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第1章
京圈裡流傳一句話:厲嬌嬌為了嫁給傅凌宴,臉都不要了。
他們說我爬床,逼得白宜琳出國。
傅凌宴說:“你得到的隻有傅太太這一虛名。”
我:“可是我成功嫁給你了不是嗎?”
我相信終有一天,精誠所至金石為開。
但等來的卻是傅凌宴的白月光回國。
他們出雙入對,公共場合必有情侶裝搭配。
我突然覺得很沒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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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:“傅凌宴,我們離婚吧。”
傅凌宴:“你說什麼?”
我:“傅凌宴,我想要臉了。”
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,誠不欺我。
……
1.
“厲嬌嬌,你又在鬧什麼?”
傅凌宴打來電話的時候,我正在指揮水軍罵白宜琳。
那個不要臉的小三,竟敢挽著傅凌晏參加明光慈善晚宴。
慈善晚宴還沒結束,白宜琳就買通稿全網發,這不是上趕著找罵。
“我鬧什麼鬧,我在捍衛我的婚姻有錯嗎?”
“白宜琳是不知道你結婚還是喜歡插足別人的婚姻?”
“郎才女貌?天造地設?天作之合?”
“你看哪個字眼適合形容你跟白小三,她不是自詡才女,原來文化水平就到腳底板?!”
我真是氣瘋了,怒意上頭,嘴巴跟機關槍一樣衝傅凌晏噴去。
一開始我隻想著花錢把這幾條沒文化的熱搜撤掉。
沒想到白琳竟然發動態陰陽我,說我仗著有幾個臭錢全網封S她,還表決心說這次回來絕不做愛情的逃兵,什麼三人的愛情太擁擠,她要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。
這特麼不是朝我宣戰是什麼!
還能忍?
我立馬就召集好幾百個水軍去慰問她。
然後曬出我跟傅凌晏的結婚證,【知三當三,猶如過街老鼠!】
就這,傅凌晏還好意思打來興師問罪!
我呸!
電話那頭的傅凌晏沉默了一會兒,大概是從未被我這般罵過,連呼吸的節奏都彰顯著難以接受。
良久,他才擠出一句話來,“厲嬌嬌,你今天吃錯藥了?”
2.
頭一次,我先掛斷傅凌宴的電話。
水軍頭子還在不停地給我發信息,【傅太太,傅氏集團官微發信息替白宜琳撐腰。】
【我們還要繼續嗎?】
水軍頭子把傅氏集團官微發文截圖給我,傅氏集團官微發了一張白宜琳單人照,配文:【白宜琳女士,人美心善,不愧是董事長欽點的傅氏集團形象代言人!】
看到微博的那一刻,我隻覺得腦子轟地一下,有什麼東西化作塵埃,泯滅在記憶深處。
從小到大,我跟舔狗一樣追在傅凌宴身後跑。
無論是說我爬床,還是逼走白宜琳……
那些攻擊我的流言,我不曾解釋半分。
因為我想嫁給傅凌宴。
我深愛著二十多年的男人。
明明那天是我二十二歲的生日會,我喝了一杯飲料後回房間換禮服,卻被同樣中藥的傅凌宴欺負。
事後,傅凌宴像是丟抹布一樣把我扔開。
因為白宜琳撞見了我們,她哭著跑走,傅凌宴連褲子都沒穿好就急忙跑去哄人。
而我成為眾矢之的。
所有人都罵我心機深,明目張膽地搶白宜琳的男朋友。
也有罵我膽真肥,連傅凌宴都敢得罪。
還有說我惡毒,為了算計傅凌宴的清白,對自己都能能下那麼狠的手。
……
我爸聞訊趕來時,二話不說扇我一耳光,罵我不知廉恥,更是叫囂要把我趕出厲家。
我知道我爸這個人,他哪是對我愛之深責之切,單純地擔心得罪了傅凌宴,厲家會遭到傅家滅頂之勢的報復。
他愛的永遠是他自己和他的厲氏集團。
眾人對我口誅筆伐,剛遭受傅凌宴粗暴對待的我感覺自己從頭到腳哪哪都疼。
我張口想反駁,但卻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再醒來的時候我人已經在醫院了。
傅奶奶坐在我病床前,拉著我的手,慈眉善目地表達歉意,並且承諾讓傅凌宴娶我。
我那會兒滿腦子都是傅凌宴,一聽傅奶奶要讓他娶我,整個人都有點飄。
不過我還是解釋,“傅奶奶,我沒下藥。”
傅奶奶:“好孩子,你受苦了,傅家會給你一個交代。”
我咬唇忍住滿腔委屈,眼淚卻不爭氣地掉出來。
……
收回記憶,目光落到手機屏幕上,水軍頭子還在等我答復。
【算了。】
傅凌宴不惜用傅氏集團給白宜琳背書。
我這個傅太太,像個跳梁小醜。
3.
原以為這件事會以我的退讓收場。
沒想到,白宜琳還委屈上了,傅凌宴一連給她買了好幾個熱搜。
湊熱鬧的網友起哄讓我給白宜琳道歉。
我看到時氣得肝疼。
這還不算完。
白宜琳更新動態,發了一張自拍,眼眶紅紅剛哭過的樣子,這條動態直接上熱門了。
我冷冷地看了一眼定位,拎包出門。
我開著跑車駕輕就熟地到了茗公館。
傅凌宴他們聚會經常來這。
白宜琳發動態定位這裡,不就是想讓我過來嗎?
我倒是要看看,她這次又要玩什麼。
我停好車沒打開車門,而是先給我常用的水軍頭子打了個電話,“你到了嗎?”
水軍頭子:“傅太太,我到門口了。”
我:“好,一會兒等我進去你就按照我說的做。”
水軍頭子本來還有點害怕傅凌宴。
奈何我給得多。
推開傅凌宴專用包房的門,裡面的熱鬧戛然而止。
所有人都朝我看來,大家臉色各異。
我掃了一圈,都是老熟人,不是傅凌宴的發小,就是我曾經的發小。
哦,還有我親哥。
我的目光落到白宜琳臉上,此刻她正坐在傅凌宴的沙發扶手上,她那巴掌大的小臉蛋兒露出一抹怯意,尷尬地站起來,一副要避嫌的樣子。
我勾唇一笑,“喲,都在呢!”
大家先是一愣,隨後機械地應付我兩句。
餘光瞥見傅凌宴拉著要起身的白宜琳,直接把人拽到自己大腿上坐著。
白宜琳掙扎了一下,傅凌宴在她耳畔低語幾句,惹得白宜琳小臉通紅。
明知道傅凌宴整顆心都給了白宜琳,可是親眼看到他們親近的一幕,我的心髒像是戳入鈍器,密密麻麻的疼痛從心口蔓延到全身。
“嬌嬌,你來得正好,你快管管你家阿宴。”白宜琳小臉紅撲撲的,她咬著唇瓣看向我,有些羞澀又有點惱怒。
我管?
我管得著嗎?
我晃著愛馬仕朝白宜琳走去,所有人警鈴大作。
已經有人先出聲,“嬌嬌,你別亂來。”
我抬眼一看,竟然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哥哥擋在白宜琳跟前。
“厲景深,你讓開。”我的食指用力地在厲景深的胸口用力戳了幾下,淡聲開口。
厲景深哪裡肯,伸手來拉我,“你就不能冷靜點,跟我過來!”
被親哥強行拽到包房一角,他低聲勸我,“嬌嬌,你這是何苦,傅太太的位置已經是你的了,你明知道他們之間有感情,你今天又跑來做什麼,非要鬧得大家都很難堪嗎?”
我看著厲景深苦口婆心的嘴臉就感到惡心。
大家都是舔狗,他沒資格說話。
我舔傅凌宴,他舔白宜琳。
但我爸看不上白宜琳的身世,不同意她進厲家。
我家都看不上的,傅家就更不同意白宜琳跟傅凌宴在一起了。
這也是為什麼當初發生那件事後,傅奶奶快刀暫亂麻,拍板讓我嫁給傅凌宴的原因。
我的目光微閃,開口打斷了厲景深,“你閉嘴吧,在我那年生日會後,我就沒有你這個哥。”
聞言,厲景深眼神閃爍了一瞬,抿了抿唇還想勸我,卻被我一腳踹屁股上,“沒你事,別擋我路!”
我氣勢洶洶地朝傅凌宴走去,白宜琳不顧傅凌宴阻攔,執意站起身來,“嬌嬌,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,鬧著玩的,你別吃醋。”
啪!
聽完白宜琳解釋,我揚起手朝她臉上狠狠甩去。
手麻了。
但解氣。
“厲嬌嬌,我是太給你臉了?”傅凌宴立馬把人護在身後,兇神惡煞地質問我。
我跟他對視,他這張臉迷惑了我這麼多年,就連生氣都那麼帥。
可是,夠了。
我用力地握緊拳頭,指甲嵌入掌心傳來的痛楚讓我清醒,“這一巴掌是白宜琳應得的,就當是我身為傅太太捉奸出軌的丈夫。”
說完,不給眾人出聲譴責我的機會,我冷聲開口,“傅凌宴,我們離婚吧。”
4
哇喔!
有人歡呼。
也有人雀躍。
但傅凌宴的臉色變得異常黑沉,猶如暴風雨欲來般的S寂。
他冷著臉,沉聲質問我,“厲嬌嬌,你這次又鬧什麼把戲?”
白宜琳嘴角的笑容難壓,浮現一抹譏诮,“嬌嬌,別耍大小姐脾氣了,你知道我跟阿宴是沒可能的。”
我冷笑,“正因為你們沒可能,所以你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?”
“就算別人得到,你也要親自毀掉。”
此時此刻,我冷靜得連自己都震驚。
白宜琳被我嗆得無法反駁,她張了張嘴,沉默片刻選擇眼眶一紅,轉頭看向傅凌宴,“阿宴,嬌嬌果然誤會我了,我真的不該回來的。”
白宜琳說完,捂著嘴哭著跑出去。
傅凌宴哪裡還顧得上旁的,連忙追出去,“宜琳!”
這一幕,跟三年前如出一轍。
“嬌嬌,你在胡說八道什麼,爸知道非打S你不可!”厲景深滿臉驚悚,焦急地勸我。
我:“離婚,我要跟傅凌宴離婚,他出軌是過錯方,我要分走他一半財產!”
“厲嬌嬌,你來真的?”
那些曾經的發小,終於看出端倪,收斂了臉上玩味的笑容,嚴肅地問我。
我點頭,“你們誰能把律師借我打離婚官司,幫我分到的錢我給他一半!”
說完,我也不管他們真信還是假信,我走出包房,找到水軍頭子,“都錄下來了嗎?”
水軍頭子到底是忌憚傅凌宴的勢力,賊眉鼠眼地點頭,又結結巴巴地好奇,“都錄了,傅太……厲小姐,您真的要跟傅總離婚?”
“很好,全網發吧,多找些賬號,24小時內不刪除多給一百。”我檢查完水軍頭子偷拍的視頻,先發了一份給自己,然後再把手機遞還給他。
“錢我轉你銀行卡了,你看下,等我離完婚,再付剩下一半尾款。”
這次我出手很大方,直接給水軍頭子轉了二十萬。
傅凌宴,這次我真的要放你走了。
離開茗公館之前,我看到傅凌宴攬著白宜琳的肩膀,臉湊近她低頭跟她講話。
那副模樣,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。
白宜琳注意到了我的目光,她朝我微挑眉梢,露出挑釁的眼神。
“虛偽。”
我從白宜琳身旁走過,淡聲評價。
5
白宜琳的眼眶又紅了。
傅凌宴冷戾地朝我的背影出聲,“厲嬌嬌,你給宜琳道歉。”
我停下腳步,轉頭看著依偎在傅凌宴懷裡的白宜琳,目光轉向傅凌宴,“我道她媽!”
說完話,傅凌宴竟然大步上前抓住我的胳膊。
力氣之大,九頭牛都掙脫不了。
傅凌宴:“當著宜琳的面,今天我們把話說清楚,做好你的傅太太,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宜琳面前了。”
我冷哼一聲,傅凌宴這是要我成為他們play的一環。
憑什麼?
“傅凌宴,你是阿茲海默了嗎?”被狗男人拽著的胳膊生疼,我掙扎不了,一腳踩在他的皮鞋上。
“我說離婚你是半點聽不見啊。”我說完,偏頭看向白宜琳,“喂,我都說了離婚你男人還抓著我不放,他這是不想離啊。”
在看戲的白宜琳臉色微變,帶著哭腔的聲音喊了一聲,“阿宴,你快松開嬌嬌。”
“你到底又在玩什麼花樣!”傅凌宴眸色憤怒,咬牙切齒地威脅我。
“離婚,傅凌宴我們離婚,你要是個男人就多分點財產給我!”我又趁機踹了一腳他的小老弟,他手一松,我趕緊跑遠。
很好,三個人都受傷的世界已達成。
我跑回自己的車裡,用力地呼出一口氣。
隔著車窗我看著站在路旁的金童玉女,心中最後一絲感情被抽離。
傅凌宴,再見。
(完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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