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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
2025-06-05 14:53:27

和陳斌隱婚七年,他升了院長。


 


骨科女醫生被傳是他妻子,他不否認。


 


我數次升職被他阻攔,最髒最累的總讓我頂上。


 


他和女醫生同進同出,慶功宴上同喝一杯酒。


 


我在手術室裡暈厥,心肺復蘇和除顫儀都用上了。


 


同一時間,他和女醫生衣衫不整的在被查酒駕。


 


黃金四分鍾,我S裡逃生。


 


醫生問匆匆趕來的他: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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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是她的緊急聯系人?」


 


我平靜地回答:


 


「不是,我和他不熟。」


 


1


 


那天做手術的病人年紀很大,我從早上就開始跟了。


 


巡回護士病了,我是臨時被抓來幫忙的。


 


從早上 6 點忙到晚上 9 點,隻喝了一袋葡萄糖。


 


手術結束後,我拖著疲憊的雙腿往外走。


 


身子一軟,倒了下去。


 


隱約看到同事們驚慌失色地朝我跑來。


 


我心裡唯一的想法是,陳斌,這下瞞不住了。


 


「梁瑤,梁瑤,給她上除顫儀。」


 


他們呼喊著我的名字,心肺復蘇後仍不見起色。


 


杜醫生在喊:「陳院長電話打通了嗎?」


 


出了這麼大的事,肯定是要聯系陳斌的。


 


下午是院裡一個參研項目的慶功宴。


 


也是骨科最年輕的女醫生趙又琳的高光時刻。


 


頭一次加入醫藥研究組就出了成績,可不得慶功嗎?


 


院裡手頭沒手術的人都去了。


 


有人在一旁小聲嘀咕:


 


「打不通,陳院長不接。」


 


「給趙醫生打啊,這種時候了還避諱什麼?兩口子誰接不行?」


 


我一動不動的躺著,殘存的意識卻能感覺到苦澀。


 


當初我和陳斌同時進醫院,礙於當時的制度不接受夫妻同科室。


 


我答應陳斌瞞下了我們的關系,沒想到一瞞就是七年。


 


這一年多,他和趙又琳同進同出。


 


連去食堂都是挨著坐,有說有笑的。


 


連保潔阿姨都神秘地問我:


 


「聽說陳院長早結婚了,是趙醫生吧?」


 


他一次都沒有否認過,任由謠言傳得像真的。


 


進手術前我還看了一眼慶功宴的照片。


 


趙又琳笑容可掬地給他喂酒,他笑得眼角魚尾紋都出來了。


 


平時他滴酒不沾的。


 


他說過,拿手術刀的人怎麼能喝酒呢?


 


我的耳邊仍是杜醫生的呼喊:


 


「梁瑤的緊急聯系人呢?」


 


我兜裡的電話不停地在震動。


 


屏幕上那兩個字不斷閃爍:


 


【老公。】


 


2


 


護士李若摸出我的手機接通,那邊是陌生的聲音:


 


「是陳斌的家屬嗎?我們這邊是 XX 分區交警隊。」


 


她迷惘地把電話遞給杜醫生:「交警說陳斌不配合測試酒駕。」


 


「哪個陳斌?陳院長?怎麼打梁瑤這了?」


 


或許是看清了屏幕上的那兩個字。


 


周圍一下子靜謐得可怕。


 


交警的聲音很清晰:


 


「人現在都在隊裡,家屬來一趟吧。」


 


杜醫生欲言又止:


 


「來不了,她心梗正在搶救。」


 


那頭也沉默了,許久後說了幾句撂了電話。


 


黃金四分鍾,我被同事們拼盡全力搶救回來。


 


送入病房監測心跳,我的意識已經漸漸恢復。


 


李若垂下的一绺頭發都在滴汗,按住我被角的手微微發抖:


 


「梁姐,你好好休息,今晚我守著你。」


 


我說不出話來,全身的力氣都像被抽離似的。


 


冰涼的液體在血管裡穿梭,人是昏沉的。


 


聽覺卻在寂靜的病房裡異常靈敏。


 


聽得清門外小護士們壓低了的耳語:


 


「我朋友在交警隊說,院長和女的在車裡,衣服都沒穿好……」


 


「是趙醫生吧?聽說慶功宴結束他倆一塊走的。」


 


我眼角的淚滑落在枕頭上,頭一次希望自己聽錯了。


 


可是這一年多裡,又何止這一次的失望呢?


 


我生日那天,陳斌直到深夜才回來。


 


滿眼疲倦地放下一個錦盒:


 


「生日快樂。」


 


低頭親吻時,我看見了他耳側粘著的假睫毛。


 


貼近的嘴唇都瞬間變得冰冷,我怔怔地出神。


 


院裡隻有趙又琳妝容精致,坐診也踩著細高跟鞋。


 


她和我見過的醫護都不同。


 


傲氣又張揚,陳斌總誇她是院裡的活招牌:


 


「看她那一臉的自信,哪個患者能不信任她呢?」


 


也難怪別人會猜測他們是夫妻,他從不吝於在人前偏袒她。


 


我緩緩地閉上眼睛。


 


離開他的念頭在這一刻無比強烈。


 


3


 


陳斌是凌晨趕來的,門被他倉猝地推開。


 


身後是值班醫生和護士們,還有趙又琳。


 


她穿著小香風的套裙,外面披著陳斌寬大的外套。


 


眼神疏離,遙遙地看著我。


 


陳斌滿臉是汗,眉心緊蹙,身上的襯衫皺了。


 


他朝著我走過來時腳步有些不穩,眼神復雜。


 


我瞟了一眼就避開了,心底簌簌地隻有落雪的聲音。


 


像極了那年他走在雪地裡,我沉默地跟在後面的樣子。


 


這眼神我見過無數次,但到底不同了。


 


在醫學院的那幾年裡我時常低血糖暈厥。


 


他從五樓飛奔來找我時,眼裡滿是擔心和心疼。


 


同學周桐揶揄他:


 


「你學什麼醫啊,練短跑的吧你,這麼快。」


 


後來同樣的眼神我看到過。


 


陷入癔症的患者發瘋誤傷了趙又琳,他匆匆趕來就是這樣的。


 


明明傷的是手臂,他卻抱起人往診療室跑。


 


醫院的護士們都在背後議論:


 


「沒見院長這麼慌張過。」


 


現在他也是慌張的,眼神從進門一直沒離開過我。


 


可我已經分不清他是擔心我,還是擔心別的。


 


他俯身看著我:


 


「梁瑤……」


 


我偏過頭去,他呼吸裡的淡淡酒氣讓我想吐。


 


杜醫生從外面走進來,拿著腦部掃描的籤字單:


 


「讓一讓。」


 


他看了一眼檢測儀上的數據,然後平視著陳斌:


 


「你是她的緊急聯系人?」


 


語調裡帶著一絲嘲弄。


 


這幾年我一直是護士站出了名的那塊磚。


 


哪裡有用搬哪裡。


 


幹著最累最髒的活兒,升職的卻都是其他人。


 


最近一次杜醫生都看不下去,主動提議幫我調整。


 


陳斌二話不說拒了:


 


「都升上去了,新人誰來帶?」


 


現在,他被問得有點窘迫。


 


剛要點頭,我已經轉過頭來了。


 


語調異常地平靜:


 


「不是,我和他不熟。」


 


4


 


陳斌沒察覺到我的異常,他隻是看了我一眼,抬手籤了字:


 


「她沒有基礎病,但還是好好檢查一下。」


 


杜醫生面無表情地【嗯】了一聲往外走。


 


到門口時,像是故意似的突然開口:


 


「都別蹲在搶救室了,趙醫生也回吧,用不到骨科的。」


 


趙又琳原本冷峻的臉頓時變得蒼白。


 


她雙唇緊閉,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轉身出去了。


 


陳斌挽起袖子,松了口氣似的坐下來。


 


一邊伸手掖被角,一邊說:


 


「李若,你去忙你的,我在這就行了。」


 


連我都有點佩服他處變不驚的這份鎮定。


 


用不了明天,全院的人都會知道他和我才是夫妻關系。


 


他撒了七年的謊,沒想過會被這樣戳破。


 


李若表情淡淡的,走出去帶上門前,說了一句:


 


「梁姐,有事叫我,我不走遠。」


 


病房就剩了我和陳斌,他扭頭又看了看監測數據。


 


開口像是在對我解釋,卻始終沒有看我:


 


「我喝多了,在車上睡了一小會兒,沒聽到電話。」


 


我沒有說話,嗓子幹得冒煙,刀片割似的疼。


 


他遲疑了下:


 


「車停路邊我剛好在駕駛座。」


 


「沒酒駕……」


 


聲音越來越低,越來越沒底氣似的。


 


我緩緩開口:


 


「我不是交警。」


 


他頓了下:


 


「梁瑤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」


 


我有點想笑,明明我什麼都沒想。


 


那四分鍾,我跨越了生S,也好像跨越了對他的最後希冀。


 


躺在這的幾個小時裡,我腦海裡閃回的是過去幾年無窮無盡的苦累。


 


是一次次在休假裡看著時鍾流逝,而他一次次的缺席。


 


他醫術高明,醫德服人,一路攀升。


 


做到主任醫師時,前院長調職,制度修訂。


 


但他說:「人家前腳走我們後腳就公開,多少有點刻意。」


 


再後來,他競爭副院長、院長,我再說不出公開的話來。


 


我不提,他就默認這事不重要。


 


現在,他像是松了口氣:


 


「算了,遲早都會知道。」


 


我還在生S邊緣徘徊,他想的依然不是我。


 


5


 


我住了一周院,陳斌陪了一周。


 


應他的要求,胸痛檢查和心電檢查統統輪了一遍。


 


所有的檢查,他都亦步亦趨地跟著,看上去盡職貼心。


 


而我也從李若口中得知,趙又琳請了假。


 


在所有檢查結果都顯示無異常後,我轉入普通病房。


 


安頓好,陳斌站起身來:


 


「我……去看一下杜醫生。ṱṻ⁸」


 


他俯身,壓低了聲音:


 


「你別多想,於情於理我都該探個病。」


 


他說趙又琳此前確實對他試探過心意,怪他沒給個正面回應。


 


「骨科好不容易培養出這麼一個可用的……」


 


他的解釋似乎隻是想說服他自己。


 


我全程隻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糾結,猶豫。


 


他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似的:


 


「我去看看,順便跟她說清楚。」


 


湊上來要親吻時,我冷著臉避開了。


 


他怔住:「梁瑤,我在這個位置上有很多不得已,你體諒下。」


 


我點了點頭。


 


「出院後,我要辭職。」


 


他沉默了下:「可以,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合太累。」


 


「辭職前我還有兩年共計 28 天的年假要先休。」


 


他猶豫:「現在都知道我們是夫妻,都要辭職了還休什麼。」


 


「那就辭職前先離婚吧。」


 


我平靜地說出這句話,心底那塊石頭也落到底了。


 


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。


 


直起身來,不可置信地看著我:「你說什麼?」


 


「離婚,陳院長。」


 


他攥著車鑰匙的手收緊,臉頰肌肉緊繃:


 


「別鬧,老夫老妻的開這種玩笑沒意思。」


 


我勾了勾唇角,笑了:


 


「馬上就不是了,去探病吧,回來籤字。」


 


6


 


他匆匆地丟下一句:「我不同意。」


 


冷著臉出去了,腳步匆忙,一刻都不曾猶豫。


 


我平靜地緩緩起身,拔掉輸液管,下樓去給自己辦出院。


 


換回便裝去護士站收拾東西。


 


李若眼圈紅紅地看著我:


「梁姐,你真要辭職啊?」


 


我不置可否,笑著把備用箱遞給她:


 


「留個紀念。」


 


走到門口等車,杜醫生穿著大褂匆匆趕來。


 


他上下打量我,眉頭皺緊:


 


「休假準備回去做家庭主婦?」


 


我笑了下:「還沒感謝救命之恩。」


 


他撓了撓頭,突然問我:


 


「那天手術那個老頭記得吧?」


 


他說那人是從省裡退下來的領導。


 


「聽說你倒在手術室外頭,還派人來慰問過兩次。」


 


他從兜裡摸出個紙條遞給我:


 


「出院好歹跟人聯系下,讓老頭寬寬心。」


 


我收過放進包裡,沒再多說,鑽進了車裡。


 


從畢業忙到現在,驟然多了幾十天假期我還有點茫然。


 


回家收拾行李,這期間我的手機一直在響。


 


看著跳動的那兩個字,我心底毫無觸動。


 


好像經歷生S之後,什麼情愛悲傷都微不足道了。


 


我從抽屜裡拿出許久前擬好的離婚協議,籤好了名字。


 


放在餐桌上,轉身背著包,拖著行李箱離開。


 


門在身後關上,好像也把我對陳斌長達數年的感情一並拋在了身後。


 


我掛掉了他不斷撥來的號碼。


 


隻發了兩條消息給他:


 


【籤字離婚,我不想走到訴訟那步。】


 


【沒有趙又琳,你當不了這個院長,我都知道的。】


 


7


 


打從陳斌盛邀趙又琳入職,我就知道的。


 


他在副院的位置停滯許久,缺左膀右臂。


 


更缺鋪路的關系和人脈。


 


我在醫學雜志上看到過趙又琳發表的論文。


 


指導導師一欄赫然是這行赫赫有名的那位—趙姓老教授。


 


再往下探究打聽,背後的親屬關系昭然若揭。


 


陳斌的野心從來都顯山露水。


 


他沒有澄清過和趙又琳的關系,或許也有將錯就錯的打算。


 


多餘的從來都是我。


 


我訂了機票回南方小城。


 


年邁的父母害怕坐飛機,又不適宜長途跋涉。


 


我已經幾年沒有回過家了。


 


年假攢了又攢,每次要休都被陳斌阻攔。


 


他總是振振有詞:


 


「我走不開,你等等。」


 


現在我和他的紐帶斷了,終於不用再等了。


 


航班落地已近深夜。


 


母親睡眼惺忪地開門,看見我那一刻淚湧如注。


 


父親蹣跚地進廚房張羅,可止不住地抬手拭淚。


 


我躺在兒時的床上,身心俱疲,卻心底清明。


 


遠嫁是一場豪賭。


 


同甘共苦也是一場豪賭。


 


我賭得酣暢淋漓,也輸得心服口服。


 


南方小城裡熱騰的早市,淅淅瀝瀝的小雨,都讓我感到平靜。


 


除了李若三不五時地發消息來。


 


我知道趙又琳在我出院後就回了科室,總是沉著臉。


 


也知道了她好幾次紅著眼從陳斌的辦公室出來。


 


所以收到好友添加,我一點也不意外。


 


我點了拒絕,她索性直接撥了號碼過來:


 


「梁瑤,他不會去哄你回來的,你S了這條心吧。」


 


我知道啊,陳斌隻會每天給我發一條消息:


 


【梁瑤,現在還不是離婚的時候。】


 


8


 


十天後,我坐上了進藏的火車。


 


父母送我去車站的時候,沒忍住又偷偷拭淚。


 


一向不苟言笑的父親拍了拍我ŧůₔ的肩膀:


 


「你沒做錯什麼,不需要反思和悲傷。」


 


我點點頭,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,進站回頭衝他們揮手。


 


一路風景從車窗悠然而過,我不時地拍下。


 


朋友圈都快要變成遊記了。


 


杜醫生ţūₙ在每一條動態下點贊,不時地評論:


 


【流下兩行羨慕的淚,今天又是手術臺前站一天。】


 


陳斌早就已經不是我的置頂了。


 


他的消息被同事們的各種分享衝刷在底部。


 


總是簡單的四個字:【注意身體。】


 


抵達的那天,風獵獵地兜起絲巾。


 


他打來電話,聲音被風吹得有點破碎:


 


「梁瑤,我剛剛午睡的時候夢到你了。」


 


我平靜地抬頭看著遠處的雪山,近處隨風飄搖的鈴鐺。


 


他的聲音和每個字都變得陌生。


 


「想起我們在醫學院時說過,以後要一起去那裡。」


 


我們有過很多次同行的機會,但都讓步給了他的仕途曙光。


 


他遲疑地說:「我們……連婚禮都還沒辦。」


 


畢業時太窮了,兩個人興衝衝地去領了證。


 


約定以後婚禮要風光大辦,他要拿鑽戒換我手上那枚易拉罐環。


 


一轉眼七年過去了。


 


我終於可以心平氣和的面對他的背叛。


 


聽他深深地嘆氣,說出那句:「是我對不起你了。」


 


「是的,是你對不起我。」


 


他似乎愣住了,許久才悶悶地說:


 


「我籤過字了。」


 


心底徹底地松弛了,我如釋重負地笑出了聲:


 


「那就祝陳院長從此天高海闊,一路高升。」


 


9


 


他沒有說話,聽筒裡隻有沉沉的呼吸。


 


隱約聽見門被推開,趙又琳的聲音夾雜著笑意傳來:


 


「我爸同意了,下個月我們辦婚禮。」


 


陳斌倉促地掛斷了電話。


 


我笑了笑,低頭刪掉了他的聯系方式。


 


按下刪除的瞬間,他發來的消息一閃而過。


 


沒看清已消失。


 


幾天後,我在熱鬧的篝火前,收到趙又琳發來的電子請柬:


 


【人不用到了,就是跟你分享一下我的幸福。】


 


請柬當中是他們依偎的合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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