恐懼。
我什麼都顧不上了,身體的記憶再次掌控了我。
我拼命掙脫他的手,再次跪倒在地,手忙腳亂地去抱他的腿,甚至去親吻他沾滿泥點的皮靴。
“主人!主人母豬錯了!母豬知道錯了!求主人不要生氣,不要打母豬……母豬以後一定乖乖聽話,求主人饒了母豬這一次……”
我語無倫次地哀求著,聲音因為恐懼而尖利變形,眼淚不受控制地湧出來。
但我的哀求,不僅沒有換來絲毫憐憫,反而徹底點燃了顧澤驍的怒火。
“閉嘴!”
他怒吼一聲,揚起手,“啪!啪!”兩個清脆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臉上。
“我不就是讓你來村裡勞動一下嗎?!你扮這副作踐的模樣給誰看啊?!”
臉頰火辣辣地疼,耳朵裡嗡嗡作響,眼前金星亂冒。
這似曾相識的劇痛,像一把鑰匙,猛地打開了那些被刻意壓抑、被麻木掩蓋的過往。
三個月前,我也是這樣對待的。
我被那對開車的兄弟,像拖S狗一樣扔進這個豬圈,用鐵鏈鎖住了我的手腳。
“你們要幹什麼?!放我出去!我丈夫不會放過你們的!”
我驚慌失措地叫著,聲音因為恐懼而顫抖。
“啪!啪!”
回應我的是狠狠的幾個耳光。
同樣的位置,同樣的疼痛。
“吵什麼吵!臭娘們!告訴你,你男人顧澤驍,已經把你賣給我們靠村了!五百塊!從今往後,你就是我們全村合資買來的‘母豬’!懂嗎?專門給咱們村裡的爺們兒生崽用的!”
“你丈夫早就不要你了!還指望他來救你?做夢去吧!”
他們撕碎了我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,像對待真正的牲口一樣,開始了對我長達數月的噩夢般的侵犯。
我的反抗和哭喊,隻換來了更殘酷的對待。
當他們聽說我來時已經懷孕時,為了讓我盡快“下崽”,他們用盡各種殘忍的手段,強行將我打流產。
那之後,我徹底淪為了這個村莊的玩物。
幾個月來,我如同牲口一般被囚禁在豬圈裡,和全村的男人發生了關系。
稍有反抗,就會遭到他們的拳打腳踢。
直到有一次,他們二人又一次同時侵犯我的時候,我趁他們不備,從他們褲子口袋裡勾出了一串鑰匙,迅速藏在了身下的草堆裡。
晚上,我打開了鎖鏈,跌跌撞撞地跑出豬圈,顫抖著拿出偷來的舊手機,撥通了顧澤驍的電話。
我想向他求救,我想告訴他我在這裡遭受的一切。
可是,接電話的卻是小艾。
“喂?是清婉姐啊?找澤驍嗎?真不巧,他正在洗澡呢。”
小艾的聲音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惡意,“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。顧總早就看不慣你了,巴不得你永遠別回來呢。你以為他真讓你去勞動改造?他早就想把你這個礙事的黃臉婆甩掉了!”
說著,小艾便將手機靜音。
電話那邊,隱約傳來哗哗的水聲,以及男人和女人曖昧的喘息和嬉笑聲。
我的世界徹底崩塌。
我顫抖著撥通了父母的電話。
我向他們求救,我告訴他們我在這裡遭受的一切。
可是,他們卻冷漠地說:“我們已經知道了。”
“你在家從小就不聽話,讓你去村裡勞動,吃吃苦頭也好。”
“你好好反省反省,別再給我們林家丟臉了。”
然後,他們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。
我決定跑到警局報警。
可是,我還沒跑到村口,就被那些村民發現了。
這一次的逃跑,換來了更嚴酷的報復。
整整七天,他們不給我任何人類的食物,隻把喂豬的餿泔水扔到我面前。
我就像圈裡那些真正的豬一樣,為了活下去,不得不吞咽那些令人作嘔的東西……
臉頰依舊在燃燒,耳邊的嗡鳴尚未散去。
那些記憶,與眼前顧澤驍那張憤怒扭曲的臉重疊在一起。
3
地獄……這裡是地獄……
我猛地意識到這一點,巨大的恐懼再次攫住了我。
我環顧四周,豬圈外那些圍觀的、眼神或好奇或麻木或帶著淫邪的村民,他們都是地獄裡的惡鬼!我不能留在這裡!我要離開!
我SS地抱住顧澤驍的大腿,語無倫次地哀求:“主人!主人!母豬錯了!母豬真的錯了!帶母豬走吧!求求你帶母豬走!我不要留在這裡!不要!”
顧澤驍顯然對我這種更加卑賤、更加“丟人”的姿態感到極度厭煩。
他低吼一聲:“放手!給我起來!”
他抬腳,想要把我甩開。
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響起,我感覺身上一涼,原本就破舊不堪的衣服,被他剛才的動作扯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,露出了大片的肌膚。
周圍響起一陣竊笑聲,那些老鄉的眼神更加肆無忌憚,像要把我扒光一樣。
顧澤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,他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,臉色有些難看。
他迅速脫下自己的外套,想要遮蓋住我暴露的身體。
就在他的外套裹住我的那一刻,顧澤驍的動作停了下來。
他的動作僵住了,目光落在我裸露的肌膚上。
那裡青一塊,紫一塊,深色的淤痕遍布在我的身體上。
“這……這是怎麼回事?”
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疑惑和慍怒。
我看著自己身上的傷,那些被粗暴對待、被打罵的痛苦回憶瞬間湧上心頭。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