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第1章
校草說他胸口不舒服。
我抬手一摸,挺舒服的啊。
下一秒他愣了,瘋狂罵我是變態。
我衝上去反手撕爛他外套:
「爸了個根的,還不是你在那勾引我?
「說什麼胸口不舒服。
「什麼清純校草,我看你早就是個破棍了!」
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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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別碰我!」
校草用力推開我。
他抱緊身體,試圖遮蓋單薄的黑背心,骨感的肩膀如同振翅蝴蝶,睫毛上的淚珠在路燈下晶瑩剔透。
路邊幾個黃毛丫頭開著鬼火路過。
看到校草後,立馬停下來吹口哨。
「爸根的,好正啊!
「喉結真大!罩都罩不住!
「多少錢一晚啊,五百夠不夠,說話啊,靚弟!」
校草渾身一顫。
我饒有興致看著校草。
在黃毛下車瞬間,校草終於忍不住了。
他攥緊我衣擺哀求:「幫幫我。」
我笑笑說:「讓我幫忙,可是要付出代價的。」
他咬著唇沒說話。
我提醒:「你想好,是跟我一個人,還是四個人。」
他閉了閉眼,淚珠滾滾落下:
「一個,我隻和你……」
我聞言不再為難他,往前一步擋在他身前,衝著黃毛冷聲說道:
「沒看到老娘在教訓自家男人?
「爛棍再爛也是自家的,你們擱那瞎叫喚什麼?」
為首的黃毛瞬間沒了笑容:
「這真是你男人?
「姐妹不會是想吃獨食吧?這也太不母平了。
「實在不行一起玩唄,我們湊錢給你。」
校草捏我的力道更加用力。
我也不笑了,掏出一把軍刀在手中把玩一圈:
「聽不懂人話?」
黃毛被嚇了一大跳,回過神後氣急敗壞:
「不行就不行,拿刀幹什麼?
「S爹爹腔,打不過就玩刀,真丟我們娘兒們的臉!」
說完啐了一口,罵罵咧咧地離開了。
2
街道重新恢復安寧,晚風攜裹秋葉颯颯作響。
被剛剛事情一鬧,我酒醒了大半。
校草也是松懈力氣,靠在牆邊低頭垂淚。
他衣不蔽體,像被人蹂躪一般,胸肌因為摩擦起了一片紅印子,隨著呼吸不斷起伏。
要不是遇上我這種正人淑女,怕真會被人在原地辦了。
我嘖了一聲,將外套脫給他。
他愣了愣,穿上外套。
「你剛剛……」
「喝多了,你別往心裡去。」
他垂下睫毛應了聲。
「所以……不用了嗎?」
「嗯?」
他沒回答。
我也沒繼續問,自顧自在旁邊點了根煙。
又過了好一會兒。
他突然低聲說:「其實,我可以的。」
校草不敢正眼看我,然而泛白的指骨透露出他的緊張。
我很快明白他在說什麼,是剛剛救他的代價。
我笑了。
果然,男人就是矯情。
剛才還一副貞烈樣子,這會兒都急著投懷送抱了。
好在我也想玩玩。
我挑眉問:「小孩兒,不後悔?」
他點點頭。
我輕嗤了聲,指指一旁賓館示意:「跟我來。」
他瞬間羞紅了臉,閉上眼,像是認命了。
3
不得不說男大就是帶勁。
這些年,倒貼我的男人不少,校草裴招昧絕對是最青澀白嫩的那個。
他臉皮薄,稍一動作就渾身泛粉,年輕緊致的胸肌不時輕顫,哀求時的低語像最烈的美酒。
今晚是我這幾年來,最盡興的夜晚。
事後我給他閃購了避孕藥。
他頓時臉色蒼白,無力看向我:
「一定要吃嗎?
「我想留著,可以嗎?」
我抖抖手中煙灰,平靜看了他一眼。
這一刻,我知道他已經愛上我了。
男人的愛就是這麼莫名其妙。
明明是我害他被人調戲,他卻隻記得是我救了他。
可惜啊。
可惜我不是什麼光正偉的英雌好婦。
我一個大女人,年紀輕輕的,幹什麼不好,非要在一根草上綁S?
「你是個好男孩,我不想耽誤你。」
我倒了杯水推給他。
他像是強顏歡笑:「沒事的,我不怕被耽誤。」
「可你已經是二手的了。」
我冷笑著瞥了眼他下面。
「隨便跟女人來賓館,也不怕得病?
「我可不會贅你這種不自愛的。」
說完我不顧他慘白的臉色。
從全身摳出五塊打車費給他,沒多停留就離開了。
4
本以為那番話會讓周招昧S心。
結果這天之後,他時不時就來宿舍樓下找我。
宿舍幾個姐妹眼睛都看直了:
「他爺爺的,周招昧這腿、這胸、這喉結,真有料啊。」
「誰能睡到他,這輩子算是值了!」
「周大校草一個小爺們,天天來我們女生寢室晃啥?找月呢?」
「你們發現沒,周校草眼尾更傲了,像被滋潤過的,不會偷偷破蛋了吧!」
我懶得聽,下樓去食堂。
坐下沒多久,一對彈性胸肌貼上我後背。
少男爽朗朝氣的聲音響起:
「喂,喬津度,你最近都去哪兒了?怎麼都不打遊戲?」
我回頭一看,是我帶的一個小學弟。
5
這學弟很有錢。
他燙個微分碎蓋,穿深 V 襯衫,皮膚爺白,渾身上下名牌,天天不是追球星,就是遊戲氪金。
也不知道找了多少幹媽賺到的這麼多錢。
我瞧不起他,但我不會說出來。
因為他給錢足夠大方,稍微哄兩句就會送遊戲皮膚。
比如現在,這頓飯錢肯定是他請了。
吃飽喝足,學弟又貼上來,用手肘碰碰我。
「今晚去網吧開黑啊,我玩輔助。」
我視線順著他的紅唇到喉結,再下滑到幾乎能一覽無餘的腹肌,暗罵了句「蕩夫」。
「輔助?你個男的,能輔明白?」
他不樂意了:「瞧不起我啊,我輔助賊 6。」
「那我考考你,對面選貓咪輔助的時候,你選什麼對線?」
他愣了愣,答不上來。
我和善地指點他:「就這還輔助呢!都和你說了,輔助很難的。
「還不如老老實實在家裡刷野怪,別出去惹事,等下被打了。又要生氣了。在外面拼傷害是我們女人的事,你們男的打打野怪,等著我們女人拼血以後來撿人頭不好嗎?」
學弟桃花眼浮現一層霧氣,高挺的鼻子皺了皺,開始撒潑:
「讓我玩玩怎麼了?我就要玩。」
他一個勁兒抱著我胳膊在他腹肌上蹭。
我火都冒上來了。
爹的,故意的是不是?
真想直接把他在這裡辦了。
最後我拗不過他,讓他玩了把輔助,順風局打成大逆風,服了這小爺們。
6
學弟大概也自知理虧。
走出網吧後,他從包裡掏出一個手表。
「送給你,你看看喜歡嗎?」
我看了眼,都不知道怎麼說。
這種爺們嘎嘎的東西帶出去不怕被人笑S?
可我還是收了,因為他送的都不便宜。
「還行。」我評價道。
「真的嗎?」
學弟漂亮眼眸亮了亮,黑眸好像劃過一道流星。
「要不要我幫你戴上?」
「不用。」
「為什麼?你不會放轉轉上回收吧,那我以後再也不送你禮物了!」
我沒放心上,反正掛上去他也不知道。
「別多想,我們女人哪懂這麼多彎彎道道?就是舍不得戴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
學弟低頭看著我笑,笑的時候露出了一顆小虎牙。
「真好,喬津度,認識你真好。
「你是我認識的最有涵養的女人。
「你可能都不記得,當時我們第一次見面,我沒帶傘,被淋湿了……」
他根根叨叨說著。
秋天的夜風輕柔吹拂,他的綢緞襯衫服帖在身上,襯出他寬肩細腰的健朗身段。
有時候我會想,身邊多個這樣精致的小男人也不錯。
可也隻是想想而已。
我一個臨近畢業的大女人,有手有腳,肯定要先忙事業,不能被男色掏空身體。
快走到學校後門的時候,學弟突然喊我名字。
我腳步停頓。
隨後好像有什麼蜻蜓點水一樣掠過我嘴巴。
再抬頭看,學弟已經揮著手跑遠了,臉上依稀可以看見一片紅暈。
我也不知道發生了啥。
聳聳肩繼續走。
沒走兩步,又被人喊住。
循聲瞧見樹下有個熟悉身影,是校草周招昧。
7
周招昧站在樹下,像根孤寂堅韌的小白楊,湊近了點,發現他紅著眼圈,正在流淚。
爹的,最煩男人哭。
我一下子就來氣。
「哭哭哭,就知道哭,福氣都被你哭沒了。老娘在外面打打遊戲,又沒賭沒瓢的,還沒到宿舍,就要看你哭。
「認識這麼多男的,就你一天到晚哭,以為自己哭起來很好看啊?
「有話就直說,一天天擺個S人臉給誰看!我一個女人,能懂你們男人的彎彎繞繞?大哥,我也是人,我又不是你肚子裡蛔蟲!」
他連忙擦擦眼淚:
「剛剛那個人是誰?」
「你管我這麼多?」
他又問:「你這些天為什麼躲著我?」
「煩你唄,還能怎麼?」
他愣了愣,看起來又要哭了。
「哭,再哭。」
他沒哭,露出個脆弱的笑容,琉璃色的眼睛沁在水霧之中,鼻尖發紅,眉頭微微蹙著。
「喬津度,你能不能對我好一點?」
「哈?憑什麼?我們就是約了一次,你別太當回事了。」
他臉色又白了幾分:「隻是……約?」
「不然呢?」
我嗤笑。
「難不成還把你這種扶妹魔贅回家啊?」
「我不是,你不要這樣說我。」
「隨我怎麼喊,你又不是我老公,管得著我?」
他悲傷地看著我。
「喬津度,為什麼別人可以親你,我卻隻能被你羞辱。」
哦,原來剛剛學弟是在親我呢。
這小爺們……
我無所謂地說:「不知道,你問我,我問誰啊?」
他聲音發顫:「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?」
「說了別問我,要怪隻能怪你識人不清吧,大校草。」
我說完輕笑了一聲:
「下次記得擦亮眼睛。」
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小雨。
令他的模樣變得朦朧又潮湿。
他終於沒忍住,淚水大片落下,以往清冷的眼眸閉上又睜開,轉過身倉皇逃走。
我沒管他,在原地打了個煙。
其實,我也不想對這麼個大帥哥如此殘忍。
我是喜歡周招昧的。
第一次遠遠瞧見周招昧時,我就有種心動的感覺。
後來幫了他一點小忙,我倆有了交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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