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公主流落民間時曾在我家當婢女。
我爹娘待她寬厚,可她回宮後為了抹去曾為人奴婢的恥辱,奪了我家財,S了我父母,讓我哥哥當太監,把我當作洗腳婢。
慘S後我重生在她認祖歸宗這天。
當著她的面,我抱住了皇帝的大腿:
「爹!我終於找到你了!」
1
我重生在明蕊認祖歸宗這天。
血肉被一刀刀割下來的劇痛似乎還沒消失,我一睜眼,看見明蕊低眉順眼地站在我身邊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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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姐怎麼了?做噩夢了嗎?」
我嚇得趕緊用被子蒙住頭。
她眼裡這麼明顯地妒恨,不甘,上輩子為什麼我一點沒發現呢。
起初明蕊隻是個乞丐,她在街頭乞討的時候被人欺辱,我爹路過看不過去,把她帶回來給我當了貼身婢女。
她跟我年紀一樣大,那時候我玩心正大,看到她開心得不得了,待她如同親姐妹。
哥哥愛屋及烏,連帶著也把她當親妹妹,有什麼好玩的從少不了她的。
後來陛下昭告天下找人,我們這才知道,明蕊是流落在外的皇嗣。
她被帶回皇宮,我們都為她開心。
直到皇帝其他的三個公主接連遭逢意外,明蕊成了唯一的公主。
皇帝把所有的寵愛都給了她。
我沒想到,她榮耀加身,第一件事就是把刀揮向了我雲家。
她先是找了個借口,抄了我家的財產,爹娘一病不起,明蕊又看中哥哥的相貌要收他做面首,哥哥不從,就被她送進了淨身房。
至於我,她讓我進宮做了最低賤的洗腳婢。
因為給她洗腳時水有點燙,她便用腳狠狠地踩在我臉上,命人把我臉上的肉一片片割下來。
臨S前我絕望地問她到底為什麼。
明蕊笑得陰狠:
「你曾經被我服侍得可還舒服?堂堂公主伺候你,你可還滿意?」
原來,她做這一切,隻是為了抹去曾為奴為婢的痕跡。
可如果沒有我家,那天她被小混混們欺辱時就該S在街頭了。
我們全家對她的善意是這場悲劇的開始。
還好,我重生了,這一切我都不會讓它再發生。
明蕊要上前服侍我穿衣,我卻自然地避開她的手。
你幫我穿次衣服就割我一片肉,這福氣我可不敢要。
「明蕊,母親愛吃西街的桂花糕,你現在去買點吧。」
明蕊點點頭,應聲是退了出去。
我見她走出大門才火急火燎地穿上衣服,拔腿就往街上跑。
東街有個暗巷,隻要給錢什麼活都幹。
我把我所有的私房錢都拍在他們桌上,言辭懇切:
「我要你們幫我綁個人,現在立刻馬上,把她賣得要多遠有多遠!」
主事顛著我的錢袋問:
「要多遠?」
我脫口而出一時間能想到的最遠的地方:
「鹿城!」
說妥後我走出巷子,暫時松了一口氣。
可一旁喝茶的過路人交談聲傳到我耳中:
「聽聞陛下派了使者在鹿城一帶找什麼人,聽聞是流落民間的皇嗣......」
我一個急剎回去把錢袋搶了回來。
「不賣了不賣了。」
2
上輩子我被爹娘哥哥寵愛著長大,連隻鳥都沒S過,但事到如今,無論明蕊到哪裡都有可能被皇帝找回去,一旦她恢復公主身份,我們一家必S。
沒辦法,隻能一不做二不休,S了她。
我從暗巷出來,徑直去了藥鋪。
「來一包砒霜。」
旁邊一道男聲跟我同時說出來。
我轉過頭,跟雲千裡大瞪眼小眼。
「哥?」
「江蓉?」
他一把把我扯到一邊,皺眉問:
「你不好好在家待著,在外面亂跑什麼?我問你,明蕊呢?這幾天你千萬別讓她出門了......」
他嘰裡咕嚕說了一堆,我腦子裡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測。
「哥......你不會,也重生了吧?」
「也?」
他震驚地看著我。
我倆相顧無言,最終拿著兩包砒霜回了家。
我們藏在書房密謀,我問他,上輩子我被千刀萬剐後他是怎麼S的?
雲千裡瞪大眼睛:
「你竟是被千刀萬剐S的?」
怎麼回事?他不知道?
我一問才知道,原來在我S前幾日,他就被太監們裹在草席裡亂棍打S了。
雲千裡氣得雙手發抖:「她怎麼能......怎麼能這麼歹毒!」
我嘆氣:
「好在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。」
雲千裡叫人熬了一鍋綠豆湯,說讓全府下人解暑,給外出的明蕊留了一碗。
他拿出砒霜準備撒進去。
我忙道:「等一下。」
他微微皺眉:「你這時候心軟?」
我從懷裡把另一包也掏出來:「我怕一包S不透,放兩包。」
雲千裡點點頭,我們剛把兩包砒霜攪拌均勻,大門口突然傳來明蕊的聲音。
「來人啊,快來人啊!」
我端著綠豆湯出去一看,隻見明蕊攙扶著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中年男人。
我猛地瞪大眼睛,一口氣差點沒上來。
上輩子就是這樣,她把微服出巡的皇帝救到家裡來,皇帝一看她跟自己相似的眉眼心生疑慮,一番探查後父女相認。
命運的齒輪真他媽的會轉!
明蕊著急道:「小姐,這位老爺暈倒在路邊,像是中暑了,我們救救他吧!」
她看見我手裡的綠豆湯,伸手就要來拿。
「這湯......」
我抬手就撒了:「餿了。」
幾條命啊,我敢毒S皇帝。
事到如今我隻好叫上哥哥把皇帝安置在客房,他一醒來果然第一時間就要見明蕊。
我站在一旁,看著他神情激動地打量明蕊:「像,真像,你多大了?是什麼時候出生的?」
明蕊低頭道:「奴婢今年十八,陰歷三月初七生。」
「對,是這個年齡......」
皇帝激動得熱淚盈眶。
他顫抖地扶起明蕊:「我終於......終於......」
他話沒說完,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抱著他的腿就開始大哭:
「我終於找到你了!爹!」
3
皇帝蒙了,明蕊也蒙了。
我一把推開明蕊,哭得撕心裂肺:
「還記得王府的林海棠嗎?那是我娘啊!爹!我終於見到你了!」
明蕊對小時候的事情記得並不全,很多事都是被認回宮後皇帝講述給她聽的。
為了在我面前找足優越感,她通常都讓我跪著旁聽。
換句話說,我比明蕊更清楚有關她的一切細節,那我為什麼不能是公主呢?
我流著淚用餘光看了明蕊一眼,她呆愣在原地,臉色煞白。
「你胡說什麼呢!」
爹嘹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,我心道不好,他氣得臉都紅了:「你爹我還沒S呢!你急著認什麼爹?」
我還沒說話,雲千裡從門外拿著玉佩進來直接跪在爹面前:
「爹!我知道您舍不得妹妹,但他們才是親人啊!您看!這是妹妹小時候暈倒在我們家門口時身上戴的半塊玉佩,跟這位老爺身上的半塊一模一樣啊!」
我哥果然聰明,知道去把明蕊的信物偷來。
爹整個人都傻了。
而此刻明蕊也終於意識到她才是這男人的親生女兒,而我跟雲千裡正準備合伙冒認。
她哭著抓住皇帝的衣服:
「這個玉佩是我的,是我娘給我的!我才是你女兒。」
她又轉向我:
「小姐!你為什麼要這樣做?」
我哭得比她還慘:
「我有必要說謊嗎?我被雲老爺收養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,再看這位,孤苦伶仃暈倒在街頭都沒有家人在,這樣的家境如果不是我親爹,我何必裝作人家女兒?」
我這番話好有道理,現場一片S寂。
明蕊愣在原地,估計也想不通我為什麼要冒充她,隻不停地搖著頭。
至於我爹,直接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,然後皺眉疑惑:「這也不是做夢啊。」
皇帝的目光在我跟明蕊間回轉,似乎在想著什麼。
就在這時,一大群宮裡的人闖進我家,齊刷刷跪了一片。
我又演了一通吃驚,表明自己對他的身份真的毫不知情。
雖然我有物證又有雲千裡這個假人證,但明蕊的眉眼跟皇帝實在有些像,皇帝決定把我跟明蕊都接進宮,到底誰是他的女兒,他要仔細查驗。
伸頭一刀,縮頭也是一刀。
倒不如拼一拼。
這真公主我當定了!
4
我們進宮後被安排在相鄰的寢宮。
第一天便有十幾個太監宮女來伺候,晚上臨睡前,大太監來宣旨,說是讓我好好休息,明天宮裡的老嬤嬤會來檢查身體。
我不動聲色地應了聲是。
檢查身體是假,看看後背的胎記是真。
明蕊後背有塊火焰紋的紅色胎記,皇帝找來的老嬤嬤十有八九就是當年給她接生的。
沒想到剛進宮就給我出難題。
我在房間想了半宿,總算想出個主意。
第二天,老嬤嬤從明蕊那邊過來,趾高氣揚道:「奴婢在這宮裡幾十年,第一次聽說還有人敢冒充公主,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。」
想必一定是看見明蕊背後胎記,已經認定了她是真公主。
我腳步虛浮地走出來,暴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像火燒一樣。
老嬤嬤嚇了一跳:
「這是怎麼了?」
我像喘不過來氣般說:
「昨天晚上睡前還好好的,這一覺起來,不知道怎麼就過敏了。」
她跟我單獨進寢殿,掀開我衣服一看,全是紅彤彤一片。
這哪還能看出有沒有胎記。
嬤嬤一時也蒙了,她能確定明蕊背後有胎記,卻也不能說我沒有。
她拿不定主意,隻好據實回稟皇帝。
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皇帝知道我過敏後當即就來了我這裡。
「過敏?是對什麼過敏?」
我一副虛弱的樣子,委屈又惹人憐愛。
「我也不知道,好像......是院子裡的杏花,我一聞到這個就喘不過氣來。」
皇帝神色復雜,目光像是透過我在看某個人。
嘴裡念念有詞:
「她也對杏花過敏。」
這個她,是明蕊親娘林海棠。
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。
皇帝還是皇子時,她曾是他府上最出色的舞姬,一次杏花宴上獻舞,皮膚因為過敏豔麗無比,還曾名動京城。
我當然不可能碰巧跟她對同一件東西過敏。
我過敏是因為昨天半夜偷偷吃了一大碗花生。
可在皇帝眼裡,這就是血緣遺傳啊!
於是他當即命人砍了院子裡所有的杏花樹,召來ŧū́ₙ太醫院醫術最好的太醫照看我。還派人喚我家人進宮,要仔細盤問這些年我跟明蕊在雲家的過往。
我爹娘進宮前一天,明蕊在御花園碰到我。
短短幾天她像變了一個人一樣,身著華貴的錦衣長裙,滿頭珠翠,看見我,她再沒了以前的恭順,反而滿臉戾氣:
「雲江蓉,你別以為靠過敏就能蒙混過關,假的就是假的,等你好了,嬤嬤一看就知道。」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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