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畢業後,抑鬱症室友賣慘求我收留她。
她趁我出門,點火自S。
我冒著生命危險衝進火場救下她,卻惹上了天價賠償。
面臨賠償時,我主張一起償還。
她卻以自己有抑鬱症為由,裝瘋賣傻拒絕我,還在網絡上散播我教她如何開煤氣。
網暴加上天價賠償,逼得我從高樓一躍而下。
閉眼之時,她在我耳邊低語:「原來裝抑鬱症這麼好玩,就是你段位太低,我還沒玩夠呢。」
再次睜眼,回到了室友賣慘的那天,嫌我段位低,行啊,這次我開著掛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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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「芯芯,求你了,你一定要收留我,我家裡人已經不要我了,我隻剩下你了。」
聽到許婷的聲音,我一個寒戰,睜開了眼睛。
這個聲音,我永遠都忘不了。
我永遠忘不了我拿一顆真心喂了狗,我不顧生命危險,在火場救下她,她卻將事故的責任全部都推給了我,將自己演成一個無辜的抑鬱症患者。
「芯芯,你怎麼不說話?你放心,隻要你陪著我,我的抑鬱症肯定會很快就好的,你一定要幫幫我,帶我遠離苦海。」
許婷的呼喚聲將我拉回現實。
我竟然重生了。
若不是許婷在面前,我一定要好好地大笑一場。
許婷啊許婷,上一世你嫌我段位低,在我S前大放厥詞的時候,有沒有想過,我會開著掛重新回來。
既然你想和我住,那我一定和你好好住,這次你放火自S,我就成全到底。
2
上一世,去選房子時,也是許婷推薦房子給我的。
正巧在前幾天,學校裡的消防講座我去聽了。
看房子時,我就將消防設施作為很重要的一個條件。
可許婷推薦的這套樓房,是棟老樓。不僅沒有消防通道,就連天然氣都沒通,整棟樓都用的液化氣,廚房還在陽面。
按照消防要求,這樣的房子屬於有風險的,要經過整改才能居住。
可不知怎麼的,這棟樓被排除在外了。
當時我立馬否決了這套房子。
許婷含著淚,哭唧唧地看著我:「周芯,就選這套房子吧,房租低,這樣我多少能承擔得起。你要是選太貴的房子,我會有心理負罪感的。」
我一向心軟,又擔心她的病情,便同意了,現在想想,她是有備而來啊。
這一世,我就按照她給我鋪好的路走,我看到底誰先S。
許婷果斷地要租這套房子,說辭和上一世一模一樣。
含著淚開始訴苦,先是說自己的病多麼重,又說她掙錢不容易。
我假意推託了幾下,最終被她說服。
「好啊,這房子好,我也喜歡。」
聽見我的同意,許婷深信不疑,眼角的喜悅差點都冒上天了。
上一世的我可真蠢,她都能高興成這樣,我竟然什麼都看不見。
「婷婷,既然房子確定了,要不我們晚上喝酒慶祝吧。」
一聽喝酒,許婷又猶豫了。
她的酒量不行,一喝就容易醉,這也是上一世,我們住在一起後我無意中發現的。
許婷面露為難:「芯芯,我這病,可能喝不了酒。」
我難過地拉著她的手:「可是我們能住在一起,是天大的緣分,要是不慶祝一下,是不是不太好?
「要不這套房子,我們再考慮一下?」
一聽我要重新考慮這套房,許婷急了:「不行,就這套吧,我們晚上慶祝就好了。」
晚上,我買了度數很高的幾瓶白酒,又兌了幾瓶果酒。
許婷不解地問我這是在幹嗎,我告訴她我這是在降低酒精度數,喝起來口感更好。
「要不你試試?」
許婷半信半疑地試了一下,發現還真的挺好喝。
也不用我勸,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來。
直到她醉眼蒙眬,快要睡著的時候,我拿出了租房合同。
上一世,籤租房合同的時候,是我一個人籤的,但是按照要求,合租的兩個人都應該籤字。
但是許婷委屈地訴說自己有抑鬱症,怕別人知道她有抑鬱症,會對她另眼相看,所以她懇求我別讓她籤字。她當時為了取信於我,還寫了個什麼保證書,說保證自己和我是合租室友。
可當時我哪懂啊,傻傻地答應幫她維護隱私。
後來她放火自S,燒了租房和隔壁幾間房子的時候,把這張保證書也給燒了。
她又在法庭上矢口否認保證書的事,導致獨自籤租房合同的我,被判全責。
事後我還沒有想明白,隻能怪自己倒霉,一場大火把什麼都燒了。
可我請的律師當時跟我說過一句話,就算是有這個保證書,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,沒有地點、時間,以及出租方的籤字,這個東西就是空頭支票。
所以這一世,她也別想跟我玩心眼子了,為了顯示我的誠意,這合同幹脆一起籤吧。
看著許婷在一式三份的合同上籤下了字,我真心實意地笑了,遊戲開始了。
3
第二天,許婷酒醒後,我又提及了合同的事,許婷還是那套說辭,要給我寫保證書。
我如上一世一樣,猶豫再三同意了。
拿到保證書後,許婷眼底的得意差點都快蹦到我臉上了。
趁著她出門的工夫,我將昨晚籤好的合同交給中介公司留存,她的那一份我放在她臥室裡不起眼而且最防火的地方,按照她的性格,她這輩子都不會翻到。
而我則是將那份保證書去復印了一個高清版的。
然後將我的那份合同和保證書原件找了個寄存文件的地方,暫時寄存。
一切都弄好後,我看許婷還沒有回來,又去商場買了高清攝像頭,裝在廚房的S角裡。
不是說我教她如何開煤氣嗎?
這一次我還是要好好教的。
接下來的幾天時間,我不斷地測試攝像頭的角度和收音,直到距離許婷上一世放火的前兩天,我終於測試好了。
我將許婷叫到廚房裡。
問她要不要將液化氣換成天然氣。
她立馬拒絕了我,還說全樓都不換,我們為什麼要換。
我告訴她因為廚房在陽面,夏季溫度高,會造成廚房大幅度升溫,如果液化氣開關不當,會容易造成火災。
而且老樓的消防設施差,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。
許婷滿不在意地看著我:「周芯,你多慮了,火災怎麼可能隨時都有,再說了,我這不是有你嘛,你可是我的護身符。」
許婷當然不會聽我的,她可是奔著放火來的啊。
我每天苦口婆心地給許婷教消防知識。
還給她買了一堆家用消防設施,教她使用。
但許婷都是興致缺缺。
反正我是教了,至於你學不學,是你自己的事,上一世有我救你,這一世可沒有了。
為了防止她事後又以我冷血網暴我,我連各種工具都準備齊全了,壓根不給她留一點機會。
4
果然,兩天後,到了上一世許婷放火的日子。
我一大早就在附近找了一間公共自習室,打開攝像頭的自動儲存,等許婷開始行動。
從攝像頭裡,我看見許婷先是不知道從哪裡買了一桶汽油,在屋裡撒了整整一圈。
看得我直冒火,我說呢,上一世的火情鑑定那麼嚴重,原來是這狗放汽油。
然後許婷看著牆上掛著的各種消防工具,冷笑一聲:「周芯啊周芯,沒想到你這麼怕S啊,還買這麼多破爛東西,可是沒用啊,放火的人可是我。」
我也隻能說許婷倒霉,嘲諷我和自曝的時候也沒選個好地方,她好巧不巧地就站在我裝的攝像頭下。
我都怕她一回頭就看見攝像頭。
可是許婷不會啊,她大學四年將抑鬱症裝得十分的像,割腕和跳樓做了個遍,所有人都對她有抑鬱症深信不疑,包括我。
所以現在的她很自負,她覺得她一切的設計天衣無縫。
對於上一世來說確實天衣無縫。
可這一世,她遇到的是開掛的我。
許婷打開了液化氣,還擔心起火太慢,先是接了一盤水,將液化氣泡在水裡溫浴。
又放在地上滾來滾去。
很快,火燃起來了,火苗在接觸到地下的汽油後,「唰」地一下,火勢增大。
許婷不慌不忙地坐到沙發上,撥通了我的電話。
「芯芯,怎麼辦啊?著火了,可是我抑鬱症犯了,我好難受,你快來啊。」
聽著電話中虛弱的聲音。
若不是我一直看著她,我可能真的會再次相信。
她上一世就是用這種聲音騙我的。
看著攝像頭拍下的內容都存得差不多後,我才收拾東西趕回家。
這一世我回來的時間要比上一世晚一點。
到樓下的時候,鄰居報了火警,消防車已經到了。
我掐了一把大腿,撲了上去:「快救救我的室友,她有抑鬱症。
「我的室友呢,我要去救她。」
我不顧消防員和鄰居的勸阻,拼了命地往火場闖,哭得一塌糊塗。
可能是被我的堅持不懈嚇到了,我竟然真的闖過了警戒線。
看著一門之隔的火場。
怎麼辦?我不是真想救啊!
「哎呀,我摔倒了。」
我一個狗吃屎摔在了單元門前。
趕來的消防員一把拎起了我:「女士,你該感謝你摔了,不然我們還得多救一個人。」
5
許婷很快就被救出來了。
和上一世不一樣,她雖然身上裹著湿床單,也拿湿毛巾捂住了口鼻,可她太自負,將那些滅火的工具都扔在了廚房裡。
因為汽油助燃十分快,不是她能掌控的,又沒有我的舍身相近,她比上一世在火場裡多待了五分鍾。
出來的時候,許婷狼狽極了。
一看見我在人群中,許婷一臉怨恨地衝了上來,一巴掌扇在了我臉上。
「周芯,你為什麼不來救我?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去S?」
她不停地拍打著我,對著我撕心裂肺,是那種真的S裡逃生後的嘶吼。
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,捂著被打的臉:「婷婷,你誤會我了,我真的去救你了,但是……」
「但是什麼?你就是貪生怕S,你個小人。」
許婷劫後餘生,她早已忘了自己抑鬱症的人設,叉著腰,對我百般埋怨。
「小姑娘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你朋友為了救你,差點闖進火海,要不是消防員同志救了她,她早沒命了。
「你說說,你也是個小姑娘家,在家玩什麼火,火都燒成這樣了,連基礎的救火知識都不會,真是白上學了。
「還把我家也給燒了,我可跟你沒完。」
一旁的鄰居大媽義正詞嚴地衝了出來,對著許婷就是一頓輸出。
「大媽,你別說了,別怪我室友,她肯定不是故意自S的,她就是抑鬱症犯了。」
大媽一聽,驚了,大聲叫喊起來:「天吶,這竟然是個精神病,說不定還是故意縱火的。」
我連忙搖手:「不是的,不是的,她不是故意地縱火的,她就是抑鬱症犯了。」
許婷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,就被一群人圍在了中間。
「什麼?這是抑鬱症。」
「抑鬱症是什麼?是不是神經病?」
「神經病就得住醫院啊,禍害我們幹啥?」
許婷站在中間,拼命地解釋。
可人就是這樣,隻會相信自己聽見的,壓根不聽任何解釋。
她不是一直喜歡裝抑鬱症嗎?就裝到底吧。
要是半途而廢,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哦。
6
火被撲滅後,消防通知會在幾天後進行火情鑑定,確定著火點和劃分責任。
這一次的火不知為什麼,比上一世的還大,上下左右四戶人家都沒有幸免。
責任劃分很快,是我們的全責,各種賠償加起來足足有四百萬。
在等待的日子裡,許婷早就消失了。
四戶鄰居聯合起來將我們起訴到了法庭。
開庭前一天,許婷破罐子破摔,錄制了一個抑鬱症患者痛苦絕望的視頻。在視頻中,她說自己因為經常犯病,在室友潛移默化的暗示下,認為縱火自S是一個解脫的方式。
所以當時她才會那樣做,可事後她清醒過來悔悟了,她差點釀下大錯。
但她的一切所作所為都是在犯病的情形下,真正的罪魁禍首是我這個教她點煤氣的室友。
就連那天在樓下圍住她,問她是不是精神病的鄰居大媽們,都轉變了風向,一起批判我。
她們說這輩子要讓我賠得傾家蕩產。
一時之間,所有的網絡輿論都對準我。
他們將我的家人還有過往經歷扒得一清二楚。
他們說,這次火災肯定是我提前有所預謀的,讓法官不要放過我這種劊子手。
經歷過上一世,再次看到這些網暴的言論,我還是會忍不住地憤怒和悲傷。
就連我喂一隻流浪貓,不明所以的網友們都能猜測我喂貓是為了攢S。
這個社會就是這樣,人們會先入為主地代入一切想法,卻會忽略真實的情況。
準備好所有的證據後,我找了上一世想盡辦法替我打官司的律師。
律師意外地看著我:「要不要替你發申明?」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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