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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上錯花轎差點嫁錯了人,錯過了就是一輩子,還好換回來了 /
- 第1章
第1章
婚前被人擄了去,待我醒來,已經上了花轎。
洞房花燭夜,
我挨揍了,打我的不是我的竹馬,而是我暗慕小王爺。
嗓子啞了,臉被換了,是幹的?
父母不認,夫君不理,我成了最低賤的婢女。
後來我恢復了樣貌。
逃了,還是竹馬靠譜。
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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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賤人!你究竟是誰?小眠在哪裡?”
我被小王爺狠狠一巴掌扇得腦袋一偏,嘴角滲出一絲血來。
我抬頭,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,想喊:“我就是林星眠啊!”
可喉嚨裡隻能發出“啊,啊”的嘶啞聲,我的嗓子,昨晚竟被人毒啞了。
掀我蓋頭的人,怎麼會是小王爺?
今天,我本應嫁給青梅竹馬的周瑾年,他可是大理寺卿啊。
坐在花轎裡,我還依稀聽到過他的聲音呢。
我拼命想問他,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。
“你鬼叫什麼?本王在問你話呢!”
途中出了亂子,我就知道,準是小王爺搞鬼,換了我的花轎!
他跟我情投意合那麼多年,怎麼甘心我嫁給有婚約的周瑾年。
說實話,我也不願意,周瑾年整天跟刑獄打交道,冷得像塊冰。
可此刻,我心裡竟閃過一絲隱秘的歡喜。
我想找紙筆,跟他解釋清楚,我昨晚被人綁走,容貌被換,嗓子也被毒啞了。
誰料,他當著滿屋子賓客的面,直接掐住我的脖子。
他惡狠狠地笑:“原來是個啞巴,又醜又啞,還敢冒充小眠。”
我的眼淚奪眶而出,不敢相信,他怎麼會說出這種話,他以前明明那麼溫柔。
賓客們開始竊竊私語,用嘲笑的眼光看著我,仿佛我是隻妄想飛上枝頭的烏鴉。
我還沒反應過來,小王爺就大喊:“來人!把這醜女人綁了,我親自去林家問問,他們把我的小眠藏哪兒去了!”
四個親衛衝進來,我隻能“啊,啊”地叫。
情急之下,我想咬破手指,用血寫字,可還沒動手,就被綁了個結結實實。
小王爺帶頭大笑,賓客們也跟著哄笑。
“烏鴉還想裝鳳凰,也不照照鏡子。”
我可是戶部尚書家的嫡長女,雖然在外祖家長大,但回來不到一年,就救了大皇子,還被封了縣主。
可今天,我新婚的日子,卻成了笑柄,洋相百出。
笑完,他臉色一變,惡狠狠地拽著繩子,像牽牲口一樣把我拖出門。
我拼命搖頭,掙扎,希望他能認出我。
一個不小心,我腳下一絆,摔倒在地,他也沒停。
他拖著我,我根本沒法站起來。
出了府門,後面還有人敲鑼打鼓,街邊的路人都圍過來看熱鬧。
小王爺大喊:“這就是冒充我心上人,想爬我床的下場!我的溫柔,隻給小眠一個人,你就別做夢了!”
他居然不問清楚,就這麼對待一個陌生女子。
我羞憤交加,本想咬舌自盡,可父母妹妹還在家等我呢!
等他們見到我,一切都能解釋清楚了。
被拖到林府門口,我身上已經沒一塊好肉了,臉上還被劃了一道。
父母帶著妹妹匆匆出來,卻連看都沒看我一眼。
小王爺質問他們:“小眠呢?你們不是同意我換花轎嗎?怎麼送來這麼個東西?”
父母怎麼會不跟我商量就同意換花轎?
父親諂媚地笑:“小王爺,您別生氣。不知道哪裡出了岔子,周家也派人來說,去的不是小眠,要退親,現在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。”
“廢物!還不趕緊去找,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你們都得S!”
我趁機咬破手指,在地上寫下“我是林星眠”,想解釋清楚。
然後,我發出難聽的聲音,想吸引他們的注意。
他們看過來,看完地上的字,小王爺揪著我的頭發把我提起來。
“賤人!你還敢冒充我的小眠,我會認不出她嗎?”
妹妹也站出來:“姐姐什麼樣子,我們最清楚,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瘋嗎?”
可我手腕上有顆紅痣,外祖和周瑾年都說過,這顆痣太好認了。
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父母親人,京城的家,根本就沒有我的位置。
心灰意冷,我全身都沒了力氣。
我的愛人,我的親人,居然都認不出我!
這簡直太荒唐了!
“小王爺,不如先把這個瘋子帶回府裡,她可能是唯一知道小眠下落的人,我們也會派人找的。”母親站出來提議。
2
我被小王爺拖回府裡,直接扔進了柴房。
他惡狠狠地把我摁在地上,吼道:“你要是說出小眠的下落,本王就饒你這賤命一條,放你滾蛋。”
我被掐得喘不過氣,艱難地點了兩下頭。
他讓人去拿紙筆。
我顫抖著在紙上寫下昨晚被個女人綁走、還換了臉的事。
又問他,難道不記得我手腕上有顆紅痣嗎?
他先是心虛地眨了兩下眼,琢磨了一會兒,又開口:“什麼紅痣?本王從來沒見過,你別想騙我。至於易容,換臉的人耳後都有痕跡,你有嗎?編也編得像樣點。”
那綁我的女人易容術確實厲害,連我這個藥王谷最厲害的嫡傳弟子都沒辦法,一時半會兒恢復不了容貌。
既然他認不出我手腕上的紅痣,那我確實沒法證明自己的身份。
相愛這麼久,他連件像樣的東西都沒送過我。
我的心涼透了,開始懷疑他到底愛沒愛過我?
“把她關在柴房,別給水也別給飯,什麼時候願意說了再放出來。”
說完,他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身上的傷疼得要命,我迷迷糊糊地暈了過去。
恍惚間,小王爺溫懷青抱住了我,很暖、很輕,好像一用力就會把我弄碎。
那時候,我還在玉州的外祖家,周瑾年已經被調到京城當官好多年了。
而溫懷青遊歷到這兒,染上了疫病,倒在了山間。
正好被我跟著師父上山採藥時撿到,帶回了醫館。
我想幫師父研究出治療疫病的方子,就衣不解帶地照顧他,了解病情。
他偶爾會醒來,緊緊抓住我的手,說他還不想S。
幾天後,他喝了我的藥,病好了,我也成功研究出了治療疫病的方法。
他病好後,一直跟著我四處行醫救人,還說:“我就欣賞林姑娘這種不局限在內宅,心懷天下的氣魄,像個救苦救難的小菩薩。”
他看到我笑會臉紅,不小心碰到我的手會手抖,純情得很。
我動心了。
後來,我知道他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,小王爺。
我問他:“如果有一天你把我弄丟了,會找到我嗎?或者我變了個樣子,你還能認出我嗎?”
他顫抖著輕輕抱住我:“當然!”
身上一陣高熱,頭疼得厲害,我才醒了過來。
“你騙人。”我在心裡輕聲說,終究還是沒忍住,埋頭在膝蓋間哭了起來。
周瑾年和外祖都說他不是良人,我一直不願意相信,現在卻不得不承認。
哭了一會兒,我從衣服裡摸出幾根銀針。
就算落到這個地步,但我還有外祖和師父,一定要活下去,等機會。
不過,我和他從此恩斷義絕,如果我還原諒他,那就是犯賤。
幾天後,門開了,好幾天沒吃飯喝水,我虛弱得很。
溫懷青和一個女人手牽手走了進來。
那女人竟然和我原來的長相一模一樣!
我想上前幾步仔細看看,卻被一個下人攔住了。
“小眠,我說過,就算把你弄丟了,也一定會把你找回來,我做到了!”
溫懷青晃著那女人的手說道。
我愣住了,她是林星眠,那我是誰?
那女人走進來看到我,一把推開溫懷青,跑過來抱住我。
“雲竹,終於見到你了,你受苦了,不知道是哪個壞人那天把你換到了來王府的花轎上。我是聽人說王府娶了個身份不明的女人,才特意來看看是不是你。”
雲竹是我侍女的名字。
“縣主,這回該你一輩子當我的婢女了。”她在我耳邊小聲說道。
她真的是雲竹!
3
我跟著雲竹踏入正廳,父親也在場。
“小王爺啊,那周瑾年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,非說小眠不是小眠,大喜的日子把人給退了回來。您看,您還願意娶小女嗎?”
父親滿臉諂媚地笑著。
這京城裡,竟然隻有周瑾年一個人認得我,我眼眶泛紅,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。
和我換了臉,頂替我身份的雲竹,正一臉嬌羞地看著溫懷青。
看著她用我的臉做出那種表情,我隻覺得一陣惡心。
溫懷青執起她的手,說道:
“別怕,小眠,那姓周的不是個東西,我可不一樣。我馬上進宮請母後為我們賜婚。”
自詡情深,卻連一個拙劣的冒牌貨都認不出來,誰長著這張臉,誰就是林星眠,真是令人作嘔。
把雲竹送走後,溫懷青拉住了我。
“你是雲竹,怎麼不早說!你不是說隻要我和林家串通好,換轎的事你會搞定的嗎?”
原來一切都是雲竹和溫懷青合謀的,他還真是個蠢貨,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,氣得我胸口發悶。
“算了,事已至此,你便留在王府。等小眠嫁過來,你先留在她身邊。有機會,本王會讓你嫁給周瑾年。”
雲竹竟然喜歡周瑾年!
怪不得她非要費盡心思和我換臉,這樣就能替我嫁給他了。
隻是她沒料到,周瑾年認出來了,如今隻能被我那利益至上的父親送給小王爺。
那她為何又要和溫懷青串通換轎呢?
等幾日之後,她打著來看我的名義來到王府時,我便知道了原因。
她命人把我按住,讓我跪在她身前。
“喲,看看這是誰呀!你以為還是以前呢?快給本王妃磕幾十個頭,S啞巴醜八怪!”
我奮力掙扎著,不甘地看著她。
她嗤笑了一聲,說道:
“把她拖到院子裡,按著她讓她磕三十個響頭。”
我的額前血肉模糊。
她清退了院子裡的其他人,蹲在我身前。
“縣主啊,真可憐,你不知道你父親給了我好多嫁妝,讓我安心嫁給小王爺,林家好能攀上小王爺,你不過是個工具罷了!”
我苦笑了一下。
“我本不願嫁過來,但能享富貴,又能搶走你愛的人,何樂而不為呢?我嫁不了周瑾年,你也別想!也別想換回你的臉!你精湛的醫術將會永遠埋沒在這方宅院裡。”
“你知道我為何要把你換來這兒嗎?我的易容天衣無縫,溫懷青隻對你溫柔,對別人都極其惡劣,我的小指就是他命人碾碎的!如今你也嘗嘗這滋味如何!”
雲竹來我身邊時,右手就沒有小指,原來是溫懷青幹的。
但她可以拿走別的一切!
隻有我學這身醫術是為了救人,絕不能如此被困住!
我摸出銀針,準備把她定住,她卻像很了解我一般,抓住了我的手。
“我是易顏谷谷主的親生女兒,天賦出眾,但那老妖婆卻把我逐出了谷。你和你師父又不是親父女,憑什麼能得到你師父的真傳?連那般好的男子都愛著你!”
師父和易顏谷谷主是好姐妹,原來她竟是谷主失蹤十年的親生女兒。
“你這張臉花了,周瑾年就不會愛你了吧!”
她拿出匕首,準備劃花我的臉,卻又突然調轉方向,面向自己。
“懷青!救我。”
溫懷青快步上前,一腳踹飛我,我吐出一口血,這一腳傷及肺腑。
“雲竹這丫頭,自來就嫉妒我,如今竟想傷我。我不忍下手,懷青,自今日起,你每日幫我懲罰她吧!”雲竹撲在他懷裡哭著說。
他毫不猶豫地應了,和原來一樣,十分聽“我”的話。
他拿著匕首走過來,在我臉上劃了一道,鮮血刺目,他的身影和以前重合。
我採藥時劃破了手,他拿出親手繡給我的手帕,幫我裹住傷口,碰到我的手時便紅了臉。
他不再是當年那個會臉紅,會為我種下一片花海的人了。
我沾著臉上流下的血,在地上寫了四個字:與君長訣。
他一臉莫名地看著我。
不久,太後賜婚,他們大婚了。
而溫懷青聽雲竹的話懲罰我,我身上每天都有用匕首劃的新傷口。
每晚他們雲雨時,都會讓我守在門外。
雲消雨歇,溫懷青披了件外袍出來,臉上和脖子上都有紅痕。
他命令我:“還不快進去伺候你主子,動作輕一點,她很累了。”
猶豫了一會兒,他拉住我。
“今日那刀就算了吧,你也怪可憐的。本王總覺得你很熟悉,你伺候完就回去吧!”
原來他也有心軟的時候。
臨近宮宴,雲竹才停止了對我的懲罰。
她要帶我入宮去見周瑾年。
“我要奪走你的愛人,你最渴望的父愛母愛,包括這個永遠會站在你身後的人。”
她要讓他看看我如今的醜態,讓我看看這京城中究竟有沒有能認出我的人。
我也走不了,雲竹和溫懷青把我看得很緊。
不過好在師父傳信說,她快到了,還帶了那幾種藥。
4
溫懷青去了太後那兒,雲竹一進宮就開始糾纏周瑾年。
周瑾年像躲瘟神一樣離她遠遠的。
“S啞巴都怪你,他才永遠看不見我!來人按住她。”
她把我的頭按入湖水中,發出了尖銳刺耳的笑聲。
“看你現在,連被人欺負了都吱不出來一聲,真是有趣。”
我快窒息時她才拉我出來,緩了一息又想把我按進去。
“你做什麼,這是宮中!還不讓你的侍女下去換身衣服!”
是皇後,我松了一口氣趕緊下去換衣服。
途徑竹林小徑,周瑾年竟站在那兒,看到我快步走過來牽起了我的手。
“你才是小眠對嗎?我尋你許久,你站在那兒我一眼就能認出是你。”
我低下頭,掩蓋淚水。
“對不起,還有謝謝你能認得我。”
經過施針幾日前我就把毒逼了出來,恢復了聲音。
他放下我的手,拍了拍我的頭。
“受苦了,我帶你走,別的不用害怕也不用想,有我在。”
從前我怎會覺得他冷酷無情呢?其實他隻是話有點少。
但我還是搖了搖頭,聲音沙啞的說:“我還有我自己的計劃,現在不能走。”
“你!算了我尊重你,有什麼需要同我說。”
我對他有愧不敢再看他,快步離開。
“你可知你二妹妹鬧著要嫁過來,你父母同意了,許萬貫家財求我娶她。”
他們慣來偏疼二妹妹。
一滴淚劃落,嗓子好像又失了聲,背叛我傷我最深的竟是我的至親。
宮宴結束剛回王府,溫懷青在門口就抱著冒牌貨忘我的啃了起來。
我默默退走了,怕髒了我的眼。
回到房間突然被一隻手捂住了嘴,熟悉的草木香。
我扯開那隻手,無奈的說:“師父!”
她扯了扯我的臉。
“怎麼弄成這樣了,還被欺負的身體這麼虛弱。喏,你要的幾種藥。”
我抱住她的腰,哭出了聲。
“師父,我的臉還有辦法....”
“有!有辦法!師父這就幫你變回來,別哭了噢。”
師父拿出特制的藥幫我卸下易容,又重整了骨骼。
我親手撕下最後一塊易容,恢復了真顏。
拿起桌子的幾瓶藥,吃下了其中的一粒假S藥,帶上面紗。
既然師父來了,今日我便準備走!
來到臥房,他們雲雨完了命我進去收拾,我在水中滴入了一滴藥,是毀容藥。
擦洗著雲竹嬌媚又疲憊的臉。
我甜甜的對她說:“你的臉要爛嘍!從此再取不下易容,你的真臉會在面具之下發爛發臭,直到你S哦。”
她睜開眼想坐起來,但是早被我定住了。
溫懷青聽到我這熟悉的聲音從臺階上摔了下來。
想跑過來卻又軟倒在地,我早給他下了軟骨散。
取下面紗,看著他驚恐的表情,喂他吃下一顆蠱蟲。
“這是情盅從此以後你們再也離不開對方啦!你就和你的‘小眠’那張會發爛的臉永遠在一起吧。”
說完我的嘴角溢出血來,是假S藥起效了。
我滿嘴鮮血,極盡燦爛的對溫懷青一笑,問他:“我不堪受辱服了劇毒,是你SS了我,世間再無林星眠。你從前不是說會為我殉情嗎?”
他艱難的抬起手,顫抖著替我擦著不斷冒出的血。
“不要!不要!”
他哭了,那個桀骜不馴誰都不服的小王爺哭了。
我也哭了,邊哭邊噴血。
徹底昏S之前,師父抱起了我,用輕功帶我飛出門。
我隱約聽到溫懷青崩潰大喊。
“小眠!到底誰才是!?不,你別S不是我S了你!不是我,你回來啊!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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